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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陸地上踏實些

  還是陸地上踏實些

  噗!

  紀霜霜牽著兩個孩子過來,聽到這話忍不住噴笑道:「我說,姑娘又沒說你失身於人,你這辯白……嘖嘖,也太有歧義了吧?」


  雲起轉頭一看,果見林問歌臉色更差了,或許剛才只是吃味,那現在就絕對生氣了,他在心裡狂捶自己,叫你亂說話,這下弄巧成拙了吧?


  岳思遷正待說什麼,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被掀翻在甲板上,一看其他幾人也是如此,傾耳一聽,竟然聽到了鑿船的悶響。


  林問歌臉色一變,目光瞬間冰冷,她下意識探出神識,同時縱身飛出樓船:「雲起,保護孩子!」


  「我明白。」雲起肅容一應,長臂一撈就將小穹和蓉蓉扣在了身邊,這時岳思遷和紀霜霜也先後穩住了身形,三個大人各自找到著力點,以防在樓船顛簸時被甩到水裡。


  「爹爹,爹爹還在裡面!」蓉蓉忽地大喊,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慌亂和懼怕,眼中也浮現出水霧。


  「我去!」岳思遷說完就向船艙里跑,見他這般,雲起和紀霜霜才鬆了口氣,暗地裡也慚愧不已,臨危時刻,他們幾個大人還不如一個孩子周全,真是……


  空中的林問歌不曉得樓船上的情況,她的神識已看清水下的情況,那是十幾個光著上身的潛水好手,正閉著氣在水底鑿他們的船,鑿通的幾個洞已經湧進了河水,只怕用不了多久,這船就危險了。


  她想了想,右手一伸,十幾條青色長藤憑空而出,入水后靈活穿梭,很快纏住了那十幾個人,攥緊青藤這端的她於空中漫步,像踩著雲團一樣落回船上,用力一扯一拽,青藤瞬間消失,而十幾道人影則如出水的餃子,一個個滾落到了甲板上。


  「什麼人?」船不再顛簸,紀霜霜一看是有人作怪,衝上前就欲拷問。


  「船進水了,怕是快要沉了,先靠岸再說!」林問歌很快地叮囑了一句,雙手於胸前掐訣,幾道銀色靈光飛出托在船側,本來停在河中的船像是受到了大力的牽引,排開水浪箭一樣躥向河岸那邊。


  雲起抱著孩子走到林問歌身邊,就見她不著痕迹地瞥了眼正在奮力向他們趕來的那艘騷包大船,這是在懷疑他們嗎?


  有金丹期修士的靈力牽引,樓船靠岸的速度極快,由於沒有碼頭,所以船距離岸邊十幾米的時候就擱淺了,船上的人都會武功,一個個縱身飛掠,便悉數登了岸。


  黃亦寒臉色蒼白地跳了下來,身體不舒服又遇到這番變故,他的表情並不怎麼好,此時皺眉掃過被林問歌掃翻在地的十幾個赤膊漢子,對死魚一樣的他們毫不同情。


  「說,誰派你們來的?」岳思遷攬了審問的任務,就近提起一個問。


  林問歌和雲起仔細檢查了兩個孩子,見他們沒有損傷才放他們到了紀霜霜和黃亦寒身邊。


  「歌兒,要改道嗎?」雲起眯眼望著還在河上的那艘船,距離一近,他也能看清船上的人了,那站在船頭的竟是蕭之賀和陰琴煙姐妹,這三人是如何攪到一起的?


  「要不就近再租條船?」紀霜霜提議道。


  「會不會是他們做的?」黃亦寒也看到了那艘船上的人,在他想來,不管是蕭之賀還是陰家姐妹,毀了他們的船再好心提出同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


  林問歌抿抿唇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岳思遷踢了腳那些水鬼,返身回來道:「姑娘,他們自稱是這曲水上的水匪,見到我們的船以為是富商,便想做一票謀些錢財。」


  「哦?」林問歌抬眼一瞥,「不是雲山勝境的人?」


  雲起也有些不信,他們的行蹤從未刻意隱藏過,只要是有心人都能探知,難不成這真的是個意外?

  岳思遷搖頭:「我仔細看過了,他們的手上有老繭,好幾個都四十多歲了,武功也不怎麼高,的確是水匪無疑。」


  「那便算了,放他們走吧!」林問歌隨意擺手,看向眾人道,「船既用不了了,我們就近找個城鎮換陸路吧,總歸也沒多遠了,你們覺得呢?」


  「就依姑娘所言!」紀霜霜表態道。


  「嗯。」黃亦寒也沒意見,他的確坐不了船,這幾天的經歷已經夠他回味一輩子了。


  雲起和岳思遷就更不可能有意見了,兩個孩子雖然惋惜不能再坐船了,但到底乖巧懂事,沒有多言,而且遇上水匪也讓他們覺得坐船不安全,還是陸地上踏實些。


  於是,等蕭之賀和陰家姐妹抵達這裡的時候,只看到岸上留下幾處水跡,人已一個都不見了。


  「哼,姐,這個負心漢絕對在躲你,我看啊,他就是心虛,不然躲什麼?」陰棋煙憤憤不平道。


  「棋煙!」陰琴煙蹙眉叫了一聲,繼而面露愁思,秋水般的明眸頓時黯然,「雲哥哥還是在怪我,也是我不好,在爹面前一句話也說不上,不然何至於讓雲哥哥流落在外這麼多年?」


  「陰大小姐不必自責,這也不是你的本意。」蕭之賀勸慰了一句,心底卻滿是鄙夷,他雖不清楚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但事情既已發生,此時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又能如何?真是虛偽的夠可以了,擱他也看不上這樣的女人!

  「走開,你懂什麼!」陰棋煙喝斥一句,走到一臉自責的姐姐身邊,嘆道,「姐,爹他脾氣固執,又哪裡是我們能勸動的?要我說,都怪那個負心漢不好,咱們雲山勝境是什麼樣的地方,多少人求著都進不來,他倒好,竟然偷偷逃跑?爹不生氣才怪呢!」


  「棋煙,當年你才一歲,這裡面的事你不知道。」陰琴煙搖搖頭,卻不再繼續說了。


  蕭之賀沒聽到下文,微微有些失望,不過馬上又將這事撇到一邊了,那個殘廢與他無關,他只要追到他的問歌就好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三人返回船艙,命令船夫開船,既然同走一條路,總歸是能碰上的,他們卻不知,林問歌一行已改走陸路,即使碰上,只怕也是到西陲城的事了。


  「聽說了嗎?鎮子西北邊山裡的事?」


  「聽說了,都死了好幾個人了,能不知道嗎?」


  這個鎮子不大,林問歌他們一進鎮就引了所有人注意,該因他們的外表出眾,像這等小地方一年到頭也未必能來幾撥大人物,多是些小商販之類的,流通貿易什麼的。


  「氣氛不大對啊?」岳思遷感覺到了鎮子上緊張沉悶的氣氛,不禁皺眉道。


  「我去問問!」小穹毛遂自薦,說完就邁著小短腿跑向了路邊的一位大嬸。


  紀霜霜乘著空隙道:「姑娘,咱們騎馬還是坐車?」


  之前那艘船是租的,他們離開時船上的船夫、船工還在,估計要等船補好后才能返回了,他們給的銀子付租船的費用和修理費盡夠了。


  雲起沉吟著,望向林問歌道:「騎馬吧,左不過幾日,早點趕到也好早日休整。」


  「說的是,兩個孩子怕是也坐車坐煩了。」黃亦寒附和道。


  「那好吧,白日趕路、晚上投宿,等到了谷里再好好休息。」怎樣趕路對林問歌沒什麼差別,在她看來都慢得要死,只要其他人沒意見就好了。


  一伙人分頭行動,岳思遷和黃亦寒去買馬,紀霜霜去買趕路所需的吃吃喝喝,雲起自然是賴在林問歌身邊,兩個孩子都交給他們照顧。


  「娘,爹爹,問出來了,」小穹興沖沖跑回來,條理清楚地道,「那位婆婆說,這鎮子外西北邊的山裡出了妖怪,時不時就紫光衝天,有幾個人好奇去察看,結果再也沒回來。」


  紫光衝天?


  雲起和林問歌對視一眼,均嚴肅了表情,那個方向正是他們去仙居谷的必經之地,難道要繞過去?

  「小穹,你有沒有問人家,這事出現多久了?」林問歌道。


  「問了,婆婆說,這事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死了人後鎮子上有人遠遠看過那片山頭,說那紫色的居然是大火,從沒聽過的紫色大火。」小穹抹把汗,接過蓉蓉遞的帕子擦了擦,奉送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紫色大火?


  雲起兩人目光驟亮,不約而同道:「難道是異火?」


  待眾人齊聚,經過一番商量后,他們決定今日在此休息一夜,明天上路去看看,反正在必經之地上,也不存在繞路的麻煩。


  第二日,五人五騎外帶兩個孩子,策馬出鎮而去,不過行了不到十里路,果見不遠處山崖交錯間紫光衝天,那種紫不是絳紫、正紫,而是帶著些蒼白的紫,說是蒼紫色最為恰當不過。


  「不是異火?」雲起失望道。


  身為煉丹師,對火種的狂熱就如同武者對武器的渴求,這樣的火焰色澤並非異火,所見不是所想,他自然有些失望,但也只一下就過了,異火可遇而不可求,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姑娘,怎麼了?」岳思遷問。


  其他三人聞言回頭,就發現那策馬的青衣女子神情凝重,眉心緊蹙,似乎有些驚疑和不確定。


  「公子,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一隊人馬也走了這個方向,離他們僅有一里之遙了。


  雲起這邊都是高手,耳力均很出眾,隨著這隊人靠近,便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進山,山中情況複雜,我們躲藏起來也容易。」為首的是個年約二十四五的年輕男子,由於帶著斗笠看不清模樣如何,只是憑著他修長的身形看,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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