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生還不如死
該死的男人,動不動就威脅著要強^暴她。
沒有人……哪裏沒有人了?
富頓不是人?後麵跟著的十台黑色轎車裏的保鏢不是人?
而且,她現在還是例假期間,他居然拿這個威脅她?
“璽君野,你別亂來。”洛小溪強忍著想去拍開他放肆撩撥的手的衝動,帶點哀求地看著他,臉色比之前更加蒼白。
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讓他做盡禽獸齷齪的事、讓別人免費觀看“表演”。
那樣,隻會讓她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惡心。
注視著她妥協的眸子,璽君野收回撩撥的手,淩著眸子直接打橫抱她下車,微風拂來,吹起他黑衣擺尾,刀刻的麵容,渾身帶著君臨天下的氣勢,王者的氣息在麵對兩排黑衣保鏢時散發得淋漓盡致。
洛小溪的心裏一塊石頭也終於落地,當看到前方高度縝密的武裝精銳隊伍時,不禁感到微微的詫異。
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夠統治的強大隊伍,他們絕對是勢力統治者。
而他們都恭敬地排成排,對璽君野的出現微微彎腰,那架勢就像是見到自己的主人般畢恭畢敬。
洛小溪抬眸看著璽君野劍鞘的下巴,心底閃過許多疑問。
這男人究竟是什麽人?背後到底擁有多麽強大的勢力?真的隻是表麵上璽氏集團總裁那麽簡單嗎?
孤立在郊外的廠房門被狠狠一把推開,厚厚的灰塵揚起又灑落,昏暗的光線猶如突然照進來一絲曙光,給每一個黑暗角落帶來了一絲光明。
地上已經被折磨得神誌不清的女人聽到開門聲,仿佛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努力地爬著往前去,“救命,救……救救我……”
女人的聲音嘶啞又難聽,空氣裏甚至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門外的保鏢一個個跨腰站立著,手緊緊按在放槍的位置,警惕地看著周圍,有四個身手敏捷地跳上房頂,鷹眸盯著方圓一千米內的所有動向,防止一切被偷襲的可能。
富頓帶著幾個手下跟進了廠房。
在進門的一瞬間,空氣裏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讓洛小溪有種想嘔吐的衝動,柳眉死死地皺起,疑惑的抬眸看向一臉淡漠的璽君野。
“把她給我帶上來。”冷冷的話語出自璽君野之口,讓原本冰冷的房子更加霜上結冰。
“是。”一名手下上前。
“啊!”蓬頭垢麵的女人被那名手下拖著往前走,摩擦地麵的聲音和尖銳的叫聲在空蕩的房子裏聽起來十分駭人。
手下把女人拖到璽君野麵前,往前狠狠一甩,女人重重跌到地上,發出骨頭碰地的脆響,額頭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嘶啞的嗓子連喊痛的聲音都發不出。
過了好半晌,女人趴在地上低低地啜泣著,嗓子就像被電鋸過一般刺耳又淒涼,“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聽著女人苦苦哀求的聲音,洛小溪感覺心裏一緊,她再次不解地看向璽君野。
是誰和他有這麽大的仇恨?
璽君野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洛小溪則被迫坐在他的腿上,狹長的眼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淒慘的女人,嘴角拂過一抹冷笑。
敢動我璽君野的女人,我會讓你死得很有光彩!
“把她的頭給我抬起來。”冰冷的話語不帶一絲溫度,淡漠的視線裏看的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畜生。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陰冷讓洛小溪在心裏感到一陣深深的寒意。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還要恐怖上千倍。
“啊!”女人被手下一把扯住頭發,頭皮生生要被扯掉的感覺,刺骨的疼痛感讓女人再次尖叫起來,渾身開始止不住害怕地瑟瑟發抖。
她究竟惹到了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抬起頭的一瞬間,她整個人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因為她看到的是璽君野那雙充滿嗜血的眼神,正冷冷地盯著她,那個她曾經夢寐以求的男人;而此刻坐在他身上,正被他用手寵溺地摟著腰的女人,她昨天才見過——洛小溪!
震驚之餘,一抹驚慌在眼底迅速閃過。
是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讓璽君野來報複她的?!
“知道自己錯在哪?”璽君野前傾著身子,一手摟著已經怔住的洛小溪,一手輕輕拍著肖琳驚恐的臉蛋,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情緒,甚至他的嘴角是帶著笑的。
那充滿雄性味道的聲音,讓肖琳嚇的差點癱軟在地,然而頭皮上唯一的著力點讓她勉強支撐著,忍耐著疼痛,睜眼害怕地看著眼前這個帶著邪笑的男人。
她肖琳雖然是混娛樂圈的,但是背後也是有勢力的,她深深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到底有多狠,一旦招惹上他,很少有人能夠承受得起被他折磨的後果——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肖琳害怕地說不出話,璽君野微眯著眼勾了下手指,身後一名手下立馬上前,抓住肖琳的衣領就是一巴掌揮過去。
“啊!噗——”肖琳被一掌打在地上,一口血當場噴出,噴得地上一片鮮紅,一顆牙齒也從嘴裏吐出,嘴角還在淌血,陰森森的恐怖,原本煞白的臉龐也紅腫得老高。
洛小溪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不是不說,而是她已經震驚地不知道說什麽。
她直直地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孔,沾滿汙垢卻掩飾不住她妖豔的五官,衣不遮體,麵容慘淡,渾身上下全是傷,如果不是她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那件晚禮服,她真的有點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昨天那個盛氣淩人辱罵她的肖琳?
“呃……”頭發再次被死死拽住,肖琳被迫仰麵看向璽君野。
璽君野陰霾地往椅子上一靠,冰冷的視線注視著眼前被打得暈乎迷茫的女人,薄涼的嘴唇再次開啟,“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我知道了……知道錯了,求你,別打我了,我知道錯了。”肖琳整張臉幾乎被毀容,含糊不清地開口,滿口鮮血汩汩流出,空氣裏血腥彌漫得愈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