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男未婚女未嫁
“思來想去,隻有我的公司最合適。”這樣,他也可以每天見到沈藝涵本人,那是再好不過。
“既然這樣,那太感謝你了。”
呲牙笑著對他表達出自己的感謝之意。
雖然孫曉旭的公司跟祁逸庭的比起來還有一些差距,那裏的整體環境也很好,重要的是自己跟他認識,到了那裏肯定不會受人排擠,也會有更多的工作動力。
沈藝涵答應的話竟然讓孫曉旭莫名來的興奮。
“我們之間就不用客氣,你能來我公司幫我高興還來不及,總歸是有可以信任的人。”孫曉旭凝視著沈藝涵,那眼神裏帶著一些炙熱。
被他這樣看著,沈藝涵反而有些不習慣,把自己的眼神轉移過去。
他們倆點的東西上來,孫曉旭對沈藝涵很好,一直大獻殷勤。
兩人簡單用完餐,沈藝涵還想買單,誰知孫曉旭竟然搶先一步買單。
“現在時間不早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孫曉旭溫潤如玉的樣子讓沈藝涵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現在已經差不多九點多鍾,這麽晚的時間讓他送自己挺合適的。
“那好吧。”沈藝涵點頭答應。
孫曉旭帶著她來到車子前麵,很主動的為沈藝涵拉開窗門。
說了聲謝謝,沈藝涵坐到副駕駛位上,孫曉旭坐到旁邊的駕駛位,開著車送沈藝涵回去。
來到居住的地方,沈藝涵立刻讓孫曉旭把車子停下。
“你送我到這裏就好,我住的那裏不好停車。”沈藝涵帶著淡淡的笑意,把安全帶解,開。
孫曉旭心中有些狐疑,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更覺得迷惑。
依照著沈藝涵現在的經濟條件,竟然能住這麽好的小區,似乎有一些明白。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一點。”孫曉旭忍不住對沈藝涵囑咐一番,從口袋掏出一張名片。
“這是公司的地址,還有我辦公室的電話,想好了直接過來。”
他的聲音很溫柔,看著沈藝涵的目光更是溫柔。
沈藝涵笑著點頭,隨後朝旁邊的轉彎處走去。
看到沈藝涵離開,孫曉旭才開車回去。
走了幾分鍾的時間,來到這棟豪華的莊園前麵,進去發現寶寶和祁逸庭,還有徐媽他們都在那裏。
徐媽的臉色還有一些莫名的難看。
看到沈藝涵回來的瞬間,沈楚宴興奮的撲到沈藝涵懷裏。
“媽咪,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你去哪兒了?”他吸吸鼻子聞了幾下,嗅到她身上的牛排香味。
“媽咪,你是不是跟人去吃飯了?”沈楚宴瞬間把沈藝涵給拆穿。
沈藝涵的心頭一緊,隨意的捏一下她的臉蛋。
“媽咪還想問你,作業寫完了嗎?”沈藝涵不想跟沈楚宴提起這個話題,也不想讓祁逸庭知道自己跟誰見了麵,隻是拉著沈楚宴的手朝客廳走。
今天的沈楚宴作業明顯早就寫完,還在跟沈藝涵得瑟,想讓他誇自己幾句。
祁逸庭冷笑一聲,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可銳利的眼神似乎能夠射穿沈藝涵的身體。
“你的媽咪竟然還有空關心你的作業……”
祁逸庭諷刺的聲音頃刻之間傳遞而出。
剛才在樓上,遠遠的看到沈藝涵和孫曉旭接觸,他內心的火氣竟然頃刻之間來了。
他的諷刺聲音,讓沈藝涵心裏有些淡淡的不悅。
“阿宴是我的孩子,我當然關心!”沈藝涵悶著臉說道。
“這可未必!你的心思早就放在跟男人約會上!”祁逸庭的話語冷冷諷刺出來。
想到剛才的畫麵,他臉色的暗沉更多了幾分。
若是平時,沈藝涵自然不想跟這男人過分計較,殊不知,這男人還跟自己斤斤計較起來。
“就算我跟他約會又能怎樣?我們在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沈藝涵臉上掛著一抹諷刺的笑意,朝祁逸庭湊近一些,拉著沈楚宴的手,對他毫不畏懼。
聽聞此話,祁逸庭臉上的憤怒正在逐漸擴大。
“我覺得你應該把心思放在未婚妻身上,而不是關心別人的私生活……”
後麵的那句話,沈藝涵說的聲音很小,可還是被祁逸庭聽到。
他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就好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讓沈藝涵本能的朝後麵退一步。
並不想跟他親近的這麽厲害,越是這樣,越是要跟他貼近。
他的大手緊緊抓住沈藝涵的手腕,用力的朝前一拉,沈藝涵和沈楚宴就這樣來到他的麵前。
“怎麽?難不成你在吃醋?”
他口吻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照他來看,沈藝涵分明就是在吃醋,否則怎會一直提醒自己把心思放在未婚妻身上。
女人這點小心思,他不是不明白。
沈藝涵突然之間認真的凝視祁逸庭,那眼神還帶著幾分戲謔性的笑意。
祁逸庭心中無解,反而抓沈藝涵抓得更加用力。
“祁逸庭,難不成你忘了當初我們是怎麽離婚的?”沈藝涵的語氣極為冰冷,想到過去的事兒,她的心再次蒙上了幾分陰暗。
她的話讓祁逸庭眼神裏的不悅來得更加濃烈。
來不及開口說什麽,沈藝涵已經用力把他甩開,
狠狠的瞪了祁逸庭一眼之後,抓著沈楚宴朝樓上走去。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祁逸庭心裏煩躁,抓著麵前的一個茶壺摔在地上,隨後回房。
把沈楚宴帶回房間後,沈藝涵讓他乖乖的上,床休息。
“媽咪,爸比好像是在吃醋。”沈楚宴拉著沈藝涵的手,有些迷糊的說話。
他一個小孩子都能察覺的到,剛才爸爸那個樣子,好像就是在吃醋。
自從他從樓上下來,一直坐在客廳,情緒很不穩定,他還問了傭人幾次自己的媽咪什麽時候回來。
沈楚宴口無遮攔的話,讓沈藝涵情不自禁的發笑,揉一下他的頭發。
“小傻瓜,怎麽可能!你爸比隻是無聊。”沈藝涵一句話就給祁逸庭下了定義。
如果他真的在意自己,當初又怎麽可能會離婚。
做的那麽決絕,甚至一點情麵都不留下,所以她不認為他們之間還有任何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