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偷窺,美人沐浴
384偷窺,美人沐浴
見到林初九平安回來,蕭王府上下都高興壞了,至於皇上的賞賜?
蕭王府的人還不至於,將這點東西放在眼裡,皇上賜的東西是不錯,可他們王爺的私庫里,什麼好東西沒有。
不過,這份賞賜是皇上退讓的證明,他們會好好貢起來,好膈應皇上。
「王妃,來來來,跨過火盆,去去晦氣。」曹管家親自出來迎接,至於身後的禁軍?
全部被蕭王府的侍衛擋在外面,半步也不許往前。
禁衛站在馬車跑,氣得不行……
白天,他們還能進前院,今天卻是連台階都上不了,簡直是欺人太甚,可是……
他們又不敢保證,和蕭王府的侍衛動起手來,他們能贏。
禁軍氣得臉色發寒,林初九淡淡地掃一眼,輕笑……在眾人的簇擁下,囂張的從正門而入。
「翡翠她們四人回來了嗎?可有吃苦頭?」林初九踏入蕭王府的大門,問道。
翡翠四人是受她這個做主子的牽連,只要她這個做主子的沒事,她們四人就不會有事,只是會不會吃苦頭,就不好說了。
「王妃放心,四個丫頭早就回來了,一點傷也沒有,一回來就柚子葉洗了澡,去了晦氣,這伙正在休息呢。」曹管家樂呵呵說著,心中暗道:皇宮那地方真真是晦氣,以後王妃每次進宮回來,都該用柚子葉去去晦氣。
「回來就好,派幾個小丫頭去照顧她們幾天,她們在宮裡也受驚了。」林初九大方的說道,曹管家連連應是,引著林初九一路往前,同時說著今天林初九進宮后,府上發生的事。
林初九進宮后,蒙家收到消息派人來問了一句,讓他們有需要就儘管提,蒙家一定會盡全力幫忙。
除此之外,安王也派人過來,讓他們不用擔心,他會照顧林初九。還有西武的皇子紀豐羽,也讓身邊的人來問候了一句。
至於林府?
連個屁也沒有放,就好像林初九不是林家的女兒一樣。
「安王居然會關注我?他這個時候上門,不怕皇上不高興?」林初九腳步一頓,挑眉說道。
曹管家眼皮直跳,暗道不好,忙補救,「安王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事後什麼也沒有做,想必是看在王爺和王妃救了他的份上,做做面子。」所以,王妃你千萬別感動呀。
曹管家偷偷看了林初九一眼,見林初九沒有生氣,又說道:「反倒是羽皇子,送了一張名帖過來,說有需要可以去找他。」
林初九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沒有再追問蕭子安的事,而是皺眉說了一句:「紀豐羽,他到底想做什麼?站隊嗎?這個時候會不會太早了?」
林初九並不是問曹管家,不等曹管家回答,便快步往內院走去。
蕭天耀走後林初九就換了住處,離前院不過百餘米,很快就到了。
屋內,翡翠和珍珠四人早已準備好了熱水、柚子葉,見到林初九進來,四個丫頭齊齊迎了出來,見到完好無損的林初九,四個丫頭又哭又笑,「王妃,你可回來了。」
四個丫鬟看著有些翹楚,她們被關在皇宮一天一夜,雖然沒受什麼苦,可卻擔心得不行,生怕林初九出事,回來后沒見到林初九也無法安心。
「哭什麼,我不是沒事嗎?」看到四個丫頭無事,林初九暗鬆了口氣。
皇上和皇后看在蕭天耀的份上,不至於對她用刑什麼的,可對下人就不好說了。
「王妃,奴婢是高興,看到王妃平安回來,奴婢就安心了。」雖然聽曹管家說了一萬遍,王妃沒事,可不親眼看到,她們始終無法安心。
林初九輕輕輕一笑,溫和的道:「你們幾個也累了,下去休息,我這裡沒有事。」
「奴婢不累。」翡翠和珍珠四人齊齊搖頭。
林初九身邊的事並不多,院子里還有干粗活的下人,她們四個大丫頭還真不要做什麼,在林初九身邊也算是副小姐一般的待遇。
林初九見四個一臉堅定也不再多勸,翡翠和珍珠四人不累,她可是又累又餓。
昨晚基本上沒睡,今天上午又做了一場手術,下午在宮裡又哭又鬧,精氣神都快耗光了。
林初九沐浴一向不習慣有下人在,讓翡翠和珍珠幫她卸掉層層外衣與髮飾后,便著裡衣步入浴間。
浴涌里早已裝滿熱水,白色的水蒸氣裊裊婷婷,將屋內寵罩在一片白霧中,踏入屋內,視線或多或少會受影響。
可隱在暗處的某人,卻絲毫不受水氣的影響,哪怕林初九立在一片白霧中,他依舊能清楚地看到林初九臉上的表情。
林初九根本不知,她的浴室里有一個人,和往常一樣解開裡衣、褻褲,露出白皙的肌膚,還有膝蓋處的淤青。
在宮裡跪太久了,即使林初九一上車就開始揉膝蓋,雙腿也不可避免的腫了,輕輕一碰便疼的林初九抽氣。
某人完全沒有非禮勿視的自覺,見林初九在脫衣服,仍舊淡定的看著,沒有移開眼睛的打算。
開玩笑,他看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的?
不過,在看到林初九腿上的淤青后,某人眼中的旖旎被殺意取代……
林初九突然覺得一寒,雙手環抱,批向四周,「怎麼突然覺得冷了?」
屋內除了一扇屏風外,並沒有別的遮擋物,一眼就能盡收眼底,完全無法藏人。
某人沒想到林初九這般警覺,忙別過臉,收斂氣息,以免……誤了美人沐浴。
林初九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道自己今天累了,解開身上的肚兜,借著矮凳踏入浴桶中……
溫熱的水縈繞在四周,林初九滿足的吐了口氣,膝蓋處那一點點刺痛也被她忽視了。
隱在暗處的某人,扭頭看過了,就發現——美人已經在浴桶中!
真是可惜呀!
某人惋惜的看了一眼,到底沒有喪心病狂的繼續留下來,最後看了一眼,頗為不舍地離開。
此時,天已黑,一身血衣的重樓行走在夜色中,完全不會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