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昨晚是誰
一夜輾轉難眠,陸司容的臉色非常難看,幾乎是天一亮,陸司容覺得秋晚快醒了,這才輕手輕腳地又回到了床上,將那小小的人兒摟進了懷裏。
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的,還有秋晚。
一睜眼就和秋晚四目相對,有點心慌,女人卻抬起手撫上了自己的眉眼,捉住那隻在臉上拂過的小手吻了吻,溫柔的出聲詢問,“怎麽就醒了?”
秋晚卻搖了搖頭,突然抱住了陸司容,頭埋進了對方的懷裏,聲音有些嘶啞道,“真的是你。”
這短短的四個字,卻讓陸司容差點心酸的落下眼淚。
將懷中的女人緊緊的摟進懷裏,恨不能將人融入骨血裏,歉意低吟,“對不起,晚晚。”
秋晚抬起頭,眼裏蒙上了水霧,“別這樣說,你不是來救我了嗎?”
秋晚重又躺回陸司容的懷裏,兩人十指緊握,在經曆了昨夜的事情以後,分外珍惜此刻的獨處。
“你來之前,我真的以為逃不過了,幸好你來了。”
“可他還是傷害到你了。”陸司容說這句話時,帶著無法掩飾的恨意。
秋晚很平靜,似乎在說著別人的故事,“就當被狗咬了吧。”
陸司容撫著懷中人的發,輕問,“為什麽又去了秋家?”
“媽媽的遺物在他們那裏,我必須拿回來。”
“答應我,以後就算他們再用遺物讓你過去,必須讓我跟你一起去。”
昨晚的事情,並非秋晚心大不在乎,隻是不想讓陸司容跟著難受,才假裝不在意的。就算是現在,隻要一閉眼,那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撕扯衣服的畫麵也覺曆曆在目。
感覺到懷中人突然的顫抖,陸司容的心也備受煎熬,除了更加用力的將人抱進懷裏,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以外,陸司容竟發現自己找不到其他安慰的方法。
“沒事,沒事。”秋晚拍了拍他的後背,故作輕鬆地道:“都過去了。”
陸司容自然也不想二人一直糾結這個話題,讓彼此都難受。
沒有讓秋晚受到更重的傷害,這是萬幸。
他緊緊接著懷裏的人兒,有種失而複得,倍覺珍貴之感。
秋晚眯眼往他懷裏鑽了鑽,內心覺得無比踏實。
“陸司容,我……”
秋晚話說到一半,唇被卻另一雙唇堵住了。
秋晚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紅著臉移開。
“不許叫我大名。”他的語氣裏帶著命令。
“啊?”秋晚有點發暈,“那叫什麽?”
“司容!”陸司容眸子亮了亮,忽然曖昧道:“或者叫老公,或者叫寶貝,或者……”
秋晚立刻手捂了他的嘴,要不然還不知道他繼續說下去什麽肉麻的話。“司容?”秋晚縮著脖子傻笑,“感覺叫起來怪怪的。”
陸司容抬手捏了捏她的小下巴,“那你想叫什麽?”
秋晚扭著腦袋笑瞪他,玩笑道:“我不認識司容。”
“不認識?”陸司容貼得更近了一些,“既然你不認識我,那我倒想問問你了,昨天晚上抱你的人是誰?。”
剛躲過那一波,這一波又來了。秋晚怔了怔,臉驀的發熱。
陸司容一見她臉紅的樣子,更加不肯放過,附在她耳畔變本加厲的調戲。
“昨晚是誰吻遍了你的全身,還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跡?又是誰除掉了我的衣服,最後還將手伸……”
“你……”秋晚羞得滿臉通紅,又來捂他的嘴。
這一次陸司容可沒那麽老實,他挑動的手指拔開秋晚的睡袍,看到微露的肌膚上密布著點點輕紅,不由得想起昨晚那美妙的畫麵。
“昨晚是誰抱著我求饒,說夠了?”他越來越覺得有趣,一隻手已經不安地劃過她敏感的肌膚,又摸上了她嫩白的大腿,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又是誰又這雙腿圈住了我的腰?”
秋晚哪裏經得住這樣的挑逗,一張小臉已經紅透了,她躲著他的手,整個人縮成一團,然而他卻不打算放過她,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裏。
“晚晚,是誰?”
秋晚抬眸,與他四目相對。
她看到一雙燦如星辰的雙眸,漆黑中閃著幽光。而那張俊顏上始終掛著邪氣的微笑。
秋晚覺得心底一陣滿足,前半生過得如此不堪,若是後半後一直有這樣的男人護著,此生倒也應該知足。
陸司容對於這樣正在調情中的女人突然愣神,感到有幾分不滿,他稍一用力,將她的小身子團團抱住,抱著她無法呼吸,“晚晚,是誰?”
秋晚終於抵不過他這麽緊的擁抱,以及不斷從口中傳來的熱流,求饒地道:“除了你,還會有誰。”
陸司容終於笑開了,他極愛看她羞答答的模樣,簡直可愛到沒朋友。
二人就這麽靜靜地擁抱了好一會兒,陸司容柔著聲音問,“晚晚,昨天,昨天是什麽感覺?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這個問題也能問嗎?
臉上剛剛消腿的潮紅,此時又以迅猛的速度跑了回來。
秋晚不但想捂他的嘴巴,更想捂自己的耳朵。
“晚晚,我特別想知道,哪怕你隻告訴我一句。”陸司容知道她容易害羞,但是他真的想知道,於是又輕哄道:“現在我們是夫妻,沒有什麽不能說的。而且這樣的事以後會經常有,可以說是我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必須要知道你的感受。”
這一下,秋晚的耳根子更紅了。
原來這樣的事也可以擺到桌麵上來說的嗎?
陸司容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寵溺地笑,“真是個傻瓜!”
她依舊閉嘴不言,咬著雙唇都快滲出血了。
陸司容雙手的攤,無奈道:“看來我的陸太太已經忘了昨晚是什麽感覺了,那麽隻好麻煩陸先生再重溫一遍昨晚的事,好讓記性不太好的陸太太重新想起來。”
秋晚知道他這可不是開玩笑,因為那雙不安份的手已經在自己的腰間遊移,並且他的腦袋已經埋進了被子裏,分明是在向自己的胸部襲來。
她渾身一癢,求饒道:“別,別……”
“那你告訴我?”陸司容停止動作。
“嗯。”秋晚紅著臉點頭,又糾結著小臉想了好久,才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幾個字,“很疼,”看了陸司容一眼又道:“好在還可以忍受。”
疼這個字是他預料之中的,因為床單上那一片殷紅就是證明,隻是這“忍受”二字,他聽得就不太順耳了。
“隻有這樣?”陸司容略略有些失望。
“嗯。”秋晚點頭。
他搬過她的腦袋,柔著聲音道:“我可不想你隻有這樣。”
秋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隻手已經偷襲了她的睡袍襟口,另一隻手在她的腰間遊移。
“陸司容……”她悶吭了一聲,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似乎骨頭也是軟的,軟到一動不能動。
睡袍的衣帶被解開,她沒有阻止。溫熱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膚,他不過放過每一寸,慢慢的撫摸,秋晚剛一驚覺,溫熱的唇便將她整個覆蓋,讓她沒有力氣拒絕,剩下的隻有喘息。
他的唇遊移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度,似乎在每一處都要蓋上一個印記。
“陸司容,我……”
“叫司容!”他命令著。
“哦,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