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逃婚的女人
秋晚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再睜開的時候,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標準的六顆牙齒,要多名媛就有多名媛。
陸司容先下車,繞過車頭,打開車門,紳士的彎腰,一隻手伸向秋晚,一隻手為秋晚這躺著車頂。
在現場等候多時的記者們的長槍短炮,這個時候都仿佛不要錢一樣的各種閃爍。
秋晚自從失憶後就很少見到這樣的場麵,略微有些不適用的向後退了一步。
陸司容伸手扣住秋晚的腰,微微用力,轉頭給了秋晚一個笑容。
秋晚自從失憶後就極度的缺乏安全感,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包括她雖然接受了奈嘉是她的好朋友,但是她卻病不似過去一般無條件的相信她,她最相信的隻有自己的感覺。
可是此時此刻,陸司容的笑容竟然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心中某些澎湃著的感情似乎要噴薄欲出,她的胸口有一些悶。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我隻是攜助理出席陸達分公司的珠寶全球新聞發布會,大家別嚇到我的助理!”陸司容笑容親切的說道。
“陸總,您是不是對所有的助理都這麽好?”一位漂亮的女記者問道。
廢話!當然不是,老子對她好是因為她是老子女人好麽?
“當然!”陸司容說得很紳士。
“陸總,您一直被譽為行走的荷爾蒙,這些年您也是緋聞不斷,請問這位助理是您的新歡麽?”這位記者不知死活的問道。
“請問你是哪家雜誌社的?”陸司容笑得如同一個親善大使,但是身邊的秋晚和展辰都覺得不妙,這是陸司容發火的前兆。
尼瑪,這當然不是我的新歡,這他媽是老子求而不得的舊愛。
“我是新風采雜誌社的,我的名字叫做Tori!”記者已經被陸司容的笑容迷得七暈八素。
“展辰,記下來她的雜誌社還有她的名字,我要一天之內,在桑市再也看不到她和這家雜誌社,而且哪家雜誌社用她,我就讓哪隻雜誌社倒閉!”陸司容麵上帶著笑容,可是聲音冷的如同冰碴一般。
“為什麽?你憑什麽這樣做?”女記者害怕得聲音有些發抖,但是卻依然倔強的質問道。
為什麽?你在老子想追的女人麵前說得好像老子是個女人就上的樣子,老子不滅了你,對得起自己麽?
“憑什麽?什麽都不憑,就憑借我是陸司容!”說完,陸司容扣著秋晚的腰,轉身帶她往會場裏麵走。
“站住!”女記者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某種決心一樣攔住了陸司容。
陸司容擰眉看著女記者,全身氣場全開,蔓延著一股低氣壓,大家都感到了陸司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氣。
“陸總,您這樣是因為您惱羞成怒了麽?您了解您身邊的女人麽?您如此死心塌地的對她值得麽?”女記者冷冷的嘲諷。
“我如何對她是我的事情,值得與不值得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陸司容的聲音漸冷。
他緩步的走到女記者的麵前,抬起女記者的下巴,“怎麽?如此關心我,難道是你愛上我了?”
陸司容狠狠的甩開女記者的下巴,並且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消毒濕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仿佛上麵全是細菌一樣,“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去超市買個枕頭洗洗睡了吧!”
陸司容的話帶著明顯的羞辱性,女記者的臉被氣得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不用刻意的去挺了,挺了也是依然是平的!”陸司容無情的繼續打擊到。
“陸司容,既然如此,那麽就別怪我了!” 女記者強忍著眼淚,拿出手機,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原本循環播放美籮宣傳短片的大屏幕變成了秋晚被陸司容囚禁在別墅裏的照片,甚至有一些相當親密的照片也出現在大屏幕上,還有之前陌曜霆排著車隊追求秋晚的照片,秋晚在國外和亞瑟在一起的照片,全部一張一張的循環著。
這些照片選擇的都是角度很刁鑽的照片,看起來秋晚就是一個遊走在眾多男人身邊的交際花。
尤其是和陸司容在一起的照片,秋晚的好身材呼之欲出,眼神迷離,任由誰都看得出來,秋晚是在什麽情況下才有的這樣的眼神。
“這就是當年拋棄陸司容逃婚的女人秋晚,陸總不讓我發問就是怕將這件丟臉的事情被揭發出來吧!”女人劈手指向秋晚,嘲諷的聲音不大不小的響了起來,聲音不大卻足夠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陸司容的臉色巨變,他從來沒有想到要把這件事情公布出來,其實並非是怕自己丟臉,而是不忍心讓秋晚知道哪些過去,因為秋晚的那段過去並不美好,秋家對她的林林種種都是傷心的事情。
陸司容還並不知道秋晚和穆家的關係,秋晚當初雖然認祖歸宗了,但是由於她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金錢上沒有接受穆家的幫助,工作沒有接受穆家的幫助,自然也是低調的處理了穆家的關係,除了穆家的這些親人以外,並沒有任何人知道秋晚與穆家的關係。
“秋晚,她的母親與別人婚外情生下了她,生父是誰都不清楚,她們母女倆被秋家趕出家門,為了得到財產,她的母親以死相逼。母親下賤,女兒更加變本加厲的不知廉恥,陸總將萬千寵愛都給了她,她依然為了亞瑟離開了陸總,如今她在亞瑟那邊失寵了,又恬不知恥的帶著兩個野種回來,搖身一變成為陸總的特別助理,陸總,這樣的女人你還依然視為瑰寶麽?”女人繼續說道,挖苦的意味非常的濃烈。
秋晚看著照片上她牽著一對龍鳳胎在機場取行李,又聽著這位記者生生的控訴她的母親,秋晚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冷得凝固了。
她特別的想要大聲的喊,她的母親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她的孩子也不是野種,不是不是……
可是,她蒼白著一張臉,淚水順著臉龐滾滾而落,顫抖著嘴唇就是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雙手握拳,指甲嵌入皮肉,掌心一片血肉模糊,秋晚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一樣。
“賤女人,你不是能說會道麽?怎麽?事實就在眼前,你無言以對了吧!”女記者咄咄逼人的說道,仿佛秋晚說不出來話就默認了一切,她取得了勝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