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裝

  男扮女裝

  肖夏恩略帶緊張地開了個口,「外面的兩個人你們聽好了,千萬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生命誠可貴,不要這樣浪費。」


  他們不想活著,她還想活著呢!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是很珍惜生命的。


  楊羊羊被花兒神放了下來,動作極其地溫柔,這個腳被嚇到又哆嗦了起來。


  花兒神見狀,對著他的腳,很很又是一踢,「楊羊羊,我拜託你有點出息好不?這點事情也要嚇到腳軟?」


  不是他要說他,是他真心沒用。


  應該好好以他為榜樣。


  他就是男神神馬的。


  楊羊羊很確定自己的眼神都能殺死他千瘡百孔了。


  怎麼說話的呢?


  那個快死的人不是他,他當然就是這樣說了,這個叫什麼去了?

  對,這個叫幸災樂禍,怎麼就不知道他那麼能幸災樂禍呢?

  花兒神看他吞吞吐吐要說些什麼。就能看出個大概來了,知道他又要說他,罵他了,為了他剩點口水吃飯,他開口制止了他,「你不要說話了,有話聽夏恩說,她的話就是好聽過你的。」


  楊羊羊氣到差點一扣口水噴死他了,怎麼說話的呢。


  怎麼說話能那麼難聽的呢?他是怎麼做到的?

  真的多年是怎麼活過來的,沒有被打死嗎?

  這麼多的疑惑,楊羊羊解不開,實在是太棘手了。


  算了,就讓它留著吧,所謂歷史遺留問題也不是那麼好的。


  花兒神看他沒有鬧,很好這個面子得保了,連忙呼叫肖夏恩開口,「夏恩,可以了,你快點說話吧,我等著你說話。」


  肖夏恩還在醞釀著,被他這樣一打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肖夏恩啃著手指,仔細想了想后,對著外頭呼喊:「喂,外頭的兩個人,你們聽我說啊,我這樣躲在裡面不出去也是有苦衷的啊,你們想下啊,有誰願意待在廁所不出去的啊,又不是傻了對不對?


  至於我為什麼不出去。這個問題問的好,因為我有很大的原因啊,因為我怕你們嫌棄你胸部啊,真的沒有妹子難受啊。」肖夏恩算是豁出去了,算是半實話半說吧。


  她確實是胸小覺得不好看。


  不過這個躲進來,完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為什麼會躲進來?


  還不是躲他們兩個的騷擾兩個加起來差不多要60歲的人了,還整天這樣沒有正經的。


  讓她這個有點正經的人,怎麼辦的好。


  所謂頭疼就上這樣。


  身邊有兩個神經病,隨時也擔心著自己會不會是神經病。


  真的說來,這個生活是真的好苦啊。


  可是外面兩個不怕死的兩貨,更加不怕死。


  以為證明衷心的時候到了,所以對著裡面呼喊,「夏恩啊,不管你胸多小,我們也不會對你的感情淡變的,雖然是真的小。」


  肖夏恩一聽,趴到在了牆壁上,不帶這樣形容人的,說好的愛呢?


  被狗吃了嗎?

  算了,還是不要指望從他們兩個身上看到什麼閃閃發光的愛了,那結果肯定是沒有的。


  所以還是默默地啃手指。


  還要提醒著如果不解釋清楚,外面兩個人會不會衝進來,按照自己對他們兩個平常的理解,兩個都是神經病,隨時都會爆發的了。


  所以如果不解釋清楚,自己隨時也會被扒皮。


  所以,肖夏恩不管心裡是多麼地難受,可是還是要開口解釋。


  「現在我穿個裙子,沒有內衣肯定不方便的,所以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給我買內衣,讓我能正常點穿裙,還有另外個就是給我換上我原本的衣服出去,所以現在想好了沒有?決定選哪個?」肖夏恩坐在馬桶上,靜等著他們的結果。


  她相信,但凡是個有頭腦的人,都會讓她選擇第二個。


  沒有人會選擇去買內衣,這個危險的想法。


  可是,她估算錯了,外面兩個不是什麼正常人。


  手牽手的兩個人大聲呼喊,「我們選擇第一條選擇。」


  肖夏恩目瞪口呆,整個人都決定這個下巴要掉下來了,拚命地給擰的回去,外面兩個人是正常人吧?

  為什麼她聽不出他們兩個的意思?

  她確認一下,「喂喂喂,你們兩個剛才在說些什麼?確定沒有說錯嗎?」


  好吧,如果說錯的話,她就原諒他們了。


  人誰無過呢?不說他們是色胚了。


  可是花兒神還堅信著自己沒有錯,「夏恩,我很確定,我說的沒有錯,我決定給你去買內衣,讓你穿的美美噠。」


  為了證明自己,還剁了兩下腳,就是所謂地那麼任性沒有辦法了。


  肖夏恩深深吸氣,自己是不是養了個色胚啊?引狼入室了是不是?

  怎麼就是那麼倒霉啊?

  接下來換楊羊羊,楊羊羊也很認真地回答,「夏恩,沒有說錯,我們決定給你買內衣了,你不用阻止我們,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肖夏恩氣到肺都炸毛了,得到你妹啊,有本事你去穿內衣啊!


  他們兩個怎麼可以就那麼不知羞啊?

  原本以為養了個色胚,現在發現是兩個色胚了。


  他倒霉到竟然能如此倒霉。


  肖夏恩為自己默哀了幾分鐘,想她這些日子以來,很不好過啊。


  花兒神之所以真的說,是真的有原因的。


  至於原因是什麼?真的很簡單啊,沒有比這個更簡單的了。


  花兒神是這樣想的,他啊,因為想夏恩穿裙子,他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夏恩是真的很喜歡這所以的。這些日子以來,夏恩一直扮成男裝,放棄了自己很多想穿的漂亮衣服。


  所以他心疼夏恩,所以自己就覺得要為夏恩做點事情了。


  所以這個簡單地為他買點內衣啥的有什麼問題?

  他一直決定自己認錯人了對夏恩的愧疚很大,所以就一直千方百計想回報了,現在這個就是機會啊,所以就得好好把握了啊。


  至於楊羊羊這裡,原因就更加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首先,楊羊羊被花兒神打怕了,所以他看花兒神就是想去買內衣了,所以他為了怕再被花兒神打了,所以他就先答應了。


  看來兩個人想到一起去了。


  花兒神誇他乖,而楊羊羊他就覺得自己怎麼那麼聰明呢?這個都能被他想到了。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他跟花兒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還是不要了,這個想想都略帶恐怖啊!


  肖夏恩被兩個人氣到無力吐槽了,就命令他們:「那你們就給我去買內衣吧,不要多就好,我的是b,顏色的話,裙子是白的,那個最好也是白的吧,就這樣吧,你們去買吧,我想靜靜了。」


  楊羊羊突然停滯了一下,「夏恩啊,靜靜是誰?」


  花兒神對著楊羊羊的頭拍了一下,還咒罵他,「你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啊?」


  為什麼花兒神不擔心?

  這個不是廢話嗎?


  靜靜一聽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她要想就讓她想唄,反正對他沒有什麼威脅。


  就是那麼豁達與樂觀了。


  肖夏恩連忙堵著個心臟,怎麼自己承受能力那麼強,沒有被他們給蠢哭。


  以為花兒神蠢,可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比花兒神蠢的多了去了,這個楊羊羊就上很好的例子啊。


  楊羊羊就是這樣被花兒神拉出去商量策略了,花兒神依靠在牆角,「楊羊羊,按照你想的,我應該怎麼去買好?我一個大男人去買內衣,這個不正常啊。」


  楊羊羊白了他一眼,「那你剛才還答應的那麼爽快?」


  答應的時候有想過自己嗎?

  肯定沒有啊。


  「你剛才答應的時候,就想著如何讓夏恩開心而已,其他的我都沒有想啊。」


  果然,就是沒有。


  看吧,這就是所謂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很好的例子了。


  花兒神委屈到帥臉無比惹人疼惜,「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的啊,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


  迫不得已也不會求助楊羊羊啊,他又不傻,可是好像自己就上沒有辦法了。


  楊羊羊以為自己聽錯了吧?

  剛才沒有聽錯了吧?那個高高在上的花兒神竟然跟他撒嬌。


  對。一定是看錯了。


  有壞事就想到他了,好事就藏著掖著,他說看清楚他這個為人了。


  可是,看花兒神的那個無辜的表情,他又決定如果不幫助的話,這個心裡又過意不去了。


  那就幫幫他吧,胡亂出主意也好,所謂物極必反,搞不好他出的主意還是對的呢。


  他怎麼就能那麼聰明呢?

  他拉過花兒神的耳朵,對著他輕聲地說:「楊羊羊我現在就告訴你怎麼做,你要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是這樣的,首先,我們要去買內衣的話,我們這個男性的身份是不能去的,因為這樣店員看到了,肯定會以為我們是色狼,二是心理變態。」


  看看,分析的多合理啊。


  可是花兒神就是不吃這套的,他拍開了楊羊羊的臉蛋,「我說楊羊羊你,就不能有點建設性的東西嗎?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他也真是的,自己那麼聰明的腦袋,去問一個復讀機幹嘛?

  楊羊羊不滿意了,「你懂又怎麼了,你能想到辦法嗎?我也懂,可是我想到辦法了。」


  他能么?他能么?

  看看看看,區別就在這裡。


  花兒神頓時卻無言以對。所謂想打死楊羊羊的念頭也不是一天兩天有的了,是一直都有的。不打屎他都有種不甘心的感覺。


  花兒神現在要做的是靜住心,聽他把話講完,然後如果不好聽的話,再往死里打也是沒有關係的。


  他露出一個笑容,跟楊羊羊很好脾氣地說話,「那麼,請楊羊羊先生你好好說說你的計劃,讓我好好聽聽,羨慕一把你為什麼能有那麼聰明的腦袋,可不可以?」


  楊羊羊頓時感覺自己被捧上天得感覺,怎麼就不可以了呢?


  他齜牙咧嘴了一下,「肯定可以了啊,那麼現在我就給你說說的計劃吧,我們是男的身份不可以,可以我們如果是女的身份不就是可以了。」


  楊羊羊說出來都好佩服自己的智商。


  花兒神呆了呆,「慢著,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可能我是真的蠢吧,我竟然聽不出你說的話。」


  看他多謙虛,到底是誰蠢了?


  楊羊羊耐心地解釋:「你不要著急啊,因為我比較聰明,所以我決定你的智商可能不了解我的智商啊。」


  花兒神保證,如果不是楊羊羊現在還有些利用價值的話,他現在肯定會被她從樓上飛出去的。


  不要跟他講什麼情面,面對楊羊羊,那就叫渣都沒有了。


  楊羊羊這方繼續著他的解釋,「哎,我就不清楚了,我解釋的那麼清楚明白了,你怎麼還不能知道我的意思呢?」


  虧他解釋的那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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