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我怎麽就沒安好心了
唐悅嗤笑一聲,一個遊戲人間,萬花叢中過、不沾一片葉子的浪蕩公子竟然對自己說喜歡,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我沒時間跟你耗,你要想玩女人,請左轉直走,對麵的後街有家夜色酒吧,最適合你這類公子哥了。”
魏子聰見唐悅這麽不待見自己,他知道自己過去是混蛋了一點,但是這是在遇到她之前,現在有了她,他怎麽可能看得上那些俗不可耐的胭脂水粉。
“我知道我之前是有一些黑曆史,但是你不要就此就判定我不會真心愛上一個女人,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
魏子聰知道他說再多也沒有用,還不如用行動來向她證明自己是真心喜歡她的,將手中的玫瑰花硬塞進唐悅的手中,隨後便霸道的走了出去。
唐悅看著手中鮮豔的玫瑰花,一時之間不知道丟哪裏去,隻能先拿回自己的辦公桌上。
公司的同事見唐悅捧著花進來,紛紛七嘴八舌的上前詢問。
“唐悅,那男人是誰啊?你男朋友,挺帥的啊。”
“我看著像是正在追求唐悅的,不過挺有錢的吧。”
“唐悅,你這是接受追求了?”
幾個八卦的同事你一句我一句,唐悅的耳朵嗡嗡的作響,隻能無奈道,“都不是,你們別瞎猜。讓經理看到了又該罵了,你們還不回去?”
圍上來的同事聽了,紛紛散開,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隻剩下唐悅一個人煩躁的對著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的玫瑰花發愁。
往後的幾天時間裏,魏子聰每天都派人送來不同的禮物,有的是鮮花有的是鑽戒以及音樂票等,送的東西越來越貴,害得公整棟樓裏的人都知道有一個有錢的富二代在追求唐悅,氣的唐悅這幾天都吃不好,睡不好。
原本她以為隻要她采取不理睬的態度,那個公子哥一定會消停下來,怎麽也沒想到他竟然能堅持這麽多天,唐悅從原本抱著他隻是玩玩而已的想法,現在開來卻不得不嚴肅對待,想著待他明天派人過來時再跟人說清楚,不然她總覺得這樣下去會更麻煩。
夏初然本是想一個人散散步的,可能一個人忒無趣了點,想了想,還是去找蘇悅玩吧。她總覺得,唐悅最近好像發生了些事兒,不然為什麽每次問他問題的時候,他都支支吾吾半天,硬是吐不出一個字兒。
進入唐悅上班的寫字樓,所有的陳列還是挺讓人滿意的,幹淨敞亮的過道讓夏初然些許愉悅。
“Surprise!”夏初然本能的想給唐悅一個驚喜。
唐悅明顯被嚇到,整個人都比剛才僵了不少。她回過頭,看到夏初然的臉色從紅潤變成灰白再變成死黑,眼神死死盯在她身後另一個人身上,暗道不妙。心想這是要擔幹架嗎?
“那個……夏初然……你幹嘛這副表情?受欺負了!”唐悅連忙打破上一秒的尷尬。
夏初然這才把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向唐悅:“少拿我打趣……”,話畢,忙將唐悅拉到了自己身邊,邊拉邊不忘斜瞅一旁做無奈狀的魏子聰。
她壓低了聲音,掩嘴道,“你小心點兒,你這個人最沒心眼了,別被欺負了都不知道,俗話說得好,被別人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這個世上我找得到你,就再也找不到另一個人了。”
唐悅微微一笑,“安啦!安啦!我怎麽可能呢!還有他真的是個好人。再說了,誰說找不到另一個人了,你不就是嗎?”
殊不知,唐悅說出“好人”兩個字的時候,一旁的魏子聰眉頭一皺,隻一秒的功夫,愁眉便散開了。
“哪有,我才不會陪你一道。好了,不跟你說了,”說罷,她側身看了看一旁的魏子聰,“不告訴你,唐悅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夏初然絕不善罷甘休,我會……會”她饒饒頭,硬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突然靈光一現,“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旁唐悅和魏子聰同時無語,不同的是,魏子聰多翻了個白眼。
夏初然也察覺此話不妥,想著也隻是虛張聲勢罷了,怕是一秒就能看出她沒幾個聲勢。搭聳一下腦袋,轉而一想,她這次來可是為了唐悅的,幹嘛和這些小細節過意不去。
這樣一來,她忙不跌的拉住唐悅的手,哀求道:“我們別管他的事兒了,咱們去玩兒吧!今天太無聊了”,說著不忘眨巴著自己的眼睛。
唐悅其實也無心理會魏子聰,小孩玩過家家罷了,誰不會,可夏初然好像誤會了什麽,硬是說她要小心小心,跟小孩玩還是要小心?她暗自發笑。
“好吧,”說著轉身看了一下魏子聰。魏子聰莞爾一笑,以示明白,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然覺得魏子聰笑得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還有一點心動。
她忙打消這種不自然的感覺,轉而看向夏初然,可初然精明的很,早把兩人的一舉一動盯了個遍,她些許不放心的看了看唐悅,把唐悅盯得有些不自然。
“喂!”夏初然臨走時朝魏子聰說了一句,“收起你那心底的壞心思,誰不知道你那一套兩套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髒東西!”
“初然!”唐悅急了,沒敢看魏子聰,“咱們走吧。”,再由她這麽罵下去,她還真的有些對不起魏子聰了。
唐悅其實也無心理會魏子聰,小孩玩過家家罷了,誰不會,可夏初然好像誤會了什麽,硬是說她要小心小心,跟小孩玩還是要小心?她暗自發笑。
“好吧,”說著轉身看了一下魏子聰。魏子聰莞爾一笑,以示明白,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然覺得魏子聰笑得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還有一點心動。
她忙打消這種不自然的感覺,轉而看向夏初然,可初然精明的很,早把兩人的一舉一動盯了個遍,她些許不放心的看了看唐悅,把唐悅盯得有些不自然。“喂!”夏初然臨走時朝魏子聰說了一句,“收起你那心底的壞心思,誰不知道你那一套兩套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髒東西!”
“初然!”唐悅急了,沒敢看魏子聰,“咱們走吧。”,再由她這麽罵下去,她還真的有些對不起魏子聰了。
便拉著夏初然走遠了。
待夏初然和唐悅走遠,魏子聰便掏出手機打給一個人,“我們見一麵吧。”
……
午後,一陣知了聲此起彼伏,敲響了那個靜謐的晴空。微風拂過,窗外的竹林沙沙作響,在這擁有禪意般的茶室裏,兩個男人相對而做。
這兩個男人,長相極好,各有千秋。但看到人,都忍不住評比一番,私底裏都會說,還是右邊那個好看,如此俊朗的麵龐,配上此情此景,茶煙繞梁,更顯清幽,仿佛山中一景,渾然天成的一幅畫。
右邊的這個男子輕輕抿了一口茶,一舉一動,格外端莊典雅,“說吧!你約我出來,所謂何事!”
魏子聰也不含糊,無奈的搖頭道,“今日閑得慌,也沒什麽事兒,隻是,我有一事不爽啊!”
沈煜寒盯了他一眼,“何事?”
魏子聰道:“你還是好好管管夏初然,張著嘴巴盡是亂說話,你問問她,以前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都不會看的嗎?”
沈煜寒微微皺眉,“她說什麽了?我考慮一下。”
魏子聰不滿,“考慮什麽!你知不知道她太過分了,當著我和唐悅的麵,說我沒安好心,滿眼的髒東西!你說我怎麽就沒安好心了,她哪隻眼睛看到我沒安好心了!”,說罷,連茶也不喝了,憤憤的看著窗外。
沈煜寒唇角微勾,他悠悠的端起茶壺,將杯滿上,“你選的地方不錯。”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這可是我實地考察得來的好地方,可修身養性的呢!”
“如果我沒猜錯,我記得這個地方是別人推薦給你的,你的第一句話可是說‘這年頭了,誰還喝茶呀’,怎麽?!現在瞧得上?!”
“咳咳……”魏子聰側臉不去看他,“多少年的事兒了,你別說我呀!說說夏初然……”
未及他說完,魏子聰的話便生生被沈煜寒截了,“他說的話萬一是對的呢?她的話很有權威。”
“什麽狗屁權威!簡直就是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說有沒有權威,還有,你剛剛在罵我。”沈煜寒臉色微沉。魏子聰心裏直打了個哆嗦,心想還是不要跟他扯這些,免得被凍死,“我倒是知道了,兩個人都是一個樣。”見沈煜寒欲幹架的氣勢,魏子聰連忙擺手打住,“別別別,我是說你們兩個真有夫妻相,哈哈!”
“油嘴!”沈煜寒吐出兩個字兒。
魏子聰也是被他寵妻的行徑驚到了,這樣任妻殺人真的好嗎?
本想批鬥一番,但見實在批無可批,魏子聰隻能默默認了這口氣,悶聲喝了幾口茶,便無奈的離開。
而夏初然這邊,拉著唐悅就是滿街跑,一腦子的忙著吃什麽好,玩什麽好。街上熙熙攘攘,唐悅被夏初然拉著險些撞到人,叫了好幾聲慢點,可夏初然活脫脫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快不歡。
完累後,她們便在一個亭子坐下,夏初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早已閹氣的人立馬精神了起來。
她戳了戳已然累趴下的唐欲,“話說,你和魏子聰到底是什麽情況?我看他眼神,總感覺怪怪的。”
唐悅苦叫,“大小姐,我們還是去做一匹脫韁的野馬吧!走!我還有力氣!”
“好啦好啦!我不問了!我累呀!”夏初然又趴了下來,看似把玩著手指,卻又不知道在掂量著什麽。掂量了半天,給掂量不出個所以然。隻能悶悶道:“你自己小心一點,別吃虧了。”
“嗯嗯嗯,會的會的。”唐悅答道,“你都說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