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那張臉有些熟悉
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男子,顧藍低眉淺笑著。笑語間透露出一種森冷的殺氣和不可違抗的強勢,身上散發出霸道氣質如此的與眾不同。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處處於零度弑決作對。”溫潤如玉的聲音驟然變冷,含滿了蕭殺的冷意。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存心和他們作對,怎麽他們想什麽這個男人就和他們搶什麽。印象中零度弑決並沒有得罪這號人物啊?這個男的到底是誰。
深眸凝望著神秘甚至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眼底閃爍著複雜的深意。
從這個男人的語氣來聽他似乎抓到了她們的把本柄了,難道……刹時,顧藍心底閃過一絲不安的念頭。
心裏那個念頭冰諾兒不再想下去,她怕再這樣下去指一定會發生什麽事呢。
“我隻是拿我需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誰作對。”渾厚而富有雄性的聲音冷冷著,淡漠的話事隱藏著暴戾的氣,
這個世界上他隻有一個敵人,而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和他成為朋友。但如果你被這些假象所迷惑的話,結果就不積善成德了。
再說他怎麽可能和零度弑決作對,好歹他與零度弑決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怎麽可能與零度弑決為敵呢。
“既然如此,那能否把你手中的光盤給我們。”聲音淡淡的,嘴角帶著雲淡風輕的笑意。看似有商有量的話語裏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既然不想與零度弑決為敵,那麽就代表著這個人是怕他們的。既然怕那就沒什麽大不了,隻是去吃一頓而已,怕什麽。
聽言,男子看了看手中的光盤眼底微微斂過一道光芒。看來那丫頭真是非光盤一樣不可,可這張光盤不能交給她了。
“那我得說一聲抱歉了,光盤不能給你。”渾厚而富有霸氣的聲音淡淡的,很認真帶著些許的歉意。
這張光盤裏麵隱藏的秘密太過黑暗了,雖然那丫頭已經被殘酷染得黑暗。隻是……不管彼說他是不想那丫頭涉及到那些恩怨中來的。
他認為這是一種保護,就像冰諾兒對冰佑的做法一樣是一種保護。殊不知這樣的保護很可能起到反作用的效果,他們都不是那麽聽話的人。
話音一落,男子不再和顧藍廢話些什麽欲離去。光盤不可能給他們,說再多也是廢話。
然,男子豈是說走就能走的。在男子剛挪動腳步的那一刹顧藍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溫潤如玉的聲音裏帶著一股不可違抗的霸氣:“人走可以,光盤留下。”
這個男人什麽樣的身手顧藍是比較清楚的,他一個人或許不是他的對手,但再上風烈一個人就不一樣了。
光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男人拿走,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要拿到光盤。這是他對諾兒的承諾,也是他該做的。
聽言,男子不怒反倒笑了。他的笑很是猖狂,囂張,笑聲裏充滿森冷的寒意。
“就憑你們也想從我手中拿走這張光盤。”狂傲的話語裏霸氣側漏,一股蕭殺嗜血的寒意瞬間以男子為中心擴散開來。
很好,不錯。看來那丫頭手下的人個個都是個中翹楚,這是不是代表他就可以不用那麽擔心了。
可是怎麽辦,那丫頭雖然聰明但論心機絕對不是那些老家夥的對手。就算她身邊真的有那麽多高手的保護,他也不能完全放心。
“試試不就知道了。”溫冷的聲音裏充滿了張狂的傲氣。
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說不通那就隻能動手了,能不能拿走那張光盤試試不就知道了。不過搶到光盤的那一瞬間同時也代表著什麽,想必那個男人心裏很清楚。
身隨聲動,話音落下的瞬間顧藍已經采取了攻擊。全力一擊的一拳朝著人體最虛弱的位置攻擊而去,那敏捷的身手如鬼魅般讓人捉摸不透。
然,那個男子豈是那麽容易被擊中的。如果他那麽差勁上次就不可能贏過顧藍了,在顧藍采取攻擊的那一刹男子已經采取了應對政策,所以顧藍的攻擊撲了個空。
隨後風烈也加入到了戰鬥的行列中,勁風掃過,卷起了滿地的灰塵,最後隻剩下一地的殘埃。
有一件事男子是不得不承認的,即使身手再好可人終究是老了,體能那裏能和年輕人相比。或許單打獨鬥他能贏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可眼下的情況卻不是這樣。
顧藍與風烈的攻擊配合的可謂是天衣無縫,與顧藍合作風烈有種前所未有的默契感,就好像他們天生就是拍檔的那一種。
男子的身手變得有些遲頓,這剛好給了顧藍他們機會。在默契的合作下,最後顧藍的槍抵在了男子的頭上。
“所以我說話不要說得那麽絕對,因為下一秒誰都不會發生什麽事。”溫潤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充滿了笑意。
沒本事拿,就算他真沒有這個本事可為了諾兒他也得有這個本事。
很顯然這樣的事情男子也沒有預料到,錯愕的瞬間後恢複了冷靜。可被人用槍指著頭的他卻不能采取任何動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顧藍搶走光盤。
“一直看不清你的臉,就讓我看看到底是誰那麽囂張敢一次次的挑畔零度弑決。”風烈凝視著男子,就像獵豹鎖定獵物那般眼底一片鷹隼銳利的光芒閃爍著。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風烈的手伸向了男子戴著的帽子以及口罩,本來該幹淨利落的動作卻仿佛隔了幾個世紀般漫長。
然,誰都沒有想到意外會在這個時候發生。就在風烈的手碰到男子的口罩的時候,顧藍與風烈隻感覺一道勁風而起,然後……
然後下一秒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本被他們挾持的男子突然消失在了槍口下,這樣的事情愣是讓顧藍與風烈愕然了。
那陣風來得太奇怪了,奇怪得太是時候,太巧,巧得有些假了。
風烈看著自己手中男子的口罩,然後再看了眼顧藍。時間太快,快到他根本沒有事情去反應,以至於沒有時間去看清那張臉。
然,顧藍卻是在那一瞬間看到了。那張臉……那張臉有些熟悉,他似乎在那兒見過。雖然是一閃而逝的,但他很確定一定在那裏見過。
“現在怎麽辦。”風烈有些茫然的看著黑夜的盡頭,冷沉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情緒的問道。
這個神秘的黑衣男人到底是誰,從他對他們的還擊來看有所保留,似乎並不想致他們於死地。可他為謂又要搶他們的東西呢,這張光盤裏麵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
即使再好奇,即使這張光盤裏隱藏了天大的秘密風烈也不會逾越了自己的本份。他很清楚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東西已經到手了,其他事你處理就好。”顧藍收好光盤,溫潤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顧藍沒有絲毫架子,對人溫和的好脾氣總是那麽平易近人。他拍了拍風烈的肩膀,轉身就欲走。
“那樓墨呢,處理掉嗎?”說到此,風烈的聲音裏散發出一種嗜血無情的冷意。
這個樓墨老是礙手礙腳的,如果讓他選擇的話一定會處理他這個男人的。
樓墨?這時顧藍才想起樓墨的存在。看到樓墨顧藍就會想起諾兒的猶豫不決和其中的複雜,如果可以他也想處理掉這個男人,隻是……
“送醫院去,他不能出事。”聲音依舊如此,隻是那微眯著的眼底卻斂著一道極其複雜陰冷的光芒。
他想這也是諾兒會做的事,畢竟這個男人的存在對諾兒來說很重要。他還記得諾兒的警告,他不能動樓墨。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動情了嗎?身陷其中的他們誰能分得清誰動情,誰依舊如此無情,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