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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綁架

  一場針對葉銘的綁架計劃正悄悄地進行著。


  當天報道的除了葉銘等人外,還有來自於機槍連和炮連的士兵,一共二十五人。


  這二十五人全都是各連的精英,可在王海看來對自己真正有威脅的也就只有譚星辰一人,自己連和一連、二連都有去年各自的營種子選手,唯獨機槍連和炮連沒有種子選手。


  雖然二連的劉班長曾經透露機槍連、炮連也新進了一些厲害的士兵,可王海觀察之後他們只不過比同屆新兵略強一起,戰鬥能力都要在去年的營種子選手之下,很難從明天的賽場上取得名次。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微微亮緊急集合哨就將葉銘這些參加人員集合到了操場上。


  營部的條件要比連里好的多,因此比賽也不像連里那樣以格鬥取勝,而是針對龍組特種部隊的考核標準而進行的綜合素質賽事。


  比賽大體上分為兩部份。


  第一部分,全副武裝越野賽。


  這一部分比試的是士兵們的體力和耐力,同時參賽人員之間允許相互之間格鬥賽事發生,可以說只要不鬧出人命來這第一部分基本上沒有什麼規則。


  第一個抵達終點的會獲得十個積分,第二名九個積分..以此類推,第十名只有一個積分,剩下的積分為零。


  第二部分為會射擊。


  分靜止和移動兩個類型,其中靜止的又分為卧姿、跪姿和立姿射擊,共五發子彈。整個射擊過程必須在一分鐘之內完成,以所擊中的環數即為實際所獲得分數,再加上越野賽獲得分數,前五名將做為營種子選手參加團賽。


  表面上看來射擊分數所佔比重大,可實際上越野賽卻是最為困難的。


  越野賽中,有的連里為了能讓連內的某個人獲得好的成績,他們會制定某個戰術來阻止有競爭力的對手獲勝。比如,中途會安排根本沒希望獲得最後名額的選手伏擊某個人,而這也是比賽所允許的。


  去年的時候三班長葉大海就是因為受到了其他連的伏擊,這才錯失了最終的名額。


  葉銘等人全副武裝、手持武器站於操場上,他們已經各自領取一張地圖做為越野賽的指引,另外還獲得一支求救信號彈,如果遇到意外的話可以發射信號彈求助,只是那樣的話就會失去比賽的資格,算主動退出比賽。


  隨著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了。


  除了葉銘這些參賽人員外,為了確保安全,各個連里排級以上的幹部都加入到了保障工作中去,這也是為什麼沒有幹部帶隊的原因。


  身邊的人都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葉銘卻留在原地研究手中的地圖。


  按照地圖中所指引的路線跑的話,那整個越野賽下來估計需要一天一夜才能完成,可要是直接翻越兩座大山的話卻能節省一半的時間。


  抄近道也是規定所允許的,不過地圖卻並沒有註明近道的路線圖。


  也就是說,抄近道的話必須自己去尋找路線,而一旦選擇翻山這條路也就意味著中間可能會越到的危險機率更大。


  葉銘將整張地圖熟記於腦海,考慮再三之後還是選擇會遇到不名危險的近道走,這也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雖然按照指引路線行走根本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但是時間拉的太長了,每個人似乎都怕走指引路線到達時其他人早已經抵達終點回去睡覺了,那參賽還有什麼意義。


  另外,抄近路註定成為每個參賽選手角逐的重要戰場,這裡除了天然險境外最大的威脅將會是各個連隊參賽選手之間的伏擊。


  選定好路線後葉銘開始有節奉地跑出營部,一來他不會在路上主動去伏擊別人,二來這樣做的最主要目的是為了節省體力。天知道在比賽的途中會遇到什麼危險,能夠擁有一個好的體力是戰勝險境的根本所在。


  翻山絕對是一件極為消耗體力的事情,葉銘已經很注意保存自己的體力了,可爬了半個小時山後心脈卻也開始不斷的加快,達到了暴發的臨界點。


  不得以之下葉銘只能暫時停下來休息,順便吞了一顆護心丸下去。


  「起霧了。」葉銘發現淡薄的霧氣飄至身前,抬頭往更高的地方看發現上面更是霧氣繚繞。


  霧氣為這場比賽增加了難度,重要的是它更便於那些想要埋伏的人隱藏。


  這也是葉銘停下來休息的另一個原因,他要以最好的體力去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伏擊。


  等心跳完全恢復正常後葉銘端著槍繼續向上爬去,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霧氣濃重的已經讓人看不清十米之外的物體了,也就在這時葉銘再次停下了腳步。


  「出來吧。」葉銘低沉聲叫道,目光注視著八米外的一處草叢,在哥哥的培養下他比普通人更加的警覺。


  稍微之後一名老兵和一名一級士官從草叢中跳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眼老兵開口講道:「原來是一連的新兵。」言語之間充滿了失望。


  一級士官卻是一臉的正色,盯著葉銘講道:「別大意。這小子既然能發現我們兩個,那就說明他還有點本事,我們得把他留下。」


  「讓我來吧。」老兵說著就朝葉銘走了過去。


  葉銘認出這兩人是機槍連的,據說機槍連今年的任務是保送一名新兵獲得營里的名額,而埋伏在這裡的兩人正好證明了傳言不假。


  老兵走到距離葉銘面前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高傲地講道:「新兵蛋子,你要是主動投降的話我還能讓你少受點苦頭,不然的話……咯咯。」他將手指捏的直響。


  葉銘把背囊放在了地上,接著將手中的槍靠在背囊上。


  老兵笑道:「你還真是聰明,和我打的話你準保會輸的。」說著就放鬆警惕走過去想將葉銘綁起來。


  笨蛋,我放下背囊和槍只是想以最佳的方式揍你!


  葉銘心裡暗罵一聲,接著就揮拳而出。


  「小心!」站在後面的一級士官急忙叫道,可惜已經晚了。


  「咚」的一聲,老兵被葉銘一拳放倒在地上,根本沒有還擊的餘力,直接就暈了過去。


  「小子,你也太陰險了,我……」一級士官暴喝一聲,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葉銘撲了過來。


  既然你們不會輕易放我過去,那就只有打了。


  葉銘連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一級士官早有防備,見葉銘踢過來就舉起手中的槍迎了過去,竟然把槍當棍使想要擋住葉銘的腳。


  葉銘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這一腳不過是虛招而已,成功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后就立即收了過來,接著兩隻手就由下向上探了過去。


  「啪、啪。」一級士官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右手手腕被抓住,接著下巴就被用力推了一下,隨後腳下被一絆就飛了出去。


  「嗵」的一聲,一級士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還沒等爬起來呢葉銘就已經壓在他身上又揮拳砸了過來。


  精通醫學極人體穴位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知道打哪裡可以不費多大的勁就能讓人暈過去,像對付剛剛那名老兵一樣,只一拳下去一級士官就暈了過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葉銘不會主動去欺負別人,可要是有人想要欺負他的話,那他也不會留情。


  將伏擊自己的兩人用對方的背包帶捆在一起后,葉銘找出對方的求救信號彈打了出去。


  這裡距離營部並沒有多遠的距離,相信不久之後就有人會趕到這裡來,到時候機槍連這兩人也要被迫退出比賽了。


  「這麼快就有人被淘汰了?」營長看著空中閃現的求救信號彈低聲自語,以往每年都會有人在越野賽中被淘汰,可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快,這還一個小時不到呢。


  一個距離不遠的一名排長立即帶著一個班的兵力趕了過去。


  在葉銘離去沒多久的時間,一個身穿吉利服、臉上塗沫著油彩的男子如同鬼魅一般從另一處草叢中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的猶豫,尾隨在後面悄悄跟了上去。他的任務是暗中保護葉銘,在葉銘遇到生命危險時出手營救,否則的話他對葉銘或者參賽的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如同空氣一般,從來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葉銘正走著呢腳步微微一頓,眉頭也跟著緊皺在了一起,猛地回頭看去。


  除了一片霧氣外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太緊張了?葉銘心裡一陣的疑惑,明明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輕搖了下頭後葉銘繼續向前走,只是無形中卻暗自加快了行走的速度,直到他確定前面再次有人埋伏時才又停下了腳步,這時身後也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確實有人在後面跟著他。


  被前後夾擊了嗎?

  葉銘嘴角又一次露出笑意,除非是有兩個像譚星辰那樣的高手,否則的話別說是兩個人,就算是三名參賽選手同時出現也奈何不了自己。


  「出來吧。」葉銘輕聲叫道。一名身著吉利服、臉抹油彩的男子從五米外的山石後面走了出來,同時葉銘身後也走出一名相同打扮男子。


  看到對方的打扮後葉銘就有一個感覺,麻煩了。


  接著葉銘看到了其中一人胸口的狼頭胸章,不用說另一人身上也有同樣的胸章。


  狼群傭兵團的傭兵,黑色胸章!

  麻煩大了。


  一名佩帶黑色胸章的傭兵戰鬥力相當於兩名佩帶灰色胸章的傭兵,也就是說站在這裡的雖然只有兩人,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卻相當於四名佩帶灰色胸章的傭兵。


  完全出於本能,葉銘立即端起了手中的槍,槍口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著。


  前面的傭兵一身的陰冷,使終端槍指著葉銘,後面的傭兵卻一臉的輕鬆,用生硬的天朝話講道:「小兄弟,別嚇唬人了,你那槍里有子彈嗎?」


  竟然知道我的槍里沒有子彈,看來已經對我進行了一些簡單的調查。


  葉銘無奈地將槍口放下,除非是打靶或者外出執行任務,否則他們的槍里是不可能攜帶彈藥的。


  「這樣就對了。」後面的傭兵笑了聲,向葉銘走去,前面的傭兵卻一直端槍指著葉銘,顯得非常警惕。


  葉銘想起兩個月前遭遇傭兵的襲擊的事情,八成肯定了眼前這兩名傭兵的出現和那件事有關,只是心裡好奇這兩名傭兵明明有機會殺了自己的,為什麼不開槍,是怕槍聲引來其他人嗎?

  鎮定,我一定要鎮定。


  葉銘冷靜地分析著現場的情況,首先要確定的是眼前除了這兩個傢伙外還有沒有其他敵人,接著進一步分析自己的處境。


  這裡應該只有兩名傭兵。


  他們不開槍有兩個可能,一是怕槍聲驚到其他人,二是他們的目的並非殺我。


  後面的傢伙手裡沒槍,對我的威脅性相對小一些,我必須想辦法先幹掉前面拿槍的傢伙。


  我槍里沒有子彈,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就只有飛刀。


  對方距離我五米,飛刀足以要了對方的命,可對方的槍口一直緊盯著自己,得想個辦法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一系列想法在葉銘腦子裡面閃過,當後面的傭兵距離他只有不到一米,伸手可及的時候他開始行動了。


  「以多欺少,我不服!有本事我們一對一的單挑!」葉銘說話間裝著生氣樣子將手中的槍猛地砸向前面傭兵的面部,幾乎同時身子向後撞去。


  葉銘背著背囊,這樣就算後面的傭兵手裡面有刀也不怕,背囊可以阻止敵人的攻擊,現在就看前面傭兵的反應了。


  果然,傭兵見槍飛過來,本能地選擇了避讓,卻並沒有開槍。


  就是現在!


  葉銘心裡暗叫一聲,伸手抓起兩把飛刀以極快的速度先後扔了出去。


  葉銘的飛刀實力已經達到了十米之內例無虛發,五米的距離讓他的準確性增加了一倍。


  另外,飛刀絕技除了死人外葉銘從未示人,因此敵人就算是對他進行了調查也並不知道他會飛刀。


  「噗、噗!」第一把飛刀準確地刺進了前面傭兵握槍的右手,使他不能夠開槍,而在被飛刀刺中后的疼痛感還沒有傳達到大腦時第二把飛刀就已經刺穿了傭兵的喉嚨。


  葉銘扔出兩把飛刀之後就沒有再管前面的傭兵,心裡確定對方已經完全失去了威脅性,伸手摸出第三把飛刀全力對戰另一名傭兵。


  後面的傭兵被葉銘撞了一下后就倒在了地上,他立即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本能地伸手拔出軍刀刺向葉銘,可是背囊卻對他造成了阻礙。


  葉銘像泥鰍一樣從背囊上滑脫,轉身就將手中的飛刀從對方的脖上劃了過去。


  「絲。」血寸噴撒了出來,傭兵驚恐地伸手去捂脖子上的傷口,這時葉銘緊跟著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連續放倒兩名傭兵後葉銘心裡也有些微怕,剛才自己的行動可以說出現一點微差自己就會沒命,此時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奪取敵人手中擁有彈藥的武器。


  手裡面拿著把槍後葉銘心裡紮實多了,檢查了兩名傭兵,發現喉嚨上刺著把飛刀的傭兵已經死透了,至於另一名傭兵還殘存著一口氣。


  這時葉銘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取出金針為那名還活著的傭兵止血,接著從敵人身上找出急救包進行簡單的包紮救治。


  傭兵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被倒吊在一顆樹上,身下是死去的同伴,而他們的目標葉銘則陰冷地站在面前盯著他。


  「你……你想幹什麼?」傭兵緊張地問,突然對葉銘有了一種恐懼感。


  對於兩個月前的事情傭兵們只知道是特種兵突然出現剿滅了他們,並不知道葉銘所做的事情,否則的話他們就不會只派一支五人的小隊前來執行任務,還妄想著要活捉葉銘。


  葉銘早已經收起了自己的三把飛刀,此時手中握著對方的軍刀晃了晃,做出兇惡的樣子威脅道:「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或者想耍什麼手段的話,那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對自己的敵人絕不能手軟,這點葉銘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


  軍刀架在了傭兵的右耳上面,葉銘沉聲講道:「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廢話,那我就先割掉你的右耳,接著是左耳、鼻子,然後分別剜出你的兩隻眼睛,再一根根斬斷你的手指和腳趾。」


  傭兵聽到這話后心裡的恐懼加深,卻又有點不信,一個新兵蛋子敢做出他所說的事情嗎?

  「你敢?」傭兵話剛出口就覺得右耳一痛,想要出聲叫喊卻被塞了一塊布堵住了嘴。


  傭兵身的急救包里有一種名叫止血粉的東西,非常好用,只要撒上去就會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止血。


  葉銘一邊將止血粉撒在傷口上進行簡單的處理一邊講道:「放心,你絕對不會在這個過程中死掉的,因為我的醫術好的絕對超出你的想像,這點從你被割喉卻還能活著就應該明白。」


  傭兵真的恐懼了,身子顫抖起來,發現自己之前的起法完全是個錯誤,不能將葉銘簡單地當成一個新兵來看待。


  一個新兵能有那麼慎密的思維,被前後包抄還能做出那樣迅速的反應?一個新兵敢毫不猶豫的殺人?一個新兵敢一刀割下自己的耳朵?


  總之,傭兵是真的怕了,在他看來葉銘比他以往遇到的傭兵一個敵人都要恐怖。


  「我會取下你嘴裡的布塊,你最好不別叫,否則的話我會立即割掉你的左耳。」葉銘威脅道,同時將軍刀貼在了對方左耳上面。


  傭兵恐懼地輕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叫喊。此時他心裡或許期待有其他天朝士兵趕過來發現他,那樣的話他的待遇絕對會比現在好上百倍。


  葉銘拽出對方嘴裡的布塊,見對方沒有痛叫后才問道:「你是哪個傭兵團的?」


  這個問題葉銘早已經知道,目的是測試一下對方話的真實性。


  「狼……狼群傭兵團的。」傭兵哆嗦地回道。


  見對方沒有撒謊葉銘才接著問道:「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抓……抓你。我們接到的任務是綁架你,並將你帶出境外。」傭兵回道。


  綁架我?

  葉銘略感意外,卻表現的非常鎮定,接著問道:「是誰雇傭你們的?」


  「不知道。」傭兵回道,說完見葉銘面色一變,馬上接著講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兵而已,再說我們傭兵一向拿錢辦事,很少去管雇住是誰,有些事雇住也是不希望我們知道的。」


  葉銘選擇了相信對方的話,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原本是五個,可有一個沒有抵達會合地點,八成是出事了。真正趕到這裡來的就只有四個。」傭兵回道。


  四名傭兵,自己殺了一個,另一個被綁在這裡,還有兩個。


  「另外兩個在什麼地方?」葉銘問。


  傭兵搖頭回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分成了兩組行動,這樣能更快的找到你,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另外兩人就在這附近。」


  「他們是什麼級別,特點是什麼?」葉銘問。


  傭兵回道:「其中一個是中隊長,他雖然和我們一樣在傭兵團里只有黑色的級別,但是他的能力其實已經達到了銅色級別,在單兵作戰和格鬥方面都要遠高於我們幾個。另外一個是狙擊手,他的戰鬥力和我們差不多。」


  一個等同於銅色級別的中隊長,一個狙擊手!


  葉銘發現自己的麻煩真的很大。


  「你……你不會殺我吧?」傭兵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葉銘將手中的軍刀刺入對方的心臟,用實際行動來回答。


  那兩具屍體葉銘留在原地沒有處理,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便於其他人發現。


  要是參賽人員發現的話他們至少會有些警覺性,要是營里的其他人發現的話就更好了,他們會派人員去搜查另外兩人以確保參賽人員的安全,至於是否會因此取消營賽就是自己無法控制了的。


  不過,有一點是葉銘沒有算到的事情,那就是一直尾隨在他身後的特種兵。


  葉銘剛剛離去特種兵就趕到了,盯著眼前的兩具屍體輕聲自語道:「這傢伙倒是夠狠的,如果將來有機會進入龍組特種部隊的話一定會是位了不起的人物。」說完就用通訊器呼叫隱於其他地方的隊友來處理這兩具屍體。


  不管是自己還是傭兵,特種兵都不希望有過多的人知道,以免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恐慌。


  葉銘手裡面拿著從傭兵手裡奪得的美製全自動步槍,腰間還暗藏了兩把美式手槍,這樣萬一遇到另外兩名傭兵時他也有武器應對,至於自己原有的步槍和另一枝全自動步槍則被他藏到了背囊裡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葉銘將心思暫時放在了比賽上面,反正也不知道那兩個傭兵躲在什麼地方,再說對方一定會主動找自己的,因此也不用怕他們會跑掉。


  一直到中午葉銘也沒有再遇到想要阻止自己的其他參賽選手或者另外兩名傭兵,他來到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停下來暫時休息,順便喝口水、吃點壓縮餅乾補充體力。


  霧氣直到現在還沒散,反而還有越來越濃之勢。


  「嘩啦。」一聲從雜草上走過來的聲音突然傳來,接著就是輕微的腳步聲。


  葉銘以為是尋找自己的傭兵,立即端起了全自動步槍,趴在石頭後面做好了射擊準備。


  一個人影從濃霧中走了過來,並不是什麼傭兵,而是一班長馮小龍。


  馮小龍面色難看,額頭上布滿了細汗,手裡面拄著根粗樹枝,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馮班長。」葉銘輕叫一聲跳了出去。


  馮小龍聽到動靜也是一驚,待看清是葉銘后心裡也就鬆了下來,輕聲叫道:「文書,原來是你。」


  葉銘走過去扶著馮小龍在一塊石頭上坐下,看著他的右腳問道:「怎麼搞的?」


  馮小龍苦笑一聲說:「我遇到了譚星辰。」


  「是他打的?」葉銘驚訝地問。


  馮小龍點了點頭,見葉銘一臉的氣憤就講道:「其實他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我這隻腳早就廢了。」


  葉銘脫下馮小龍的鞋為其檢查傷勢,確實沒有傷到骨頭,不過整隻腳腫的像是個發麵饅頭,如果馮小龍堅持到比賽最後的話恐怕也會讓這隻腳給廢掉。


  這就是譚星辰的用意,他沒有重傷馮小龍,卻用另一種方式想讓馮小龍退出比賽。


  「馮班長,你不能這樣走下去了。」葉銘一臉認真地說。


  馮小龍一臉的不甘,自己可是去年營里的格鬥之王,以第一名的成績代表營里參加的團參,難道今年比賽還沒有結束就要退出比賽嗎?


  「我……想堅持到最後。」馮小龍低沉地講道,即使明知道會因為腳傷而拿不到名次,他也不想就此退出比賽。


  一個堅強的軍人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會堅持到最後的。


  馮小龍的態度讓葉銘多少有些感動,想了想后他向馮小龍講道:「馮班長,我可以幫你治療腳傷,不過你得替我保密。」


  「真的?」馮小龍先是一臉的驚訝,緊接著舉起一隻手說,「我向你發誓,一定會替你保密的。」


  葉銘這才取出金針為馮小龍治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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