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大太監16
“劍……這……這把劍……會……會飛。”夏侯薰震驚的說道,她本來想用手去指赤霄,可是她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用表情來表達她的震驚了。
雲初淡淡的瞥了一眼赤霄,剛才她一時忘了把赤霄收起來了,誰知道女主會這個時候醒啊。
不過就是一把會飛的劍而已,她要是知道這把劍還通人性,那還不得被震得魂飛天外啦,做為一個女主,這麽沒見識,可是不好的。
“沒有,你看花眼了。”雲初一抬手,赤霄就瞬間回到了她的手腕上。
夏侯薰眨了眨眼,赤霄就這麽在她眼前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不由讓她也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眼花了。
“可是……我好像真的看到了。”夏侯薰還是有些懷疑的說道。
“你現在傷的太重了,還是快點去醫館看看吧。”雲初轉移話題。
“不……不必了,謝……謝謝公子。”夏侯薰婉言拒絕,她強撐著身體的不適,想要起來,可是這剛起身到一半,她的腿一軟,整個人就又跌了回去。
這一跌,人又暈過去了。
看著逞強的女主再次暈倒在自己麵前,雲初很無語的抱著胸歎了口氣:“你以為你是神勇鐵金剛啊,矯情。”
讓女主留在男主的府上,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雲初並不想讓這兩貨狼狽為女幹,到時候再一起來收拾自己。
因此,為了讓倆人沒機會見麵,雲初便偷偷的把女主帶出了陵王府,然後找了家客棧,把女主藏在了那裏,基於人道主義精神,雲初還是給女主請了個大夫,畢竟女主要是真的這麽死了,也太沒意思了。
這萬一要是死不了,那再出現個男人把她給救了,再發展出感情線來,也是很麻煩的。
與其讓別人救了女主,來承了這份恩情,那倒還不如讓她救呢。
說不定,到時候女主把她當救命恩人,不殺她也說不一定啊。
雲初把女主安頓好之後,留下一封信就匆匆回到了陵王府。
她這剛一出現在後花園,就聽到有人在大喊:“人找到啦。”
找到啦?找到什麽啦?
他們在找人嗎?
雲初還在納悶時,就看到夏漓汐黑著臉,氣勢洶洶的朝他衝了過來。
看他那個模樣,好像要殺人一般,讓雲初不由自主的進入了警戒狀態。
“你到底去了哪裏,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多久。”夏漓汐一上來,劈頭蓋臉的就衝雲初吼道。
雲初愣愣的看著夏漓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夏蒼瀾站在一旁,依然露出了他那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剛才他還隻是猜測,他的皇兄,對這個小太監有點特別,現在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
他的皇兄,不是對這個小太監有點特別,而是非常特別吧。
不過就是不見了一會兒,他居然會這麽緊張,發動著全府的人,來找這麽一個人,而且剛才看他心急如焚的樣子,好像是丟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一樣,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夏漓汐會這麽緊張一個人。
“那個,我……不是,奴才剛如了廁,發現陵王府的風景不錯,所以閑逛了一圈。”不過就是走的時間長了點麽,他至於這麽生氣麽,剛才衝過來,還以為他想殺了本寶寶,太嚇人了。
“閑逛?陵王府的下人都說沒有看到你,你去哪閑逛了。”夏漓汐不相信。
他一直在中堂裏和夏蒼瀾聊著天,可是心裏卻一直係掛著這個小桃子,想著他怎麽還不回來。
時間過去的太長了,他心裏就越發的不安生起來,便讓人去查看了茅廁,當回來的人說,裏麵沒有人時,夏漓汐當時就懵了。
他以為他的小桃子,趁機逃跑了,差點肺都要氣炸了,發動了陵王府全府的人來找這隻小桃子,他甚至在找他的時候還在想,要是他真的敢逃跑,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他。
“那個,奴才逛著逛著就迷路了,所以……”雲初撓了撓臉頰,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真的?”夏漓汐眯了眯眼,有點不太相信雲初的話。
“當然是真的了,奴才怎敢欺瞞皇上,那可是欺君大罪啊。”雲初一本正經的說道。
夏漓汐冷哼了一聲,以他看,他的小桃子,就沒什麽不敢的。
“沒有最好,走了。”夏漓汐沒好氣的說道。
“去哪啊?”雲初還有點不在狀態。
“回宮,你還想去哪。”夏漓汐的臉色不太好,口氣更加不好。
這二狗子怎麽回事啊,翻臉比翻書還快,還能不能做彼此的天使了。
雲初屁顛屁顛的跟著夏漓汐回了宮,一路上,夏漓汐也不知道看了她多少眼,好像生怕一眨眼,她就會飛走似的,被皇上過多的關注,其實挺難受的。
好不容易回到宮裏,雲初想休息一會兒時,又被夏漓汐叫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貨是不是有折磨人的愛好,每次大晚上的不睡覺,就愛在那寫寫畫畫的。
他寫寫畫畫的就算了,為什麽非得拉著自己跟他一塊寫寫畫畫啊。
媽噠,你不睡,老子還想睡呐。
“小桃子,你今天白天,到底去哪裏了?”夏漓汐頭也不抬,專心作著畫,嘴上卻問著跟畫一點也不搭尬的問題。
雲初剛巧打了個哈欠,眼角還掛著淚,懵懵的看向夏漓汐,問道:“什麽去哪裏了?”
“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可以騙得了朕麽,你說,你下午是不是想趁著朕不注意,偷偷的逃跑啊。”夏漓汐抬起頭,瞪向雲初。
雲初雙眼迷蒙,憨憨的樣子,帶著一絲迷糊的可愛,正巧撞擊到了夏漓汐的心。
夏漓汐愣了一下,趕緊將目光別開,這樣的小桃子,實在是有些可愛的犯規了,他剛才竟然很想把他摟在懷裏,要是他這麽做的話,一定會嚇到他的吧。
雖然他是皇上,想做什麽都可以,但是夏漓汐並不想嚇到他,畢竟,他有這種想法,本來也是不正常的。
隻是,他並不想扼製這種不正常的發展,反而任由其繼續發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