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姐姐要複仇25
像陸之霆這樣的人,出了事,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找理由,把一切的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陸之柚想要替靳斯南解釋,她心裏還是相信靳斯南不會這樣做,可是陸之霆卻信誓旦旦的說一切都是靳斯南做的,並且陸父也是這樣認為的,兩人輪番指認靳斯南,讓陸之柚的心也慢慢開始動搖。
陸之柚哭著跑去質問靳斯南是怎麽回事,靳斯南此時還不知道陸之霆出事了,看見陸之柚回來,微微有些詫異,然後趕緊問道:“之柚,你是怎麽過來的?你們家的人願意放你出來了?”
陸之柚拉住靳斯南,淚眼婆娑的問道:“斯南,你告訴我,不是你對不對?不是你對不對?”
靳斯南被陸之柚問的一頭霧水,根本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兒。
“之柚,怎麽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靳斯南看陸之柚哭的那麽傷心的樣子,心痛如絞。
陸之柚緊緊的抓住靳斯南的衣服,如泣如訴道:“是不是你讓我告了我哥哥?是不是你讓人把我哥哥抓進去的?”
“之柚,你在說什麽啊,我根本就不明白,我怎麽會讓人抓你哥哥呢,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言風語了?”
“真的不是你嗎?”陸之柚的內心又開始動搖,她是很想相信靳斯南的,但又禁不住別人多說兩句,隻要別人一說,她的立場就不夠堅定了。
“真的不是我。”靳斯南斬釘截鐵的說道,“之柚,我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麽可能會做出傷害你家人的事呢,你相信我,不管發生了什麽,絕對不是我做的。”
陸之柚咬了咬唇,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斯南,我相信你,那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救救我哥哥。”
“之柚,你別著急,我會幫你的。”靳斯南幫陸之柚擦了擦眼淚,然後心疼的將她摟進了懷裏,其實靳斯南內心是不想幫陸之霆的,但是他不想讓陸之柚傷心,所以就算不想,他還是會幫忙。
靳斯南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證明陸之霆的事情跟自己無關,立馬就派人去查了這件事,找人把陸之霆弄出來。
他本來以為,應該很簡單的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陸之霆弄出來,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去的人告訴他,陸之霆弄不出來,還說這件事,是靳家的人做的,所以陸之霆這次是出不來了。
靳斯南一聽是自己家的人做的,頓時錯愕。
而恰巧陸之柚又偷偷聽到了,陸之霆是被靳家的人弄進去的,陸之柚感覺自己被騙了,立馬衝了進去,哭著喊道:“靳斯南,你騙我,你為什麽要騙我?你就算恨我哥哥,也不用這樣冤枉他吧,不管怎麽樣,他都是我哥哥啊,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的家人。”
靳斯南一聽,就知道陸之柚誤會了,趕緊起身,拉住陸之柚,解釋道:“之柚,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這件事沒關係,這些都不是我做的。”
“靳斯南,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在你眼裏看起來就那麽好騙嗎?你不要再說了,你傷害我的家人,還欺騙我,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了。”陸之柚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掙脫開了靳斯南,然後就跑了出去。
外麵正在下雨,陸之柚跑出了別墅,任憑雨落在她的身上。
靳斯南也跟在她的身後,冒著大雨去追陸之柚。
這一幕雨中誤會,男主為了追回女主,雙雙淋雨的畫麵,實在是太美了,美的雲初都想吐槽,靳斯南這個傻叉,有車為什麽不用車,這樣跑出來,顯得他有多愛陸之柚嗎?雲初隻覺得,這樣跑出來,隻會顯得了有多傻。
按照靳斯南這麽一追出來,再跟陸之柚一解釋,那兩人豈不是要和好,雲初本著不想看人好的心態,在靳斯南還沒有追到陸之柚的時候,把車直接開到了陸之柚的麵前。
天正下著大雨,又黑,陸之柚看著麵前停著一輛車,一時有點愣神,不知道要怎麽辦。
雲初打開車窗,看著站在雨中發愣的陸之柚,偏偏頭,說道:“上車。”
陸之柚眨了眨眼,然後就聽到了靳斯南的聲音,為了躲避靳斯南,陸之柚直接打開車門,就上了雲初的車,畢竟雲初是女的,陸之柚看著覺得沒什麽危險。
雲初就這麽開著車,在靳斯南麵前,帶著陸之柚揚長而去。
陸之柚坐在車裏,哭得泣不成聲,雲初也沒理她,任她哭得肝腸寸斷,女主嘛,這都是必要的,反正哭再多,也不會哭壞,她想哭,就讓她哭好了。
陸之柚哭了半天,似乎才想起現在在別人的車裏,抽抽嗒嗬的說道:“對不起,我把你的車弄髒了。”
“沒事。”雲初簡單的回了兩個字。
“對了,你是誰啊?你認識我嗎?為什麽要幫我?”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我就是路過,順便幫幫你。”雲初說道。
陸之柚吸了吸鼻子,由衷的說道:“你人真好。”
雲初勾勾唇,沒再接話,女主傷心難過的時候,智商都不怎麽行,隨她去吧。
雲初把陸之柚直接送回了陸家,到了陸家門口,陸之柚的智商才稍微上線,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家在這裏?”
“下車吧。”雲初沒有回答陸之柚,而是叫她直接下車。
陸之柚還想再問問,但雲初似乎並不想跟她說話,她張了張嘴,最後隻能放棄。
回到陸家後,陸父看陸之柚這個樣子,免不了訓斥了陸之柚一頓,陸之柚覺得是自己對不起陸家,一聲都不吭。
靳斯南給陸之柚打電話,陸之柚說什麽都不接。
靳斯南是在乎陸之柚的,他不能讓陸之柚誤會自己,為了解除誤會,他隻能先把陸之霆弄出來,陸之柚才會見他。
所以靳斯南去找了靳斯傲,因為他猜到,陸之霆之所以被抓,一定和靳斯傲有關,而靳斯傲也沒有掩蓋是他做的這件事,確切的說,他根本不屑讓靳斯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