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流氓太太
第116章:流氓太太
這個男人,疼她,寵她,護她,執著於她,真好,讓她的感情不再是一出不能見光的獨角戲。
「丫頭。」他沙沙地叫著她,那早就刻著他的所有權的名字,叫一句,他便狠狠地親一下,親得千尋的臉越來越紅,像天邊的晚霞,紅得炫目。
「君。」
「我在。」他低下頭,似乎怎麼親都不夠。
他最親愛的寶貝,真是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掉了,她就是磕在他心口裡的那顆珍珠。她不在時,他夜夜會痛。如今她回到他身邊,真真地讓他感到滿足。他斷是不會讓她再有離開的機會,這輩子,他就要定了她。
他這一生,財富與地位並不是他追求的終極目標,那些,只不過是想給她最美好的日子的基礎。他想起她曾說過,她工作是為了讓她的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那時候,他讓她二十四小時隨時保持準備上崗的工作狀態,她卻毫無畏懼毫不退縮地與他討價還價。
是啊,工作的目的,就是要讓所愛的人過得舒適,他亦是。
他的小丫頭,此刻正雙眼迷濛地看著她,情不自禁地喚他,「君」
如同貓咪一樣的聲音,慵懶地,性感地,真好聽。
回到洛市,她的身邊,又免不了要被蒼蠅圍繞,可那人,又是她重要的朋友,想想,真是堵心啊。
今天的紀君陽,似乎要在她的身上遍地開花。
「我輕點。」他低低一笑。
拉住她的手,雙手與她合掌,十指相扣。
都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只想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到老。
「喜歡嗎?」
「嗯。」
「我也喜歡。」真好,她的滿足,是他紀君陽給的,他的丫頭,正柔媚如水地看著他。
他伏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她的心臟起伏得厲害,如同小鼓點一樣,與他的同步。
他的體重於她瘦弱的小身子,是挺沉重的。他願意被她壓著,也不想壓痛了他的小丫頭。
千尋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她是軟得連指尖都不想動了,每次被他疼愛過,就像是在小死里走一回。
兩個人的心跳,都還在激烈的跳動著,隔著最親近的距離。
溫香軟玉在懷,是何等的愜意。他承認,白無邪說得,他真有些不思進取了,只想日日纏綿在小丫頭的身邊。
低頭看著她緊閉的雙眼,黑長的睫毛還在微微顫抖,他知道自己要起她來有點不管不顧,可是這會看著她嬌艷的樣子,又有點心癢難捺起來。
千尋似是有感應一般,她的臉紅了又紅,「我去洗個澡。」
「一起洗。」他翻身起床,將她抱了起來。
將全身浸沒在熱水裡時,千尋沿忍不住小小地喟嘆了一聲。
紀君陽見她懶洋洋地閉著眼睛軟趴趴地靠在浴缸邊上,不禁輕輕一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怎麼,才一次就累成這樣子了,看來以後得多鍛煉一下才行。」
千尋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衣冠禽獸啊。」
就這一次,她便感覺身體像散了架一樣。
紀君陽將她撈過來,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在她耳邊悶悶地笑道,「我只對你禽獸。」
好吧,雖然是累,可是這肉麻兮兮的情話聽著也舒服,千尋睜開眼睛,在水裡一轉,趴到他的肩上壞壞地咬耳朵,「紀先生,你老實交代一下,這五年,當真沒有過別的女人。」
「你懷疑我的自制力?」紀君陽不悅地。
千尋狠狠地鄙視了他一下,「那點自制力在我面前還想拿出來顯擺?」
紀君陽笑,將她從肩頭抓下來扣在懷裡不準亂動,「對啊,我就在你面前,自制力蕩然無存,所以你是那罪魁禍首,必須得補償我。」
千尋撇撇嘴,揪著他繼續問,有點兒撒嬌似的,「喂,你老實講了,到底有沒有嘛。」
好吧,她承認,她是有點小心眼的。
紀君陽挑了挑眉,「難不成你希望我跟別的女人上過床?」
「因為你太禽獸了,他們都說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所以我很懷疑你這五年的生理需求是怎麼解決的啊。」
紀君陽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好像是說的女人吧。」
千尋大窘,伸手去遮他的眼,「你別看我,我離三十還遠著呢。」
好吧,其實她也走在了奔三的路上了,只是女人,終究還是希望自己年輕點的。
紀君陽哈哈大笑起來,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上輕輕一吻,「就算你變成了老太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我是老太婆,那你也是糟老頭了,哼。」千尋抽出手使勁在他胸前戳著。
夕陽黃昏下,老了的兩個人,還能拖著手顫微微地去散步,那該是多麼溫馨的一個場景。
紀君陽捉住她亂動的手,「還能戳我不停,看來還有力氣再來一回。」
千尋迅速退開來,「才不要呢,我好累了,你既然能自制五年,那憋著這一時半會應該不是大問題的哦。」
小丫頭蠻聰明的嘛,知道將他的軍了,只是她忘了,在她面前,他的臉皮厚比城牆。浴缸總共都只這麼點大,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捉了回來,「小狐狸,忘了告訴你,自制力也是因人而異的。我這人有個怪癖,別的女人上不了眼,偏偏就好你這一口。你餓了我五年,看要怎麼補回來。」
千尋嗚呼,「我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這抗議聲,很快就融化在他細密的吻里。
「紀君陽,今天晚上你要是再碰我一回,我就跟你絕交。」她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怨憤著。
紀君陽低低地笑,「你捨得嗎?」
好吧,絕交她真捨不得,那她閉嘴,沒力氣搭理他了。
頭上傳來熱風,耳朵邊有吹風機的嗡嗡聲。
這個男人,其實很細心。她沒有洗頭髮,可是難免打濕,他不許她濕著頭髮睡覺,對身體不好,怕日後落下偏頭痛。她的那點怨恨,在他的體貼里也就煙消雲散了。
只是,真的累啊,睏倦襲了上來。迷迷糊糊間,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在她的指尖滑過,她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皮去看,只覺得他握著自己的手心好溫暖。
這些年,她有失眠的癥狀,半夜常驚醒。可是這個男人,卻總法子讓她很快入睡,一覺睡到大天亮,中間連夢都沒有一個,睡得深沉。
他說,床上運動有助於睡眠質量。
什麼歪理怪論啊,他第二天起來是精神氣爽年輕好幾歲,可她就慘了,身體就像重新組裝過一樣,撐著想坐起來,腰酸背痛啊,沒坐穩又跌了回去。
捶著枕頭,千尋悶悶地說,「紀君陽,我恨死你了。」
「我死了,你豈不是得守活寡,也就沒人能給你快樂了,你捨得?」紀君陽低低地笑,帶著晨間濃濃的鼻音。
千尋索性拿了枕頭去捂他的臉,「不許笑,臭流氓。」
紀君陽扒開枕頭笑得春花蕩漾,「我流氓,那你也是流氓太太。紀太太,別忘了,就是在這張床上,你曾經綁著你的男人很風情哦。」
想到那場景,他就有點血脈賁張了。
千尋拿枕頭砸他,「不許再說。」
「好好好,不說不說,只是紀太太,你這樣一大早地春光乍泄,是在誘惑我嗎?」他的目光游移在她光潔裸露的身體上,漸漸地生出火星點點。
「色狼。」千尋迅速地鑽回到被子里。
紀君陽笑,「那你也是只小色女。」
「我才不是。」
「五年前,好像是你先勾引我的吧。」紀君陽笑著提醒她,他的丫頭,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呢。
那時候的她熱情奔放,現在是孩子的媽了,反倒羞怯起來了,縮在被子里當烏龜,難不成就是因為他眼睛看得見了,讓她放不開了?只是,無論哪種,只要是她,他都歡喜,怎麼愛都愛不夠。
「我才沒有。」千尋哼道,好吧,當時的她,是主動了那麼一點,可也不至於是勾引吧,他眼睛看不見,勾引他什麼呢。
她就是傻乎乎地愛上了這麼一個人,願意賭上她的愛情。她曾經遺失了他,幸好上天待她不薄,又將他原封不動地送了回來。
紀君陽隔著被子撫著她的背,低頭輕吻了下她的唇,「傻丫頭,我喜歡你的勾引。」
「幾點的飛機?我還想睡一會。」好吧,他的情話總能讓她棄械投降,心底變得異常的柔軟。
紀君陽目光寵溺,「睡吧,中午的機票,十點的樣子我來叫你吃早餐。」
千尋見他要下床,問道,「你要去哪啊?」
紀君陽又轉了身回來,笑道,「怎麼,捨不得我,想要我繼續陪你睡?」
「才不要呢,滾蛋吧你。」千尋一腳丫子將他踢下了床,讓他陪睡,那她今天不用起床了,更甭提回洛市了。
紀君陽洗漱出來,不過一會的功夫,床上的女人倒是打起了小呼嚕,安恬的睡容,讓他的心裡異常地滿足。
悄悄出了房間,徑直到了酒店的辦公區,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BOSS室。
他的到來,驚擾了辦公桌后一對激情的男女,臉上媚態百千,這會見有陌生人進來,嚇得往男人懷裡一躲。
紀君陽皺了皺眉,卻沒有半點退出去的意思,有如熟視無睹,在旁邊小型會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白無邪扶了扶額,好事被人攪,最是要人命,他伸手推開女人,「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