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我的男人
第四百四十六章:我的男人
「你沒事吧?」蕭銘楊緊張地環著她擔憂地問道。
聽言,林雨晴搖頭:「我沒事。」抬眸就看到他緊張地看著自己,眼裡是濃濃的擔憂。
他真的如衛楓所說,在欺騙自己么?
不!不會的。他怎麼可能會騙自己!
「怎麼天這麼冷你就出來了?還穿得這麼少?」蕭銘楊皺眉,猛地將自己的大衣脫下,然後包住她瘦小的身子。
一下子,充滿溫度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暖和了不少。林雨晴看看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襯衫,便抬手要將衣服脫下來。
「我已經穿了毛衣和外套了,你只穿這一件會感冒的,還給你。」
可是她的動作卻被他按住了,他攬住她:「我是男人,身體比你好。」
而衛楓已經起來了,看到這一幕,心裡怒得恨不得衝上去打他一拳,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行。便抬手拭了拭嘴角的鮮血,冷笑道:「蕭銘楊,怎麼才一個月不見,你見到我又是拳腳相向?」
聽言,蕭銘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邊輕輕地揉著雨晴被抓紅的手,一邊道:「你把雨晴的手勒成這樣,我打你一拳那是輕的。」
「你……」衛楓剛想說什麼卻發現雨晴細白的手腕上有一道紅痕,那是剛才自己激動的時候勒的,看到這裡,他剛了剛口,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之後他便將愧疚的目光投向雨晴,歉意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當然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衛先生,雖然我們在工作上有合作,但如今我也不再是蕭氏的總裁,與你再無工作上的往來,請你不要再打擾我和我妻子。」
「你妻子?」衛楓冷笑:「你確定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嗎?你們領證了嗎?舉行過婚禮嗎?你向她正式求過婚嗎?如果她真的是你妻子,為什麼手上連一個戒指都沒有?」
聽言,林雨晴猛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指,確實手上連一個戒指都沒有。
對啊,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妻子,那手上為什麼會沒有結婚的戒指,或者是求婚的戒指呢?
想到這裡,她猛地抬起頭看向他,正好他看著自己,兩人的眼睛撞上。
「雨晴,我……」蕭銘楊看到她用疑惑地目光看著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被我說中了吧?雨晴,我就跟你說他是欺騙你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問問他,知不知道你生日是在什麼時候?」
說完,衛楓看向蕭銘楊:「你知道?她生日是什麼時候嗎?」
聽言,蕭銘楊完全愣住,他……的確不知道她的生日在什麼時候,當時她進公司的資料上生日的一欄也沒有寫。可是當時他並不在意,因為她還不是他的誰。
後來慢慢地愛上她,也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更是粗心大意,也沒有去問過她的生日。
「怎麼?說不出來了?你不是她的丈夫嗎?結婚了連自己妻子的生日都不知道?」衛楓冷笑著,真是天助他也!
想著,他朝前走去,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那不如讓我來告訴你吧?雨晴出生的時候,因為是冬天,那時候她母親也沒有記得日子,但是那天剛好下的冬天第一場雪。所以每個冬天的初雪,就是她的生日。」
「雨晴……我……」他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林雨晴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難道這些天來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一直在騙自己?
「連自己妻子的生日都不知道,你枉稱什麼丈夫?」說到這裡,衛楓猛地伸手將林雨晴拉了過來,林雨晴一時重心不穩,重重地撞進他的懷裡。
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這不是蕭銘楊的懷抱。林雨晴有些反射性地推開那人,卻被他抱住:「雨晴,他這麼欺騙你,難道你還要跟他回去嗎?」
「放開我……」林雨晴不斷地掙扎著,就算蕭銘楊欺騙她,可是她也不能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不!」
「她叫你放開她,你沒聽到嗎?衛楓!至少我從來不會強迫她!」
蕭銘楊冷冷的話語讓衛楓的手一松,林雨晴順勢溜出他的懷裡,站定在另一旁。
站定以後,林雨晴目光憂傷地看向蕭銘楊,輕啟紅唇:「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聽言,蕭銘楊咽了咽口水,抿緊唇沉默地看著她。
「你說話呀,我們……是不是根本沒有結婚?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
他依然沉默著。
「你說話啊!你告訴我!這一個月以來你都是在騙我嗎?」
看她激動的模樣,蕭銘楊終於還是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鄭重地說:「是我不好,我不該欺騙你,可是我……我會娶你。」
不就是求婚么?不就是戒指么?這些只要她想要,他馬上就可以滿足她。
「原來真的是這樣……你一直在騙我?」林雨晴卻猛地甩掉他的手,不住地往後退去。「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林雨晴!難道這些日子我對你的照顧還有我們倆的相處就比不上一本結婚證,難道我對你的承諾就比不上一顆戒指嗎?我是迫不得已才騙了你,可是……」
說到這裡,蕭銘楊上前將她不斷後退的身子拉住,然後一個用力就將她嬌小的身子抱進懷裡。
「你這個笨女人,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善意的謊言么?在我心裡,我已經把你當成是我的妻子了,而我就是你的丈夫。你自己說過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珍惜現在,珍惜眼前的人。」蕭銘楊抱著她的手越收越緊,下巴擱在她的發頂。
聽著他的一番話,林雨晴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又被融化了。她又不是木頭,她是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對她的好,她當然感覺得到。
那麼……她剛才是在做什麼?
他每天早上那麼早起給自己煮粥熬藥,每次不厭其煩地哄著自己喝葯,睡前還細心地替她掖好被子,半夜她踢被子也會及時醒來替她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