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歹毒的女人
第795章 歹毒的女人
韓誌風沒說話,他就是不甘心,覺得自己不可能連個白傅言都打不過,要知道白傅言表麵上看起來隻是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是那種從小養尊處優手不能提的大少爺,誰知道白傅言竟然還有隱藏實力。媽的,這次是他輕敵了!
“問你知道了嗎?”楊林玉厲聲說道。
韓誌風這才從自己思緒裏回過神來,雙手背在身後:“報告教官,我知道了!”
“你可以去跑步了。”
楊林玉一聲令下,韓誌風就去了操場,而周白珍因為沒有搭檔,被楊林玉親自帶著教。
一切都回到韓誌風挑釁之前的模樣,霍笑笑看完了熱鬧似乎還意猶未盡,拉著關如雪小聲說:“今兒白傅言可算是顛覆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啊,沒想到這小子拳腳功夫還不錯,不知道你倆要是打起來誰會贏。”
“我也不知道。”
“不過你倆也沒機會打起來,唉,我這輩子肯定看不到那個精彩的畫麵了。”
“嗯,繼續練習。”
白傅言一戰成名,盡管知道他已經有洛小瓷這個女朋友了,還是有很多小女生按捺不住對他的崇拜和迷戀之情,偷偷給他送東西遞情書,甚至當天下午組隊練習的時候就有人當著洛小瓷的麵兒跟白傅言告白,說自己可以等他們分手,弄得洛小瓷又尷尬又難過。
本來最開始就覺得自己跟白傅言在一起有點配不上的感覺,在她的心目中白傅言簡直就是完美的存在,雖然偶爾行為太過高調卻能夠讓她泛起那股少女心的念頭,心跳加速,為他動心,這份感情就被她看得很重要。
“別把她們的話放在心上,我不是還在你的身邊嗎?”白傅言看出她的不高興,便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彎下腰讓自己的視線能夠跟她的對上,笑著說,“好了,小可愛要是生氣就一點都不可愛了,還會長皺紋。”
“可是她們說的話也太難聽了,我才不要跟你分開,我絕對不要跟你分開。”洛小瓷委屈巴巴地說,眼睛都紅了。
其實還有更難聽的,洛小瓷不是心思敏感的人,可是那些人在她麵前太過放肆,都說她是個傻白甜配不上白傅言,還說要取代她的位置,讓她早點被訓練基地給踢出去。這些她都沒有告訴白傅言,自己放在心裏自己一個人難過。
“好了好了,隻要我還是喜歡你的,別人的話就不重要,知道嗎?”
白傅言的承諾其實漏洞百出,他喜歡的人那麽多最後不都也一一分手了嗎,他對每段感情都保持著喜歡就在一起,等到不喜歡了就好聚好散的念頭,卻不想遇到一個洛小瓷是真的打算跟他好好在一起。
當然了,現在的他還不是很明白洛小瓷的這種感情,隻當她是個小孩子喜歡衝人撒嬌。
“知道了。”洛小瓷委屈到鼻音都冒出來了,靠在白傅言的懷裏,“那你要跟我保證,不許被那些鶯鶯燕燕給勾了去,我們才是一對。”
“好好好,我們才是一對,小哭包,擦擦眼淚。”
這邊兩人甜甜蜜蜜的,那邊韓誌風一個人在烈日驕陽下跑圈,內心十足十地崩潰,汗水就跟水一樣聚集起來不斷往下掉。
十圈下來,他的雙腿都麻木了,偏偏還要回去繼續練習散打,回到室內訓練場地,隻有楊林玉和周白珍還在,別的人都已經解散。不過這樣也好,韓誌風心想,至少不會再讓自己麵對那些人的眼神,就跟看馬戲團的小醜一樣的眼神。
“跑完了?”
“嗯。”
“又忘了我是怎麽教你的?跟教官說話是這種方式?”
“報告教官,我跑完了,接下來有什麽事情請您吩咐!”韓誌風故意大聲喊,整個室內訓練場地都飄蕩著他的聲音和回音。
楊林玉看他狀態還不錯,就轉過頭對周白珍說:“好,現在我把人交給你,記得我下午交給你的東西必須全部教給他,明天我會驗收結果。如果不好,你也跟著一起受罰。”
“是!”周白珍竟然沒有拒絕,這讓韓誌風感到意外。
要知道現在別的人都已經趕去吃飯了,周白珍完全可以去休息,卻答應教官留下來陪他練習?而且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周白珍應該是洛小瓷的室友,會不會她在打什麽鬼主意?韓誌風心裏閃過無數個問題,這期間楊林玉已經離開,把場地交給他們。
周白珍走到韓誌風麵前:“你好,我現在是你的老師了,合作愉快。”
“滾蛋,我不需要你教!”
韓誌風吧她的手給打開,周白珍微微皺眉,但還是沒有衝動離開,反而很快就當著韓誌風的麵慢慢笑開,看起來就跟瘋子一樣。
“你笑什麽?”這下輪到韓誌風皺眉了,他完全不知道周白珍到底想做什麽,他可不認為周白珍會那麽無私地特意為他留下做練習。
“我笑某些人不長腦子,我是為了你好才留下來不是為了嘲笑你,懂嗎?現在能夠幫你的人可就隻有我了。”
韓誌風以為她是再說散打教學的事情,忍不住嘲諷道:“我還用不著讓一個小女人來教我該怎麽打架。”
“那如果我是說我要幫你追到洛小瓷呢?”
一句話讓韓誌風瞬間冷靜下來,愣了兩秒之後再看向周白珍:“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啊,現在洛小瓷完全被白傅言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感受不到你的真心,為是在為你打抱不平呀,你想想就白傅言那種浪蕩慣了的公子哥兒怎麽可能對她專情,我作為她的室友實在是擔心她以後在白傅言那裏受到傷害,才希望你能夠在她的麵前揭穿白傅言的真麵目,要是能夠讓她喜歡上你就最好不過了。在我看來,你可比白傅言靠譜很多。”周白珍把自己推在了很高的位置,說得就像她心裏覺得洛小瓷跟白傅言在一起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她看到了有多痛心疾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