第29章 收白文成為幹孫子
紀聯海馬上說道:“沒有什麽使得和使不得的,許老爺高興,特別喜歡文成,特意囑咐我一定要親自送到這裏來,而且還要親手交給文成,這是許老爺的一點心意,而且名字都已經做好了,現在就算文成不收,房產證的名字也是寫著他的,別人要不了。”
說著,紀聯海擺出一副再也不會收回的樣子。
這一下,白媽媽可就真的不知怎麽辦了!如果收下了的話,又人情太重;如果不收下的話,五六千萬的東西就這麽白白流走了,真的非常可惜!
這個時候,白文成站了出來,說:“媽,這東西,你就替我收下吧!”
白文成知道,收下許老爺這房子已經算是便宜他了。昨晚,許老爺可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及時出手,許家就是有千億家產,都沒有半點作用。
想到這裏,白文成就覺得收下許老爺這房子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都有些虧了。
鬱子璿看著手裏的房產證,也是連連地咽口水,說:“對呀,姐,人家許老爺一片熱情,我們盛情難卻,就收了吧!”
可白媽媽就總是覺得這事,無功不受祿的,有些不好。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白文成昨晚用了一整晚的辛苦換回來的。
正是這個時候,紀聯海的手機響了。
紀聯海拿起手機一看,不僅皺起了眉頭,因為電話的名字顯示的正是許老爺。紀聯海隻好站起身,走到白家門口,這才接了電話,說:“許老爺,什麽事情呢?”
電話那邊正是許老爺的聲音,說:“聯海,你在哪裏?”
紀聯海馬上回答說:“我在白家,已經見到白文成了!”
許老爺的聲音有些焦急,說:“我已經到海澄區了,馬上就到你所在的位置,你在那裏等我,我要親自上白家一趟!”
“什麽,老爺子,你想親自來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紀聯海驚訝地問著,完全沒有想到,許老爺會親自到來。
許老爺的聲音在那邊有些激動,說:“湯姆醫生,也就是幽靈機長,失蹤了,種種跡象表明,他被人殺了,而出手的人,應該是白文成!”
紀聯海一聽,當場愣住了,喘過了好幾口氣以後,才說:“你說的是世界二十位A級通緝犯之一的幽靈機長,那個在世界各國專門刺殺富豪,巧取豪奪富豪遺產的幽靈機長?”
“不錯,就是他,我就是被他盯上了,才會有這段時間的怪病!”
紀聯海又馬上說道:“可要知道,幽靈機長可是二十幾個國家的通緝犯,曾經就連美國的FBI追蹤了他七天七夜,最終都讓他給逃走了。而且我聽說,幽靈機長的最高紀錄是在美國空軍司令部呆了整整一個多月,都沒有人發現他的身份。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被白文成出手給殺了!”
然而,許老爺卻斬釘截鐵地說:“不錯,就是白文成幹的!而且,他肯定不是一位修道的居士,而是深藏不露的俠客!”
掛上電話,紀聯海走進了白家,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沒敢問許老爺:許老爺為什麽要親自到白家來呢?
走進白家,紀聯海輕輕說道:“大家,我剛剛接到許老爺子的電話,許老爺說,他現在在我們海澄區,想親自到白家來一趟。”
紀聯海這麽一說,無疑於在白家丟進了一顆爆炸性極強的手雷彈,現場兩個女人頓時就轟動起立了。
鬱子璿馬上說道:“紀校長,你說什麽,我們三陽地區的隱身富豪,許家的家主,許老爺子馬上就要到我們家裏來,這可能嗎?他為什麽要到我們家裏來呢?”
白媽媽也說:“可是,我們家跟許老爺素未謀麵,平生也沒有什麽交集,這許老爺德高望重,曾經權傾一世的,怎麽會要到我們這小地方來呢?”
紀聯海皺起了眉頭,說:“你們這是,不歡迎許老爺來嗎?”
白媽媽猛地閉了閉嘴巴,說:“沒有這回事,沒有這回事,隻是覺得意外,太意外了!”
鬱子璿也自知說錯話了,連聲說道:“對對對,就是意外,太意外了!”
白文成卻心裏清楚,估計是許老爺發現了幽靈機長的事情,而且發現出手消滅幽靈機長的,是他白文成,所以這才心急火燎地想要跑到白家來。白文成想,許老爺這一趟來,估計還是想拉攏他。
就在眾人為許老爺的到來各懷心事的時候,白家的門鈴響了。
紀聯海馬上撲了過去,親自為許老爺開門,而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想要知道許老爺是不是真的來了。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老者。這個老者拄著一根拐杖,一身藍色唐裝打扮,頭發花白,布滿銀絲,可是臉色卻紅潤,沒有半點皺紋,仿佛一隻剛剛結成的南瓜。
“真的是許見丘,許老爺!”鬱子璿已經連連吸氣,在心底不斷地叨念,“許老爺真的來我們家了,他真的到我們家裏來了!”
白媽媽卻趕緊迎了上去,說:“許老爺,真的是您老人家來了,快裏麵坐,請上坐!”
許老爺笑眯眯地看著白媽媽,又看了看白文成,說:“白夫人,您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白媽媽隻好說道:“哪裏,哪裏,真是讓許老爺見笑了!”
幾個人坐下,許老爺馬上把目光落到站在一旁的白文成,說:“許夫人,我跟文成真是一見如故,再見如初,我們兩人就好像前世擦肩而過的路人,今生沒有結成生養關係真是怪遺憾的。
文成這個孩子,我真的是喜歡,太喜歡了,這一天我思來想去,覺得如果能有文成這樣一個孫子,那該有多好,所以今晚特意登門拜訪,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希望把白文成這個孩子收為幹孫子,不知道白夫人意下如何?”
白媽媽聽到這裏,被許老爺這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的豪爽給震撼到了,忍不住驚顫地看了看白文成,又看了看鬱子璿,一時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