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我當真了
溫馨見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也不在祈求什麼,心如死灰般,目光冷冷的,突然陰森的笑了:「蕭景軒,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我讓林心柔一輩子都活在恐懼中。」
蕭景軒抬起腳,就給了她膝蓋以下,什麼事情他都可以不動聲色,唯獨詆毀他的小東西,他做不到平心靜氣。
溫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疼的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
「把她丟進去餵了。」
冷冷的甩出幾個字,蕭景軒甩袖而走。
時光易逝,林心柔出月子已經一個多月了。
晚上,蕭景軒洗完澡出來,目光灼灼盯著床上,那一雙筆直白皙的長腿。
林心柔感覺出炙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輕輕的抬眸,看見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抓過被子遮擋上。
男人見此,唇角揚著溫柔的笑湊了過來:「老婆,今晚是不是可以。」
一邊說著,手伸進被子里,不安分的順著她的長腿遊走了一把。
林心柔瞪了他一眼:「我那個剛走,要修養一些日子。」
「老婆,我已經問過產科主任了,只要那個走完一個星期,夫妻就能正常同房了,只要不頻繁,對女人的身體沒有危害的。」
男人那能讓人輕易陷進去的眸子,漸漸地將林心柔那一點點的防備化無烏有。
忍了好幾個月的蕭景軒,終於嘗到了葷,自然沒少折騰。
一場酣暢淋漓的有氧運動之後,林心柔軟若無骨的被他擁在懷裡,男人赤裸著堅實的上身,輕輕地在她額前溫柔的一吻。
林心柔窩在他的懷裡,雖然渾身被他折騰的已經沒了多少力氣,可是心底卻是慢慢的幸福。
她嬌柔的身子趟在他的手臂上,蕭景軒一吻落下之後,曖昧的貼在她的耳邊,沙啞的呢喃:「老婆,生完孩子的你,更加的讓我無法自拔。」
他隱晦的話語,卻讓林心柔面上一紅,使出僅剩的力氣,在他胸前就是一下。
那力度像是打在棉花上,毫無殺傷力,蕭景軒眸底全是寵溺:「老婆,你害羞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又想疼愛你一次。」
林心柔見他越來越沒正行,傲嬌的扭動,扯過被子蓋上:「無聊。」
蕭景軒也跟著躺進了被子里,手環住她的腰際:「老婆,過幾天可能要出趟國,你要不要陪我一起過去?」
「你又要出差?」
「這次是私人的事情,不是公司的事情。」
林心柔轉動身子,疑惑的眸子看著他:「嗯?什麼事?」
蕭景軒將她摟的緊緊的,溫柔的笑著:「我準備去國外做那種對身體無害的結紮手術。」
林心柔面上一驚:「啊?結紮?」
在她的意識里,貌似只聽說過女人避孕可以去結紮,男人要是結紮了,可是對身體大有影響,稍微一點重體力的運動都吃不消。
可能是舊意識在作祟,她總是覺得如果男人要是去結紮了,各方面的能力就會逐漸下降,甚至.……
「景軒,還是我去做吧。」
蕭景軒摸了摸她的髮絲:「老婆,我知道你的顧慮,這個手術在國外很常見的,對身體沒什麼傷害。」
見林心柔猶豫不定,他爽朗的笑了:「老婆,這種手術真的沒什麼風險的,只是做了以後沒生育能力而已。而且,我不想你為了在受任何的傷害了,我有諮詢過醫生,說女人上環,不但容易感染各種病菌,要是環脫落了,女人還要遭更大的罪,我實在不忍心在看你受傷害了。」
他的話音剛落,林心柔眸子里已經布滿淚水,感情這個男人要堅持這個手術,是為了不讓自己在受傷害。
這樣一心只為她考慮的男人,怎麼能讓她不愛。
她緊緊的抱著蕭景軒,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眼淚只不過的流了下來:「景軒,我愛你。」
蕭景軒揉著她的髮絲,聽著她的抽噎聲,溫柔的捧起她的頭,深情的望著她,拇指輕輕的摩擦擦拭她臉上的淚痕,笑了:「我也愛你。」
張曉琳由於受了收,婚禮無期限的向後遷移了。
晚上,她趟在沐風的雙腿上,正看著電視,滿臉幸福的笑了:「沐風,我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今天媽咪過來,問我們想要選什麼日子舉行婚禮,她好幫我們張羅。」
自從瑟琳娜知道溫馨的真面目之後,對張曉琳的改觀,真不是一點點,又因為林心柔的關係,沐氏得到了BD的幫助,現在事業蒸蒸日上。
在她看來,張曉琳是她沐家的貴人。
沐風捏了捏她的臉蛋:「還是在等你恢復一段時間吧。」
張曉琳突然爬了起來,擺了幾個poss,道:「我現在生龍活虎的,已經沒事了,不用在把我當國寶似得捧著了。」
見她幼稚的舉動,沐風笑了:「這麼急著想要嫁給我?」
張曉琳傲嬌的別過臉:「誰想嫁給你了,要不是媽咪問我,我才不想舉行婚禮呢!」
她的口是心非,看在沐風的眼裡,簡直可愛極了。
一個星期之後,張曉琳和沐風的婚禮,在四季酒店舉行。
沐家的婚禮真是賺足了商業和媒體的目光,BD的總裁蕭景軒都前來參加。
當林心柔挽著蕭景軒的手走進會場的時候,瑟琳娜笑的合不攏嘴。
要知道蕭景軒可是很少出席這種場合,今天能來參加她兒子的婚禮,那是多大的殊榮,之後沐家的股市又要更上一層樓了。
張曉琳本想婚禮辦的簡單點,可是瑟琳娜卻說,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要辦的風光體面。
當張曉琳穿著渾身走進來的那一刻,林心柔有感而發:「看著別人結婚,我都想在結一次婚了。」
她的話被蕭景軒聽見了,溫柔的傾下身子,咬了下她的耳垂:「老婆,你要是想,我們再重新舉辦一場也不錯,我們的婚禮,我一定比這個還要隆重。」
林心柔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玩曖昧,掐了下他的手臂:「我就是隨口一說。」
「可是,我卻當真了。」
林心柔無語,這人,怎麼聽風就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