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又遇上這個害人精
第221章又遇上這個害人精
於是,我繼續吳儂軟語的撒嬌,我嬌媚的在凌天的耳際輕輕的哈了一口氣:「天哥哥,可以睜開眼睛了!」
我相信,我那聲音,能將鐵石心腸的人都軟化!
凌天當即睜開了眼,當他看著我端著兩杯紅酒時,一下子就笑了:「怎麼?今晚這麼有情趣?」
我故意苦哈哈的一笑:「人家今天看見你和那個沉魚竟然當著我的面喝了交杯酒,心都酸了碎落了一地。所以,我此刻是來找損失的,我也要和你喝交杯酒!」
凌天當即嘴角就勾出一抹深深的弧度,他柔情的看著我,用溫柔得不像他平素的聲線說:「傻瓜,我那不是故意氣你的嗎?誰叫你一副裝著不認識我,愛理不理我的樣子,而且,最氣人的還是和何澤修坐在一起。」
我當即嬌媚的一笑:「算我錯在先,但是,你也錯在後了,所以,我們倆人都該罰!」
凌天看著我,愛憐的摸摸我的頭髮:「你就算了,天哥不忍心懲罰你!丫頭,說吧,你要怎樣懲罰天哥?」
我當即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天哥哥,我也要和你喝交杯酒!」
他一下子就笑了:「這麼簡單,那還不容易!」
說完,他接過我遞給他的紅酒,順勢和我一挽手,我手上端著的那杯放了安眠藥的酒,頓時悉數全部被凌天自己喝下了肚。
我頓時如釋重負,也將他手中的那杯紅酒喝完。
凌天看看我,愛憐的拿開我手中的杯子,他說:「丫頭,你不能再喝了,你現在肚子里還有我們的孩子,等以後他出生了,你想怎麼喝,天哥都陪你盡興,但是,今晚,你不能再喝了,明白?」
我頓時坐在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喉結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凌天頓時彷彿全身都酥了。
他餵食我了一些東西,然後,就情不自禁的把我放在了床上。
那晚,他說不出的溫柔,讓我和他一起在豪華的總統套房溫柔的「戰爭著」,說不出的纏綿和悱惻,讓我和他的身體都幾乎同時綻放了漫天的煙火。
盡興后,凌天將我摟在他的懷抱里,一會兒功夫,就呼呼的大睡了。
我趁著他熟睡之際,看著他俊美的容顏,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然後,我收拾好我的東西,迅速離開了那家酒店。
我在飛機場最近的一家小賓館寫了一個房間,然後,倒頭就睡。
翌日,又是一個晴空朗朗的大晴天,我看著蔚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心裡卻有一點點悵然。
昨晚的凌天,對我那麼好,而我卻仗著他對我的愛,居然把他設計了。
當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去機場時,我的心一點兒也不平靜,我努力的朝前走著,但是,儘管,那天是萬里晴空,可是,我卻感覺迷霧重重。
此去萬里,不為我自己,只為林蘭和庄思秦的身世,還有,她們倆到底和我父親有怎樣的關係?
我過了安檢后,不由又回頭看了看候機大廳,我的心裡那刻有說不出的悵然,想著凌天還被我葯倒在賓館里呼呼大睡,我的心不由微微一個緊縮。
我知道,這一次,我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他,他醒來后,一定不會饒過我,但是,我依然要這樣離開他,除此之外,我別無他法。
過了安檢后,我立刻給凌天的特助韓宇發了條微信,告訴他凌天住的酒店和房號,讓他去找他。
終究,我還是不放心他一人在酒店深睡。
飛機起飛時,我怎麼也沒想到,就在這一趟飛機的豪華艙里,何澤修這個陰魂不散的大少也坐在裡面。
那天上飛機后,我想起我的父母,我是這樣突兀的去看他們的,甚至這刻,我都還沒有告訴他們我已經啟程去哥本哈根了。
因為,我的心情真的太沉重,如若不是那張照片,我想,我去哥本哈根這一趟,一定是心情愉悅的。
都知道哥本哈根是一個充滿浪漫和童話的幸福國家,這個國度,因為有一個大文豪安徒生,所以,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充滿愛的《海的女兒》的故事……
我凝望著舷窗外,看著外邊天空幻化的雲朵,和碧藍的天,心裡卻前所未有的茫然。
這時,一個聲音從我身邊響起:「先生,我能和你交換一下座位嗎,這是我的機票。」
我旁邊的那個男士迅即站了起來,他詫異了一聲:「先生,你沒有搞錯吧,你這可是豪華艙的位置呀?」
「沒關係的,我願意同你還。」
那個聲音竟然那麼熟悉。
我不由把目光從舷窗外收了回來,看了看那個和我身邊那個男士調換座位的人。
這一看,我頓時如看了鬼魅一樣,不由就愣怔了。
那刻,原來坐在我身邊的那位男士已經滿面笑容的離開,他彷彿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了頭一樣的高興。
傻子都知道,一張經濟艙的機票和一張豪華艙的機票相差多少張毛爺爺,那個剛才坐在我身邊的男士不睡著笑醒才怪。
而我自己,看著何澤修那張邪魅的臉,全身不由一個緊縮,我目怔怔的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趟班機上?」
「秦小姐,你這話問的可真怪,我要去哥本哈根,我當然就在這趟班機上!」
說完,他一副雲淡風輕,氣定神閑的坐在我旁邊,而我自己,本來已經凌亂紛紛的心更凌亂了。
我想起何澤休出現在我身邊兩次,就詐騙了凌天十萬零三百大元,我就來氣,不知道這個「詐騙犯」這次又出現在我的身邊,又安的是什麼心?
我索性不理睬他,乾脆又把目光看向舷窗外。
我沒有想到,面癱男何澤休這時卻道:「喂,秦小姐,那位自稱是你老公的凌天呢?我看他對你出手挺闊綽的,昨晚不是花了十萬零三百元把你帶走了嗎?怎麼他此刻沒有陪在你身邊?」
我不由厭棄的看了他兩眼:「關你何事?」
他的劍眉一挑,看著我:「我還真沒有見過你這樣恩將仇報,過河就拆橋的,別以為自己是美女,這世上的男人就該為你服務,受你差遣!」
我頓時肺都氣炸!心裏面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我怒視了他一眼,就再也不願意理睬這個面癱男了!
「喂!我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
他見我沒有理睬他,居然又恬不知恥的找我說話。
我不由悻悻然的看著他:「何澤休,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討厭?」
他頓時用看「天人」一樣的目光看著我,嘴唇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錯嘛,把我記得這麼清楚,現在連名到姓都能叫的出來了,說明我給你的印象不錯嘛,否則,你怎麼到現在還記得我的名字?」
我不由兩眼冒火的看著他:「我見過沒臉沒皮的人,卻沒有見過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他的笑意更深了,居然看著我:「秦美女,你可要好好給我看看,我不僅有臉有皮,而且還是有一張非常吸引女人的臉和皮,看你眼睛挺大,挺澄澈的,怎麼這麼沒眼水,明明一個在世潘安在你眼前,居然被你看成沒臉沒皮了!看來,你的視力該去矯正了!」
我頓時無語!我覺得我自己今年肯定犯了煞星,不然,怎麼這麼倒霉,好不容易從錦城逃離到深圳,結果,卻碰上了這樣一個王八蛋。
我好不容易擺脫了凌天,卻在飛往哥本哈根的航班上,又遇上這樣一個害人精的面癱男!
我乾脆閉上眼假寐,徹底不理睬這個「神經病」!
估計何澤修自己也覺得把我氣得夠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廝終於不再聒噪了。
而我自己,雖然被他氣得小宇宙都爆炸了,但是,由於我昨夜根本就是輾轉反側,幾乎一夜未眠,所以,我假寐假寐著,居然就真的睡著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歪著頭,半邊臉都枕在何澤修的肩膀上,而更讓我尷尬的是,由於我睡得太沉,我的口水居然把某人的肩頭弄濕了一塊!
當我看見何澤修肩膀上那塊濡濕時,我瞬間頭大,不知道被這廝發現時,他該又會怎樣說,我的心那刻不由都一個緊縮。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床薄毯,我不禁輕輕的吁了一口氣,想著怎樣才能規避這廝一會兒發現他肩上的濡濕對我的討伐。
我想,這廝或許又會獅子大開口吧,想著昨晚他讓凌天給他十萬零三百元的情景,我就心有餘悸。
正在這時,何澤修斜睨了我一眼,我的心不由一下子就提上了嗓子眼,我知道,這廝一定不會輕饒我的。
果然,他看著我,又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我的肩膀枕著很舒服嗎?舒服得你自己醒了都不願意離開了,我說,秦美女,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沒皮沒臉嗎?怎麼這話都還沒有晾冷,你居然就主動枕在我頭上了。咱們到底是誰沒皮沒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