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決戰到天亮
第86章決戰到天亮
在白依婷的堅持下，孟潔陪著她一起去了五樓的普通病房。這裡一間屋子住了三個病人，那個肇事司機就在最裡面靠窗的床位，現在正一個人在收拾東西準備出院走人。
白依婷見病房裡只住了肇事司機一人，就走了進去。
「你好。」白依婷話音剛落，肇事司機不知道怎的，居然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依婷被肇事司機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只是想問問他為什麼那麼急著出院。卻不曾想，她只是打了聲招呼而已，居然就把肇事司機嚇成這樣……
「你沒事吧？」白依婷說著，上前一步想把他扶起來。可肇事司機見狀，急忙往後爬了兩步，自己扶著床邊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沒事。你是？」肇事司機慌裡慌張地站起來，急忙給白依婷解釋。剛才他在這裡收拾東西，腦子裡在想事情，突然被人叫了一聲，嚇了他一跳。
「我是……」白依婷也不知道該怎麼自我介紹，孟潔在旁邊無奈嘆口氣，上前一步說道：「她就是因為你的貨車出事而受傷住院的姜太太。」
肇事司機一聽，臉色一變，看都不好意思看白依婷一眼，點點頭轉過身去，嘀咕著說道：「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來是想……怎麼樣嗎？」肇事司機支支唔唔的，也不敢看白依婷，就低著頭收拾衣服這些。
「我來是想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有要追究你責任的想法，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壞。聽說你要出院，但是腿傷又不好，所以來問問你為什麼急著出院。」白依婷看著肇事司機，笑著解釋，盡量讓肇事司機不要那麼緊張。
聽到白依婷說不追究責任，肇事司機倒是鬆了口氣，可依舊很緊張的不敢看她，背對著她點點頭，說道：「哦，謝謝你寬宏大量……我要出院了，這次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完，肇事司機拿著自己的東西，一瘸一拐的溜著牆邊兒躲著走，好像白依婷是什麼怪獸一樣，隨時可能一口吞了他。
「你的腿還沒好就走，會瘸的……」白依婷說著，想上前扶他一下。可誰知，白依婷還未靠近，肇事司機居然嚇得不顧腿傷，一溜煙跑出了病房。
白依婷和孟潔兩人面面相覷的愣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半晌，孟潔才奇怪地看了白依婷一眼，問道：「剛才，怎麼了嗎？」
「我不知道啊，他怎麼好像很怕我？可我沒有把他怎麼樣啊。」白依婷才是最奇怪的，她又不是要吃了他，肇事司機跑什麼？
帶著好奇回到病房，溫睿明正好打開門從病房出來，「嫂子？你怎麼出去了？我正找你呢。」
「哦，我剛才去看了眼肇事司機，想問問他傷怎麼樣了。」白依婷說著，走進病房，沒有發現姜明軒的身影，就回頭看了溫睿明一眼，問道：「明軒呢？你一個人回來的嗎？」
「是的，有點事情。那個司機呢？怎麼樣了？」溫睿明看著白依婷，問道
「腿還瘸著，就出院了。」孟潔介面說道。
「出院了？」溫睿明一愣，他就只疏忽了一下下，就被肇事司機給跑了，「走多久了？」
「剛離開，估計這會子該出醫院大門了。」白依婷說著，指了指醫院大門的方向。
「好。」溫睿明說完，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接著電話離開了病房。
好在溫睿明派人在醫院門口等他，看到鬼鬼祟祟跑出來的肇事司機就立刻給溫睿明打了電話。
溫睿明的人一路跟著肇事司機來到青市的老衚衕巷子，下車後為了不打草驚蛇，溫睿明的司機在肇事司機進去后才下車悄悄跟在他身後。
跟進去一段路之後，才發現肇事司機去的屋子是之前打了白依婷一個耳光的瘋女人住的地方。
給溫睿明打電話報告情況，溫睿明讓他把肇事司機逮住後送去郊區的瓦房區。
這期間，溫睿明已經載著神經科醫生往郊區瓦房那邊去了。
溫睿明回來后沒多久，他的司機也把肇事司機帶來了。據說在半路的時候就嚇得尿了褲子……所以，身上一股子騷臭味。
姜明軒無奈一皺眉，還以為這人多大的膽，只是把他帶來這裡問點事情就被嚇得尿了褲子。
「說吧，是誰指使你做這些的？」姜明軒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嚇得坐在地上，全身不停顫抖的肇事司機。
「沒有……沒有人……」肇事司機說著，眼神偷偷瞄了一旁角落裡的瘋女人一眼。見瘋女人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躺在角落裡，手腳都被粗麻繩捆著，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死了。
「你如果不想跟她一樣，最好說實話。」姜明軒說著，給溫睿明使了個眼色，溫睿明立刻明白了姜明軒的意思，叫人上前拖著瘋女人就往另一間房間去了。而跟著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手裡拎著藥箱的醫生。
「你們要把她怎麼樣？」肇事司機驚恐地盯著姜明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眼的功夫，姜明軒就會吃了自己。
但肇事司機話音剛落，還未等姜明軒回答他的問題，就聽對面房間里瘋女人「嗷」的一聲驚叫！緊接著就是瘋女人求饒的哭救聲。
肇事司機嚇得更不敢撒謊了，爬到姜明軒跟前，拽著姜明軒的西裝褲腳，哭著說道：「姜少你放過我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不是我說了算的。」姜明軒低頭看著肇事司機，身後有人上前把他推到一邊，免得臟手弄髒了姜明軒的褲腳。
「對方只是用電話跟我聯絡過一次，從來沒有露過面。我是通過老煙槍認識對方的，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啊。」肇事司機說著，把隨身帶來的一個不算大的包袱遞到姜明軒面前，「看，這是他們之前給我的錢，總共二十萬，我全上交給姜少，只求你放過我。」
姜明軒看了一眼肇事司機遞過來的一包錢，不屑地冷哼一聲，問道：「我就值二十萬啊。」
「那人沒有叫我真的撞上姜少的車，就叫我製造一起事故就可以了，其他我就不清楚了。」肇事司機嚇得抖如篩糠，哆哆嗦嗦的倒是說了不少事情出來。
他嘴裡說的老煙槍就是之前死掉的老頭子，姜明軒曾經來老衚衕打聽事兒，在路口遇到的那個抽旱煙曬太陽的老頭。
那個神秘的黑衣大黃牙就是老煙槍的親孫子，後來大黃牙失蹤后，老煙槍也離奇的心臟病突發死了。而到現在，姜明軒都不知道當時自稱是老煙槍的孫女，去醫院認領老煙槍屍體的女大學生去了哪裡。
因為中間人老煙槍死了，所以，到底是誰聯絡的老煙槍策劃的這一起車禍事件，似乎也無從查起了。
大黃牙拿了白依婷給的錢之後也跑路了，女大學生又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影，肇事司機又從來沒有見過對方的面。除了談價格那次之外，其他都是通過老煙槍來聯絡之後，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所以，老煙槍一死，好容易從一團亂麻里抽出來的一根線頭，又在抽到一半的時候斷掉了。
肇事司機交代完，那邊的檢查也做的差不多了。神經科醫生出來到姜明軒身邊，告訴他檢查結果，那個瘋女人是個真的瘋子，而且病了有好些年了，要治療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治癒的可能性連30%都不到。
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就查到了一堆斷了的線索，姜明軒有些惱火。越看肇事司機越不順眼，吩咐人好好教訓他一頓之後，才跟溫睿明一起載著帶來的神經科醫生離開了郊區，回到姜氏醫院。
姜明軒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孟潔一直在這裡陪著白依婷。姜明軒風塵僕僕地走進病房的時候，白依婷和孟潔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白依婷躺在病床上，呼吸均勻。孟潔在一旁的陪護床上也睡得沉，兩人完全不知道病房裡進來人了，讓姜明軒有些無奈。
如果現在進來的不是姜明軒，而是什麼歹人，白依婷和孟潔怎麼被人抹了脖子的都不知道。
見兩人睡得熟，姜明軒輕手輕腳地走到白依婷的床邊，彎腰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才覺得心裡踏實了。
因為白依婷和孟潔睡得沉，姜明軒靠在椅子上也眯了一會兒，沒敢睡熟。
白依婷住院也有兩天三夜了，姜明軒一個囫圇覺也沒敢睡。生怕睡著了聽不到動靜，會有什麼人趁機溜進來，傷害白依婷。
這一夜姜明軒也是這樣過來的，當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的時候，姜明軒就被刺眼的陽光曬醒了。
姜明軒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白依婷和孟潔依舊在睡著，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無奈，姜明軒吩咐了護士，才出去醫院附近的永和豆漿買了早餐回來。
還好，回來的時候，孟潔已經陪著白依婷洗漱完了。
「哎？你剛回來嗎？」見姜明軒走進病房，白依婷還以為他剛回來，包括孟潔在內，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昨晚十一點多回來的。」姜明軒無奈地走進病房，把買來的早餐放在茶几上，「我進來的時候，你們兩個都睡得跟什麼似的，渾然不知有人進來了。」
白依婷和孟潔兩人自己都很無奈，她們倆是一類人，睡著了打雷都打不醒。
孟潔和白依婷一起吃了早餐之後才告辭離開回家，白依婷住了兩天的醫院，實在不想呆了，就申請出院回家。
姜明軒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在醫院，所以叫來醫生檢查沒有問題，才給李芝蘭打電話說了一聲，帶著白依婷出院準備回家。
「待會兒到家了，給你個驚喜。」姜明軒說著，把白依婷的東西放在後備箱。
坐進車裡，白依婷什麼也不問姜明軒，因為知道姜明軒不想說的事情，白依婷怎麼問他都不會告訴自己的。
因為剛出車禍不久，白依婷的心裡還有點擔心害怕，一路上比開車的姜明軒的精神還高度集中！
「別怕。」紅燈前停下，姜明軒看到白依婷緊張害怕的樣子，才出聲安慰一下。
「你不要說話，好好開車，目視前方。」白依婷說著，看了姜明軒一眼，似是在提醒他似的。
姜明軒聽了就想笑，無奈的不再說話，而是好好開車。當安全抵達公寓小區的車庫時，白依婷的一顆心才總算回歸了原位。
下車跟姜明軒手牽手來到家門口，姜明軒按下密碼鎖，白依婷一進門就看到滿屋子被彩色絲帶綁著的彩色氫氣球，還有氫氣球下面吊著的彩紙上寫著「歡迎回家」的字樣。
另外，桌子上全是白依婷平時愛吃的小零食，廚房餐廳也準備好了紅酒蠟燭，各種食材，就等姜明軒回來下廚。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白依婷說著，轉頭看了姜明軒一眼，這實在太精細了，可見姜明軒是花了心思的。
「知道你不愛住院，所以早就準備好了。」姜明軒說著，把白依婷從醫院帶回來的換洗衣服放在沙發上，才拉著白依婷的手進房間。
房間里也準備了一些小驚喜，厚重的窗帘是關著的，所以卧室光線比較暗淡。
一進門就看到地攤上的用紅蠟燭擺出來的一箭穿心，還有海藍色的大床上撒著好多玫瑰花瓣，房間的茶几上還放了一瓶冰鎮著的紅酒。
白依婷走到桌前看了眼冰桶里用來冰紅酒的冰塊，裡面一朵朵被凍起來的玫瑰花骨朵好看極了。
「你有心了。」白依婷說著，忍不住咧嘴笑了。
「還有一件禮物要送你。」姜明軒說著，走到白依婷的梳妝台前，拿起放在上面的一個寶藍色絲絨盒子走到白依婷面前打開。
白依婷看到盒子里的兩克拉心形白金鑽石項鏈，有些意外，「這……好好的，幹嘛送我這個，不便宜吧？」
「新婚禮物。」姜明軒說著，拿出項鏈給白依婷帶上，「晚了些，對不起。」
白依婷感動的說不出話，鼻子一酸，眼圈就有些紅。
自從跟姜明軒在一起之後，他動不動就送自己這些名貴的禮物。手機到首飾，還有衣食住行，無一不是最好的。
從前白依婷只敢進去解決三急的奢侈品商場也成了她經常進出，買東西如家常便飯的地方……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姜明軒，白依婷現在很滿足。曾經以為自己並不了解姜明軒，現在卻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我去準備午飯，很快就可以吃了。」姜明軒說著，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就出去廚房準備午飯去了。
白依婷站在房間里看著這精心準備的一切，怎麼會讀不懂姜明軒的意思。
放水洗了個澡，洗掉一身的消毒水味道，白依婷才換了件舒適的居家服去了飯廳。正好姜明軒也把午餐準備好了，見白依婷出來，就招呼她在桌前坐下，準備開飯。
看著桌子上姜明軒煎的牛排、炒的番茄肉醬義大利面、煮的玉米濃湯、還有蔬菜沙拉和紅酒一瓶，白依婷就忍不住胃口大開！
「好了，可以開飯了。」姜明軒把最後一道剁椒蒜蓉烤生蚝端上桌，又打開了紅酒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婷婷，這次是我不能護你周全，我保證，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姜明軒說著，碰了白依婷的酒杯一下。
「就算是神都有無能為力的時候，何況我們這樣的凡人。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不怕。」白依婷笑著，也碰了姜明軒的杯子一下。
姜明軒沒有想到白依婷會說出這樣的話，從小到大，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無一不是看中他們姜家的家世和財產，沒有哪個女人是真心愿意跟姜明軒同甘共苦的。
但是，白依婷卻不一樣。即便她現在過著跟以前天差地別的日子，但是她卻從來不驕縱，不忘本。日子過得很平穩，跟以前沒有認識姜明軒的時候，幾乎是一樣的。
聽到白依婷這樣說，姜明軒恨不得把心裡藏著的一切秘密全都一股腦地倒出來讓她知道！
可是，他明白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為姜明軒一旦說出實話，白依婷不跟自己離婚都算好的了。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哪個人沒有私心。所以，為了留住白依婷在自己身邊，姜明軒必須選擇三緘其口。等以後時機成熟的時候，他自然會一點點的以白依婷可以接受的方式告訴她的。
白依婷低頭吃的香，完全沒有發覺姜明軒哪裡不對勁兒。因為吃了兩天的病號餐，白依婷這一頓是敞開了肚皮吃的。所以，吃到最後，就像前幾天晚上在這裡吃晚飯的姜韻寧一樣，肚皮撐得圓滾滾的。
看著白依婷撐到快要站不起來的滑稽模樣，姜明軒都忍不住笑了，「又不是以後都吃不到了，看你撐得。」
「我也不想，可是控制不住……」白依婷說著，扶著椅子站起來往客廳走去。
在家裡溜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有了消食的感覺，不漲的那麼難受了。
下午的時間比較閑適，姜明軒在書房處理醫院的工作，白依婷就在房間里玩電腦，順便上線跟以前的同事們聊聊天。
在得知白依婷開了培訓班的時候，孫曉青就表示想換到白依婷這裡來工作。因為白依婷走了之後，又來了一批新老師，非常的不好相處不說，比姜沛菡還難纏。所以，孫曉青打算辭職。
但礙於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所以就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定下來。
白依婷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姜明軒，姜明軒要她自己拿主意之後，白依婷就跟孫曉青說好五月一開業后，可以隨時過來。
留好了後路，孫曉青也做好了辭職的打算。反正五月一在即，孫曉青也就不那麼急於一時了。
而姜明軒在得知孫曉青想來白依婷這裡工作的時候，給姜文昊去了個電話，說了一聲。
姜文昊在電話里囑咐姜明軒，不要把找到孫倩如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姜明軒這才沒有跟白依婷說出有關孫曉青的事情，就說因為兩人難得既是同事又是朋友，就讓白依婷跟孫曉青好好相處。
閑適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晚上六點多。姜明軒處理完工事之後就去廚房準備了晚餐。
因為中午吃太多的關係，白依婷晚上並沒有吃多少，怕撐得難受，就意思著只吃了個半飽。
吃過飯看了會兒電視，姜明軒就抱著白依婷進了房間。
房間里依舊拉著厚重的窗帘，進屋后，姜明軒把白依婷放下，卻並沒有打開房間的大燈。而是走到門邊的一個角落，按了一個小開關。
頓時，房間里從各個角落射出了五角星形狀的燈光！淡淡的薰衣草色照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裡，好看極了。
「你怎麼辦到的？」白依婷看著屋子裡的滿天星，好像置身星空一樣夢幻浪漫。
「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姜明軒說著，再次橫抱起白依婷進了浴室。浴室里也全是薰衣草色的滿天星燈光。
也不知道姜明軒什麼時候進來點了玫瑰香薰，浴缸里的洗澡水上也灑了消除疲勞的浴鹽和花瓣。
幫白依婷把衣服脫光，姜明軒就抱著她，長腿一邁，坐進了浴缸里。
「你倒是別出心裁，怎麼想到這些花樣的？」白依婷笑看著姜明軒，問道。
「為了你，我還有很多花樣沒用過。」姜明軒說著，一手扣住白依婷的後腦勺，將唇湊了上去，迫切地尋找到白依婷口中的丁香，開始肆無忌憚的吮吻了起來。
白依婷有些緊張，第一次在浴室里……所以，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姜明軒強健的手臂。
感覺到白依婷的緊張，姜明軒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我們還是去床上吧……」白依婷心裡有些擔心，在這裡，似乎不太好吧。
姜明軒卻不說話，手像點火一樣，到處亂摸。弄得白依婷心尖都在顫，絲毫沒有阻止姜明軒的力氣，即想留在這裡，又有些害羞的想去床上。
「明軒，不要……」白依婷後面的話還未出口，姜明軒就已經硬擠了進來。因為有水的潤滑，所以進去的還算順利。
「啊……」白依婷痛呼一聲，抓著姜明軒手臂的手更加用力，指甲也掐進了姜明軒胳膊的肉里。
姜明軒無法再繼續保持淡定，抱住白依婷纖細的腰肢，開始瘋狂的律動了起來。
這一晚上，浴室、大床、沙發，甚至梳妝台上，姜明軒抱著白依婷換了好多地方，一直折騰到下半夜三點多才結束。
白依婷被累的昏睡了過去，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睜開惺忪睡眼。
「醒了？」這次跟往日不同，姜明軒並沒有提前起床做早飯或者忙公事。而是跟白依婷一樣，未著寸縷地躺在被窩裡。
白依婷轉頭看了眼靠在床頭看著自己的姜明軒，「你怎麼也剛起嗎？」
「起了一會兒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怎麼不多睡會兒？」姜明軒說著，吻了吻白依婷的額頭。
「不了。」白依婷說著，撐著想起床。可是，剛一坐起身子，卻發現全身酸軟的厲害。特別是肩膀、胳膊，就像被人灌了兩瓶醋一樣的酸。
「昨晚累著了？」姜明軒看白依婷酸軟無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白依婷聞言轉頭瞪了姜明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還有臉說！都怪你，昨晚抱著我不算完……哪兒來那麼好的體力啊你。」說著，白依婷懷疑地瞅了姜明軒一眼，嘀咕道：「該不是偷偷吃了什麼葯吧？」
「你說什麼？」姜明軒跟耳朵出了毛病似的，以為自己聽錯了，茫然地看著白依婷問道。這小傢伙，居然以為自己吃藥。實在是太看不起他了！
「沒什麼，我只是隨口說說。」白依婷說著撇撇嘴，姜明軒這樣的戰鬥力可是一般男人比不上的。
白依婷記得上班的時候，結婚早的同事會偷偷在午休時間交換一下各自的小秘密。女人湊在一起比較喜歡八卦，所以白依婷也忍不住會聽一點。
再加上那時候白依婷準備跟何亦文結婚了，就有好多已婚同事過來給白依婷傳授經驗。所以，聊了很多有關這類問題的話題。
但是，像姜明軒這樣戰鬥力強又持久的，白依婷還真沒聽說過。所以，自然會懷疑姜明軒是不是偷偷吃了什麼助興的葯。
見白依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姜明軒就忍不住想使壞逗逗她。
摟她入懷，姜明軒的手又準備探秘。白依婷心裡一緊，昨晚被折騰了整整一夜，短時間內她是絕對不會再想了！
想著，白依婷快速伸手抓住姜明軒伸進被窩裡準備搞怪的手。
「不準！我真的累了，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所以不行。」白依婷說著，委屈地看了姜明軒一眼，似是在求饒一般。
「剛才不是還在懷疑我的能力嗎？」姜明軒說著，動了動身子。
白依婷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驚得她「蹭」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轉頭驚恐地看著姜明軒，跟看怪獸一樣，聲音也被嚇得變了調調，「你……怎麼回事啊……？」
「因為我想要你……」姜明軒說著，不顧白依婷的反抗，扳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迅速壓了上去！
「你……」白依婷驚恐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的男人，想起昨晚無論自己怎麼求饒都沒用，白依婷的一顆心再次懸了起來。她可是真的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衝擊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我不懷疑你了還不行嘛。」白依婷說著一嘟嘴，儘可能的討饒。
「不不不，我還是證明一下比較好，免得你嘴上說不懷疑，心裡還是有疑問。」說著，姜明軒的吻就落了下來。
白依婷屏息凝神，一臉驚恐地看著身上的姜明軒……
姜明軒吻了一會兒也綳不住了，本來也沒有想再要的意思。可是，看到白依婷這一臉驚恐的可愛模樣時，姜明軒還是忍不住，來了個快槍。
兩人起床洗過澡之後都已經一點多了，姜明軒準備了簡單的午餐，吃過後兩人就準備出門。
「你要帶我去哪裡？」出門的時候，白依婷走路的雙腿都有些打顫。
姜明軒卻不以為意，進了電梯才笑著說道：「去看看你的新戰場，你同事決定要來幫你了嗎？」
「嗯，已經確定好了，那邊辭掉了就過來。」
兩人聊著，乘電梯到了負一層的停車庫，開車去了青市繁華的香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