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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噁心的表演

  周風寒趕到了牛家別墅,牛大風已經走了,牛頂天一個人坐在別墅的沙發上。


  當他一進大門的時候,目光掃了下四周,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會不會是有十面埋伏,然後看見除了遠處有站崗護衛的保鏢,沒有什麼 不詳的預兆,然後把目光看向牛頂天的臉上。


  牛頂天看著他進來,臉上還是那種阿彌陀佛般的笑,很親切和藹,沒有一點陰的氣氛,周風寒覺得有些不解了,這牛頂天又在玩什麼把戲?

  牛頂天向他招了招手,很客氣地喊他坐。


  周風寒在牛頂天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喊了聲:「牛總」,然後等著答案的揭曉。


  牛頂天卻向周風寒招手說:」坐這邊來吧。「


  周風寒更迷糊了,牛頂天要自己坐到他身邊去?什麼意思?除了一張桌子上吃飯的時候,他會坐到牛頂天的身邊,其他的任何時候也沒有坐到牛頂天的身邊過,今天牛頂天竟然要他坐到身邊去,什麼情況?會不會牛頂天突然出手擊殺自己?


  因為發生了牛大風的事件,使得周風寒想得格外地多。


  他還是狐疑的做著萬一的防備坐了過去,如果牛頂天真要猝不及防的出手,他也絕對不甘束手待斃,哪怕是凶多吉少,總有得一拼吧。


  但他坐到牛頂天身邊之後,牛頂天沒有任何反應,兩隻手是空著的,只是將牛大風給的那張資料圖拉到了面前說:「這個,你仔細看著,我好好給你講講。」


  周風寒的目光落在資料圖上,狐疑地問:「這是什麼?」


  牛頂天說:「這是市人民醫院的地形圖,裡面住著一個我們現在必須刺殺的目標,仍然是你安排敢死隊的成員去行動。」


  周風寒的心裡一下子就放鬆了下去,原來是虛驚一場,是有行動!


  牛頂天按照牛大風的計劃部署給周風寒做了詳細的講解,讓周風寒熟記於心。


  周風寒還是那種牛頂天說什麼他就聽什麼的樣子,沒有半點意見,沒有像牛頂天對牛大風說敢死隊或者「黑槍集團」像這樣損失痕迹傷不起。


  完了,牛頂天介紹完問周風寒記住沒有,周風寒回答說記住了。


  牛頂天可能覺得前不久因為失誤讓敢死隊的人冤死那麼多,現在又派敢死隊的人去執行任務,周風寒大概會有一種認為,這樣會把「黑槍集團」掏空,令他感到不安。雖然周風寒沒有說出來,只是不敢說,但不代表他的心裡沒有想,當即也安慰他說:「你放心,等這幾天我的資金集合起來,我先拿一個億出來,馬上全力擴充黑槍集團,暫時損失幾個人是必須的,不要太放在心上。」


  周風寒還是挺會說話的,聽了牛頂天的話非常忠誠地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所有黑槍集團的兄弟隨時都是在等著牛總的命令,赴湯蹈火,沒有半個不字的,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牛頂天表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去吧,好好的安排一下,有你在,我完全能置身事外的放心。」


  他不知道,就在那名一驚嚇之間,周風寒就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不再是一個隊牛頂天忠心耿耿的大將,而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儘管真相大白,牛頂天不是要將周風寒怎麼樣,但周風寒離開牛頂天別墅的時候,造反之心仍然很強烈,因為什麼使得自己草木皆兵風聲鶴唳?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命掌控在別人的手裡,所以,要想不為這麼芝麻點大的事情就把自己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尿褲子,就得自己站在最高處發號施令,不受別人的控制!


  他壯大自己的想法,堅定不移。


  時間,就像是某條河裡的水,流走了,就遠了,不再回來。


  龍城一如以前的繁華,人們心裡壓抑已久的恐懼,一下子得到釋放,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不言而喻,三幾個親朋好友約著找個地方喝酒慶祝,那些提心弔膽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就離他們遠去了,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戰爭和殺戮一直都在他們身邊,並沒有離開。


  不知道是誰說過這麼一句話,只要利益還在,戰爭和殺戮,會一直都在,只是有時候他們會歇息,有時候會繼續。


  楊玉嬌特地到超市買了好些零食和水果,包括張風雲最愛吃的泰國產的榴槤,她對這個晚上寄予的期望很大,張風雲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做過了,一個憋得久了的男人,會特別猛烈,而一旦性大門被打開了的女人,就會遠離最初的羞澀,而希望一個男人猛烈的衝擊。


  楊玉嬌做夢都不知道,她看似完美天衣無縫的表演早被林文山給拆穿,她以為是張風雲被自己被蒙在鼓裡,結果卻是自己把自己蒙在鼓裡。


  當楊玉嬌兩手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出現在張風雲病房門前的時候,張風雲看著楊玉嬌,那張美麗的臉在突然間讓他從未有過的厭惡,如同他被一個女人美麗的外表吸引,無限痴迷,可有天晚上突然聞到一股腥臭味,驚醒一看,自己的懷抱里竟然抱著一條蛇,吐著信子,他會有多麼驚恐而噁心?

  是的,他一直以為楊玉嬌是一個美麗而本分的女人,沒有想到卻是一顆定時炸彈,是一條隨時會咬死自己的毒蛇!

  「怎麼了,不歡迎我嗎?」楊玉嬌見張風雲站在那裡,臉色沒有一點喜悅,開了個玩笑,她大概以為張風雲是見到她驚喜過頭,或者故意裝點深沉,但絕對想不到是自己的暴露在張風雲的心裡起到了反應。


  聽了楊玉嬌的玩笑,張風雲才想起師長林文山叮囑的話,讓他無論如何都得陪楊玉嬌把戲演下去,他的戲演得怎麼樣,很可能會直接決定了以後的軍方和執政黨之間的博弈勝負。所以,張風雲還是想得很清楚,會好好的和楊玉嬌繼續下去,說好聽點,是為了軍方,大局為重;說不好聽點,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睡覺,並不是一件吃虧的事情,而且像這麼狡猾的女人,就欠日,張風雲這麼狠狠地想,就覺得心裡很舒坦了。


  「歡迎?我為什麼要歡迎?」張風雲故意板著臉說。


  「你怎麼了,風雲,我得罪了你嗎?」楊玉嬌見到張風雲的臉色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問:「你不想見到我嗎?」


  張風雲一下子笑了起來說:「誰說我不想見到你了?」


  楊玉嬌說:「那你板著臉,說不歡迎我?」


  張風雲說說:「如果說歡迎的話,那不是對你顯得很見外了嗎?自己人的話,還用得著說歡迎嗎?我住的地方就跟你自己的家一樣,隨便進出,不更顯得親切嗎?」


  楊玉嬌心裡的陰雲一下子就散去,笑了起來說:「想不到你還挺會油嘴滑舌哄女人開心的,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一點也不像剛開始見到你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木訥的獃子。」


  張風雲一邊從楊玉嬌的手裡接過東西,一邊說:「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變得這麼油嘴滑舌會哄女人開心,那還不都是跟著你學的。」


  楊玉嬌笑:「那倒是,我在想以後一定要把你調教成全職男人。」


  張風雲不解地問:「什麼叫全職男人?」


  楊玉嬌說:「那就會在外面賺錢,回家了會做家務,會在各方面把老婆侍候得很好,讓我有種當一代女皇武則天的感覺。」


  張風雲聽了這話,心裡沒忍住噁心了下,但表面上還是笑著說:「行,你慢慢等著,太陽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從西方出來的。」


  楊玉嬌一聽這話就撒起嬌來, 用那隻柔軟無骨的手拍打著張風雲的身體說:「哎呀嘛,我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寵我,疼我嘛,不寵女人的男人就不算好男人。」


  張風雲看著楊玉嬌的表演,真是覺得噁心。如果說他不知道楊玉嬌是中情局的一個間諜,在自己的身邊偷情報的話,楊玉嬌的撒嬌,他會覺得很溫暖,很有柔情,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可是他都知道楊玉嬌是一個間諜了,在自己身邊居心不良了,彼此在一起的一切都跟愛情沒有關係了,楊玉嬌這麼做,越露骨他會覺得越噁心。


  到這個時候,張風雲才突然間強烈地感覺到,活著最噁心的事情就是演戲。他是一個一直都很誠實的人,很反感這個世界上那些虛偽的東西,虛偽如同蒼蠅,讓他格外厭煩。


  「女人為什麼要寵?不是講要男女平等的嗎?」張風雲實在是受不了楊玉嬌的撒嬌,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情緒,想把彼此的曖昧控制一點。


  楊玉嬌仍然是帶著些撒嬌地爭辯說:「什麼男女平等?那是指男女的人格和地位平等,不是指在做事情上平等,好吧?」


  張風雲說:「那還有個女士優先呢?」


  楊玉嬌說:「女士優先當然是有什麼好的事情,男人應該禮讓。」


  張風雲有些諷刺的說:「你不覺得這很矛盾嗎?既要男女平等,又還要女士優先,難道男人生來就是做牛做馬的嗎?」


  楊玉嬌一聽這話就假裝生氣了:「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對我好了?」


  張風雲說:「這跟我對不對你好沒關係的吧,我覺得人與人之間就是相互的關係,你怎麼對別人,才能換來別人怎麼對你。女人不應該想,這個男人在追我,想跟我上床,或者是遇見追到了,她覺得男人很享受跟自己上床的感覺,然後就得為女人做這做那表示誠意,跟買單一樣。那麼女人做的時候不照樣爽了?這個世界如果沒有男人,女人不照樣高傲不起來?」


  「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吃錯藥發高燒了?」楊玉嬌覺得張風雲有點一改往常,還把手伸到他的額頭那裡去感受了下說:「沒發燒啊。」


  張風雲笑了笑說:「放心吧,我正常得很,就無聊了跟你辯論下唄,不跟你辯論你還覺得是我木訥,沒有口才,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傻子,有的人他只是願意吃虧而已。」


  楊玉嬌還是覺得張風雲有點亂七八糟的,好像說話總不著調一樣。


  其實就是張風雲覺得心裡有些窩火,他的心裡就像在進行著一場慘烈的戰爭一樣,雖然他早早的經過林文山然後經過自己的說服,要陪著楊玉嬌把這齣戲演下去,一直演到大結局,可是他始終覺得自己的心裡被一種什麼給堵得慌,畢竟,楊玉嬌是他曾經投入過那麼多感情的女人,張風雲不是一個花花浪子,對於女人,二十多歲找到的第一個女人,而且是一開始就那麼喜歡的,突然之間發生這種變化,他還是有點難以適應。就像有些人心情不好,就愛發發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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