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我對你上了心
“啊!”“哐——”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雁琛小腹狠狠地撞到茶幾邊緣處,胃裏的血幾乎被震蕩出來,玻璃茶幾被推翻到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來不及閃過的雁琛隻得兩手勉強撐地,躲過那迎麵刺過來的玻璃渣,鮮血淋淋瞬間在地板上蔓延。
該死的,她居然不堪他這麽樣一擊!
“怎麽樣?還打嗎?”慕雲天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半天沒有移動一下,不禁感到疑惑。
走進垂眸一掃,看到一地鮮紅的血液,蓋住了一大片晶瑩閃亮的玻璃渣,厲眸微微一閃,擰起眼神已經渙散的女人,“喂,你怎麽樣?”
“嘔…”雁琛隻覺胃裏狠狠揪扯著,低頭一嘔,一股熱熱的液體噴灑而出,順著嘴角滴落在潔白的緊身衣上,染紅一片,然後兩眼一花,昏了過去。
“媽的!怎麽這麽嚴重?該死,你醒醒!喂!不許睡!”
慕雲天將她抱上床,對著外麵大聲喊道,“阿森,叫醫生!快去!”
“是!大哥!”
“淺月庭”別墅。
洛小溪帶著一身的酸痛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璽君野的床上了,渾身光裸,腰間一條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此刻是淩晨時分,床頭燈發著微弱的光芒,打在洛小溪嬌美無暇的臉上,泛出柔柔的光。
在車上被他折騰得昏睡過去後,什麽時候被他抱回來的已經完全沒有印象。
手指輕輕撫摸上脖頸上的項鏈,曾經是她最心愛的男人為她親手設計,如今卻是買她做情^婦的男人幫她親手帶上。
這是不是就像是一個笑話,在嘲笑著她洛小溪。
腰上忽然一緊,璽君野將這個醒來的女人拉進懷裏,低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沙啞的嗓子發出無比慵懶的聲音,“怎麽醒來了?”
洛小溪慌亂地將手收進被子,錯開他的視線,低聲道,“睡不著,所以醒了。”
璽君野的視線從她已經消腫的臉頰上緩緩往下移,觸到纖細的脖頸上那條項鏈時,伸出手臂微微一扯,項鏈從中斷開來,捏在手中玩味看著。
洛小溪驚慌地伸手去抓,“璽君野,幹什麽?”
墨黑的眼眸微微一眯,璽君野將項鏈攢在手心,高高舉起,挑眉看她,“真的喜歡它?”
洛小溪迅速地點點頭。
這條項鏈和泊然為她設計的那條一模一樣,所以自然喜歡。
“想要的話,告訴我你的臉是怎麽回事?”璽君野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聲音低沉。
該不該告訴他?
“不……不小心摔倒了。”洛小溪垂下眸子,結結巴巴地說著原本用來搪塞牧澗西的理由。
“摔倒?”顯然,璽君野沒有牧澗西那麽好騙,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直直注視著她的眼睛低吼道,“洛小溪,你在說謊!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
動他璽君野的女人,還得看他同不同意!
洛小溪看到他認真的樣子,知道想保肖琳是保不了了,畢竟紙包不住火,隻要把宴會廳裏的攝像頭一調出來,真相就大白了,況且那種女人她也沒必要保。
與其讓璽君野去查,不如現在說出來…
“是肖琳幹的,不過呢,我也回敬她了。”看到璽君野漸漸陰沉的眸子,洛小溪鼓起勇氣問道,“璽君野,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誰害的?”
璽君野看著她,臉色冷得難看,挑眉道,“你是想說我害的?”
這男人頭一次這麽聰明。
“沒錯。”洛小溪誠實地繼續說道,“如果你沒有在眾人麵前說我是你女朋友,那麽就不會遭來肖琳的嫉妒,今天這兩巴掌我也不會白挨,你的風流債,憑什麽我來背?今天有一個肖琳,將來還會有更多的肖琳。為了報複我,你連這種手段都不擇了嗎?”
璽君野一雙眼裏迸射出暴戾的火光,“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一個卑鄙的人?”
“……”
不然你以為你有多高尚?
見洛小溪不說話,璽君野的臉頓時沉到底,蠻橫地撈過她的身子摟進懷裏,低下頭壓上她柔軟的唇瓣品嚐她的青澀,牙齒輕而易舉撬開她的唇,在她清甜的舌腔裏發泄著怒氣,惹來她一陣痛呼…
許久,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的唇。
冷冽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嫣紅的唇瓣,一切都讓他悸動不已。
深邃的視線盯了很久,璽君野才微微開啟唇瓣,黯啞的嗓音卻透著一股狠絕的味道,“洛小溪,你沒有心麽?”
洛小溪怔住了。
為什麽這麽說?
她有沒有心關他什麽事?
她就算有心,那也不是對著他璽君野有。
將掀開的被子重新掖好,洛小溪淡漠地掃了他一眼,然後直接閉上眼睛打算繼續做夢,“好困,我要睡了。”
項鏈,她現在肯定要不到了,那就以後再說吧。
“洛小溪!”璽君野沉著臉掰過她纖弱的肩,壓上她的身子,“你打算就這樣睡了?”
這女人,不僅沒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且還敢這麽明目張膽地睡覺!
她的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肥了?!
對他說謊,諷刺他卑鄙,從頭到尾沒有一次不是在和他作對……卑鄙、無恥、下流、變態,這些就是她對他的全部評價!
“璽君野,我現在渾身難受,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洛小溪漠然地看著他的臉,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請你下去好不好…”
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才會遭到他這樣的折磨。
“洛小溪,我他媽的犯賤才會對你這種女人上心!”璽君野怒吼一聲,打斷她的話,驀地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纏綿得近乎粗魯,大掌在她渾身肆虐點火…
洛小溪錯愕地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陰譎的眸子。
她聽錯了麽?他說他對她上了心?什麽叫上了心?
肆無忌憚地占有,怒吼,威脅再加強^暴?
這些就是他對她上了心的證據麽?
他把她當玩物,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就連說出這種話,也帶著那種強勢的霸道,那麽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