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原來在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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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我幻想著這些睡著以後,再等哥們一睜眼,我就看到了劉義的那張、很是欠毀容的俊臉。
我去,這子竟然比我起得早啊,還你媽波兒的挺帥,難道帥哥早上睡醒以後,是都愛盯著別的男人看嗎?
但他不等我打招呼,這帥夥劉義,就對我了一句、讓我很想哭的話。
而他的是:“起來吃飯吧大林,我買了油條漿子,等吃了飯,咱就要去近郊的芍藥村、找劉大根了!”
不花錢的早飯,那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而且,我吃著油條喝著豆漿時,也越發覺得,讓劉義跟我住一塊,那簡直是哥們最明智的選擇了,至少以後,我在生活的開銷上,是能節省一大筆的毛票了。
等吃了飯,劉義就讓我收拾幾件衣服,去芍藥村,不定要三四才能回來,況且這又到了雨季,保不齊再下個雨啥的,那就更需要這些換洗的行裝了。
“啊?咱為啥要留那麽多啊?”
我不解,心:閻老爺是給咱規定了七的時限,但這找鬼,而且又是去村裏找,我看頂多,是在路上耽擱半,而去了以後,也撐死是一一夜,咱不就能回來了嘛,還至於帶著換洗的衣服嘛,又怪沉的!
可劉義卻搖頭:“你是剛入行,不了解這裏頭的道道兒,也想不到那麽深的地方,你覺得這找鬼,真的像在街上那樣,和找人那麽簡單嗎?”
“怎麽?這有啥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了!”
劉義對我解釋,:“咱找的是鬼,這和找人最大的不同,是鬼魂能夠隱覓,白了就是隱身,也能附著在任何人的身上,或是器物上,而這,就會給咱們、造成尋找上的不便,還有閻王老爺的話,他昨,為啥給你規定了七的時限呢?如果,咱去了就能找到目標,那這七時限,他還有必要給你限製嗎?”
“你的意思是,這找鬼,找的不單單是咱的目標,而且,保不齊這目標的身上,還有其他的問題?”
“是的!人死以後,魂魄自然會跟著勾魂使者,去城隍廟,或是去地府報道,但如果沒有按照這個規矩走,那就明這個新鬼的身上,絕對是有執念、或是有問題的”
劉義著,他也不管我樂不樂意,直接就幫著我收拾衣服,還繼續給我解釋。
“還有,再加上閻王爺自己都了,這個鬼,連黑白無常勾魂使者,他倆按時辰去了都找不到,那就明新鬼劉大根,是在規定的時間前,他就已經死了,而他死了以後,魂魄是立馬就離開了屍身、並超過了一定的距離,因此,黑白無常這才無法找到他,而同樣的道理,劉大根死後的立刻離開,這就肯定不止是執念鬼那麽簡單了。”
“這可這能明什麽呢?”我心地問劉義!
“明劉大根的死,絕對不是壽數所定,很可能是其他的原因、才導致的他的早死!”劉義道:“同時,這劉大根早死以後,魂魄還離開了屍身,又沒有被黑白無常給找到,那就更加明,劉大根的魂魄還是故意離開的,也是故意不讓黑白無常帶他走的!”
“故意的?”
我聽到這,好像明白了什麽,試探著:“難道難道新鬼劉大根的早死,是有問題的嗎?還是,劉大根臨死之前產生了重大執念,心中有疙瘩?”
“都有可能”
劉義幫我把裝好衣服的背包,拉好拉鎖,放一邊,這才道:“沒按照壽數就早死的人,那除了枉死的可能,就是自然病死的了,而如果劉大根屬於前者,那咱們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厲鬼,當然,如果目標劉大根,沒有按照規矩去地府報道,這隻是因為心裏有未完成的心結,那就簡單多了,咱隻需要找到他、並勸解他,或是幫他了了執念,也就可以帶他去城隍廟了。”
“哦,那我現在就多多祈禱,祈禱那劉大根不是枉死的吧!”
我心:千萬別讓哥們碰上難辦的差事啊,這才隻是考核任務,要是一開頭就是什麽難辦的差事,那哥們肯定活不過百章的,而咱這書,也就得太監了。
“行了,你也別祈禱了,該來的是躲不了的,你趕緊拿上包,咱該出發了!”
著,劉義就把背包遞給了我,而我,也想也沒想,就點著頭,接了過來。
可哥們的手,剛接住背包的一根帶子,一股極大的重力,拉著哥們的這隻手,就沉了下去,差點沒把老子的蠻腰給閃了。
“我去,怎麽這麽沉啊?”
我不解的打開背包一瞧,我去,劉義這混蛋,把老子過冬的棉大衣給擱進去了,我怎麽這麽沉呢。
“劉義,這三伏的,你丫的想熱死老子啊!”
我抬頭就罵,可一抬眼,就發現劉義不見了,然後,我就聽見外頭的房門,啪的一聲就關上,緊跟著,就是一陣不是很清楚的壞笑,擱樓道裏響了起來。
“你媽波兒!”
我把背包裏的衣服倒在了床上,重新拿了幾件背心褲衩啥的,最後把錢包打火機往裏頭一放,這才搖著鑰匙串,出去追劉義了!
我倆要去芍藥村,這也並不是什麽難事,隻需要到北城的汽車站、坐汽車去就行了,而且那芍藥村,又是北城的近郊,頂多兩個來時,也就能到村口了。
可我和劉義上了車,直到車子發車時,這車上,算上我和劉義,還有司機售票員,攏共才十個人左右,好像今,並不是什麽回村看家、回城上班的正日子。
不過,這車上的人少了,那倒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種多座上的客人稀少,那這車內的空氣,相對來,就不會那麽悶了。
而且,哥們還不用和劉義擠著,能一人占倆座位,甚至是坐到最後頭的那排上,橫躺著補個覺。
但沒成想,正當哥們快迷糊著了的時候,一陣劇烈的車顛,馬上就讓哥們,從那一排的座椅上滾了下來,然後,咱的腦袋就嘭的一聲,直接就錘在了座椅下頭踏板上。
而我前頭,一人坐倆位置的劉義,也被剛才的那下顛歪給晃了一下子,但他比我好,他沒躺著啊,自然也就沒摔了,可他就在我前頭的那排座上,我這一摔,他是不可能聽不見的。
但這王八蛋,聞聲回頭,又見我摔了,也不扶哥們一下,就連關心的話也沒有一句,而是瞧著我額頭上的一個包兒,擱前座裏嘿嘿嘿的壞笑!
“笑你媽波兒啊!”
我瞪了劉義一眼,隨即趕緊回頭,順著後玻璃就往外麵瞧,我是倒要看看,那後頭有什麽崗子,能讓老子摔的這麽慘。
那外頭剛走過的路,遠處的很大一截,就是很普通的洋灰路,路麵挺寬的,也挺幹淨的,並排三輛這種汽車都沒有問題。
可是,哥們坐的這車後頭,距離車屁股沒多遠,就不再是洋灰路了,而是一條整整齊齊的路斷處,然後,便是一個十來公分高的直角,就跟台階似得,有棱有角的,而再往車尾的近處看,就是挖了舊洋灰、暫時還沒鋪新洋灰的墊土路。
我靠嘞!我今這車上,咋就這麽兩個人呢!感情是這兩修路啊!
而瞧見洋灰路的修複斷節,我馬上就捂著腦門,朝司機師傅開始狂喊:“我師傅,有修路的咱理解,車子顛簸也沒是轍,可您到了這地兒、倒是減減速啊,就您剛才那車速,怎麽也有五十了吧,您不能自己長的像五十的,就把這車速也開上半百啊!”
我這一喊,車上的所有人,立刻就把腦袋扭向了我,就連司機師傅,和那個長的還不錯的售票員,也是一直打後視鏡裏凜我。
當然,我之前和劉義上車的時候,也看見過司機師傅放儀表台上的工作證,撐死不到四十,但長得,他可是就不止四十了。
但咱哥們有一點的也沒錯啊,他剛才下那個道路斷節時,這車速也確實快的沒法,要不然,這車上為數不多的乘客,也就不會在我叫嚷完了以後,都聲的附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