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伏擊
辛千亦頓時能夠嗅到白文成身上那股與眾不同的味道,整個心髒已經加速跳動起來,跳得比天上飛機的發動機都要來得激烈和強勁。
辛千亦以為,白文成往她身邊靠這麽近,下一步肯定還有動作,她不知道是要順從呢,還是要反抗!
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是要反抗的;可這是白神醫啊,他剛剛才救了他的爸爸和哥哥,而且她也答應白文成,事成之後無條件答應他一件事情,如果反抗的話,是不是……
就在辛千亦腦子裏想得比戰場還要混亂的時候,白文成卻忽然從身上掏出一件東西來,說:“我要你無條件答應我的事情,就是把我這條玉佩項鏈永遠永遠地戴在身上。”
“項鏈?”
辛千亦愣了一下,看到白文成手裏果然是一條銀白色的項鏈,項鏈下麵是一個碩大無比的玉佩,玉佩上麵兩個碩大無比的“武林”字樣,讓辛千亦看起來,感覺有些別扭。
“讓我永遠戴著這玉佩項鏈?就隻是這麽簡單而已?”辛千亦驚訝地問道。
白文成努了努眉毛,說:“不然,你還想怎麽樣呢?”
說著,白文成竟然吃吃地笑起來,好像已經一眼看透了辛千亦的心思似的。
辛千亦頓時有些沮喪,又有些慚愧,心裏大概是在想,白神醫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一切都隻是她自己想多了。
“來,趕緊站好,我幫你戴上!”
白文成說著,也不由辛千亦分說,馬上就把玉佩項鏈扣到辛千亦的脖子上,認真幫她佩戴起來。
白文成這條玉佩項鏈,表麵看起來十分普通,甚至那個玉佩,分明就是參加地下武林大會的兩麵令牌之一而已。但是,正是這塊玉佩,卻被白文成通過築基期修為,引天地靈氣貫穿其中,做成一個隨身佩戴的防護玉符。
隻要辛千亦佩戴著這個玉符在身上,保證她不管遇到什麽危險,都不可能會有生命之危。而且,白文成這片玉符並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可以持續發揮三次防護的作用。
人的一生之中,能夠遇到三次有生命之危的意外事故,已經不多,所以,白文成讓辛千亦將這條玉佩項鏈永遠永遠地戴在身上,不要再摘下來了。
辛千亦見白文成真的就要幫他佩戴項鏈,隻好順從地撩起了自己的長頭,露出一席雪白的後頸。
這一下,可讓白文成有些把持不住了。
這可是白文成心愛著的人啊!放在以前,在他們兩人熱戀的時候,這還了得。可是現在,他們的戀情還沒有開始,白文成就算貴為北冥天尊,就算曾經在宇宙之中叱吒風雲,但是麵對自己的愛人,麵對這種情況,卻隻能夠認慫。因為,“美女是用來看的,而愛人卻是用來疼的”,白文成一直堅守這樣的原則。
幫辛千亦戴好玉佩項鏈以後,白文成說,他必須走了。
辛千亦忽然有些不舍,想要問白文成家住在哪裏?可是卻無從問起!
白文成也知道,今天他就算是在辛千亦腦海中種下情種了。這顆種子肯定磨不過時間,遲早要生根,發芽的。
可是,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保護辛千亦,未來的路還很長很長,隻有他自己趕緊恢複修為,不斷強大起來,才能夠讓辛千亦有十足的安全。
不然,以他現在涉足地下世界的情況看來,是遲早要禍及辛千亦的。他隻有趕緊離開,才能確保辛千亦的安全。
想到這裏,白文成隻好堅決地走了。
辛千亦把白文成送到門口,在門口老魏的麵前,辛千亦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好揮了揮手,說:“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白神醫了,再見!”
白文成點了點頭,不想留戀,就走了。
或許,辛千亦還站在門口,看著白文成的背影發呆,但是白文成知道,時機未到,就算強來,也是一場空。
就在白文成拐過幾個彎,正準備走上大街去搭公車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卻在他的身後說道:“怎麽,這就想走了,拿了我們的東西,連吭都不吭一聲,就想走!”
白文成一愣,知道這聲音是從身後來的,而且聽起來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麽地方聽過。
他冷冷一笑,說道:“我拿別人的東西,一向都是不用吭聲的,想拿就拿,想走就走,誰又敢奈我何?”
白文成一邊說著,一邊走,半點都沒有要把身後那人放在眼裏的意思。
那人聽著白文成這麽說,而且還繼續一路踱步而去,明顯是把他當路人甲了,冷哼一聲,說道:“口氣居然這麽大!再怎麽說,也就隻是一個能看病的破醫生而已,也敢在我麵前得瑟,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著,那人已經朝白文成飛身而來。
白文成雖然沒有轉身而去,但是已經能夠感知到,對方這個時候正擰住拳頭,一拳朝著他的後背轟擊而來。
隻是,那人這一拳還根本不入白文成的法眼,白文成根本沒有興趣轉身對付他,隻是悠悠地踱著步,保持已有的姿態,繼續走!
後麵那人見他的拳頭已經快到白文成身邊了,可是白文成竟然半點都沒有要轉身的意思,頓時惱羞成怒,高聲大叫道:“死,你必須死!”
話音還沒有落下,隻見一隻碩大無比的拳頭已經穩穩地落到白文成的後麵之上。
然而,這一拳打下,白文成半點都沒有反應,好像根本就沒有這一拳存在似的,反而是身後那人卻激烈地反應過來。
起初,他一拳打在白文成身上,看到白文成半點反應都沒有,驚訝地說道:“白文成,你,你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接著,他忽然就大叫起來,連聲大叫道:“啊,我的手,我的手!”
說著,那人登時捂住自己的手,連續不斷地跳動著,從白文成身後一直跳到他的身前來。
這時,白文成凝神看著那人,發現他不是別人,正是辛家裏的那個家丁,好像就叫做陳國鯤。他忍不住說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