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第594章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出夠了氣,白櫻凝瞥了一眼角落,竟然擠了有十多個傭人,不禁氣惱道,“你們,今天全部在這裏罰站。”
看熱鬧的傭人們全部呆在原地。
回到餐桌,白櫻凝終於有了點胃口,隨意吃了點東西,端菜上來的傭人都快感動的哭了。
吃完了東西,白櫻凝優雅的擦了擦嘴,眉頭一挑,對萊恩說,“把別墅裏所有的傭人和保鏢全叫過來。”
萊恩趕緊去叫人,此時天已經黑了,白櫻凝看著魚貫而入的傭人們嚇了一跳,安東尼也太有錢了吧?
傭人和保鏢們排排站好,白櫻凝像軍訓的教官一樣審視了一圈,點了點頭,“好,你們在這站著,我去花園剪個樹枝來當皮鞭。”
說完,白櫻凝就一個人離開了大廳,她的表情太過理所當然,除了園丁皺著眉頭笑不出來以外,其他人都抿著嘴老老實實的待著。
出了客廳,白櫻凝馬上收斂了臉上笑嘻嘻的表情,一臉嚴肅的飛快的朝大門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嘲笑那群保鏢,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突然,她撞到了一個人的胸膛上,揉著額頭抬頭一看,白櫻凝的心都涼了,來人正是處理完了公事的安東尼。
大門剛剛被安東尼的手下打開,他一隻手拿著自己的外套,低下頭看白櫻凝,旁邊的路燈亮著微弱的光,印在安東尼漆黑的眼珠裏,明明滅滅的,看不清情緒。
“去哪?”安東尼的聲音很低沉,緩緩的,如這夜色一般。
頭一次,白櫻凝在安東尼臉上看不見那萬年不變的溫和笑意,她莫名有點心裏發虛,不自然的別開頭說,“散步。”
“噢,散步。”安東尼輕輕的重複了一遍,右手撫上白櫻凝的後腦勺,她的頭發光滑漂亮,像是綢緞一樣,安東尼的手順著頭發往下滑,在摸到腰的時候,把人狠狠的往自己懷裏帶,語氣危險,“不是……想逃跑吧?”
白櫻凝整個人被安東尼圈在懷裏,掙脫不開,隻能幹笑兩聲,“可能……不是吧。”
安東尼若有所思的看著白櫻凝,薄薄的唇緩緩勾起,隨即歎息,“小騙子。”
說完,安東尼把左手的外套遞給了手下,然後把白櫻凝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他這一下來的十分突然,白櫻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摟住了安東尼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因為她摟的這一下,從剛才起籠罩在安東尼身上的低氣壓好像全部消失了,安東尼又開始淺淺的笑著,白櫻凝這時候卻不高興了,她惱羞成怒的在安東尼懷裏拱來拱去,“放我下去,你這個流氓!還講不講理了!”
安東尼好脾氣的彎了彎眼睛,把白櫻凝抱得更緊了一些,“你不是想在外人麵前讓我‘懲罰’你吧。”
白櫻凝聽到這兩個字就有不好的聯想,乖乖的不動了。
安東尼一直抱著白櫻凝往自己的臥室走,路過大廳的時候,看見傭人們和保鏢排成排軍訓,再一聯想白櫻凝剛才的舉動,頓時明了,低下頭看著咬著嘴唇不說話的白櫻凝,有些無奈,“你倒是鬼點子多。”
安東尼並沒有發現客廳裏少了幾樣名貴的瓷器,可不知為什麽,白櫻凝摔得時候理直氣壯,現在卻有幾分心虛了。
傭人們幾乎是在用看救世主一樣的眼神看著安東尼把白櫻凝抱上樓。
傭人替安東尼打開了臥室的門,白櫻凝這時候還有空想,也太貼心了吧,明明剛才還在下麵軍訓呢,等他們進了房間以後,傭人又在外麵貼心的關上了門。
安東尼的臥室很大,裝修也非常簡潔,一點也看不出來是一個平時總是笑眯眯的人的臥室,一眼望去除了豪華,就隻剩下單調這個形容詞。
其實整個別墅都是這樣的裝修風格,非常的雅致,清淡,到處都是花花草草的,就像是一個有文化底蘊的魏晉名士的住所,白櫻凝倒是不知道安東尼一個外國人也這麽崇尚自然了。
她被安東尼輕輕的放了下來,打量著安東尼的房間,安東尼站在她背後鬆了鬆領帶,從背後看上去,白櫻凝嬌小的身軀完全被長長的頭發包裹住了,十分有讓人擁抱的衝動。
安東尼的喉結滾了滾,他遵從了內心的欲望,從後麵抱住白櫻凝,白櫻凝愣了一下,就聽見安東尼宛如歎息一般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那聲音就像是大提琴一般低沉悅耳,伴隨著聲音,熾熱的男性氣息盡數噴在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白櫻凝那白玉一般的耳垂迅速染上一抹緋紅。
但是一看到這間偌大奢華的臥室,白櫻凝就覺得自己是一隻被圈養在金色籠子裏的小鳥,於是她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比起愛,她更想獲得的是自由,如果安東尼做不到這一點的話,她們也沒有交流的必要。
出乎白櫻凝意料的是,安東尼並沒有再說什麽,他隻是緊緊的抱著白櫻凝,頭搭在白櫻凝的肩膀上,呼吸平穩又撩人。
白櫻凝翻了個白眼,“你不會是睡著了吧?”
安東尼這才鬆開了她,笑了笑說,“我會讓你愛上我的,現在先睡了,好嗎?”
白櫻凝看著安東尼拿著浴袍出門,眼底青黑一片,想到他尊貴的身份,應該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吧。就連他那雙時時刻刻溫柔如水的眼睛裏,此刻都充滿了疲憊。
安東尼很瘦,白櫻凝在他身後看他離開的背影,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是每一處都完美,無論是得體的笑容,還是性感的背影。
要是性格真的像他的笑容那麽溫柔就好了。
安東尼洗完澡回來,發現白櫻凝理所當然的不在,他挑了挑眉,問了一下在旁邊伺候的傭人,隨即往客房走去。
白櫻凝居然已經睡了,她衣服穿得好好的,被子也裹得緊緊的,房間裏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安東尼站在門口,逆著光,低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