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栽贓嫁禍

  樓墨怎麽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在他心中一直認為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


  一個劍步,樓墨竄進了房間看著滿身是血的樓必安。眉眼凝蹙,深邃不可測的見底一片複雜。


  “老頭兒,你怎麽回事,怎麽全身是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沉沉的,心底一片疑惑。


  表情雖然極其的冰冷,但眉宇間露出一絲擔憂。隨即拿出電話撥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然後查看了一下樓必安的傷勢。


  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是冰諾兒那女人發起的攻擊嗎?樓墨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想的,和冰諾兒相處了那麽久的日子,他總覺得冰諾兒不是那樣的人。


  “怎麽回事,還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幹的好事。當初就不該放她回去,我看你是非得看著我死在她手裏,你才高興。”不怒而威的聲音沉沉的說道,眉宇間籠罩著的憤怒之火格外的旺盛。


  樓必安身上的血的確是真的,而他也的確是受到冰諾兒身邊人的攻擊,那個人就是雷息。雷息得知樓必安想要置諾兒於死地,在離開雲端酒店之後便直接找上了冰諾兒。


  而他的話也沒有錯,隻不過從他口中說出意思全變味了。我想如果樓必安不攻擊冰諾兒,冰諾兒絕對不會動他,那怕隻是暫時性的。


  所以我想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原本樓必安圍剿冰諾兒,可樓必安利用自己受傷的原因將計就計的推到了冰諾兒的身上。


  “你的意思說雲端酒店死的那些人全是冰諾兒派來殺你的。”沉冷的聲音裏潛藏著絲絲的不可置信,話語有所懷疑的問道。


  樓墨有些不敢相信樓必安說的話,老頭兒受傷了沒錯,可憑他的身手根本不可能逃脫。


  “難道你認為那些人是我派去殺冰諾兒的。”似是猜測到樓墨的想法,樓必安一臉痛心的看著樓墨,深沉的口氣質問道。


  無論如何也要讓兒子相信那些人是冰諾兒派來殺他的,他們之間絕對不能再有絲毫感情上的牽扯。樓必安在心底肯定的想著。


  樓墨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樓必安。隻是他的神情已經充分的說明了他的想法,他不相信那些人是冰諾兒派去殺樓必安的。


  冰諾兒這個女人他太了解了,要麽不出手,要出手那老頭兒絕不可能隻是渾身是血而已。


  而老頭兒身上除了兩個不是很嚴重的槍傷外並沒有受到其他重要的傷害,樓墨很狐疑真的像老頭兒說的那樣是冰諾兒派人殺他的嗎?

  “我怎麽就養了你這麽個白眼狼啊,老子我都快被人殺了你還不相信是冰諾兒做的。”強硬的聲音怒火滔滔的說道,眉宇間的怒火幾乎要掀翻了天。


  真搞不懂他的兒子怎麽就那麽不相信他這個老子的話,冰諾兒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的,即使發生了那麽多事他還那麽護著她。


  “具體情況是怎麽一回事我會去查的,在醫生來之前我看你還是少動氣的好。”冷沉的聲音提醒著,話語裏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不管怎麽說老頭兒也是他的父親,就算他再不爽他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麵前。


  然,表麵上樓墨雖然說要等事情查清楚了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可實際上樓必安的話在樓墨的心底掀起了不小的波瀾,天坪已經慢是的傾向了樓必安這邊。


  正當樓墨不敢肯定到底事情是怎麽一回事時,慕童帶來一個消息的時候讓樓墨心底確定了一個答案,那就是……


  慕童說道上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是零度弑決的人,他們似乎在找誰的下落。而且那個人似乎很重要,身份極其的不簡單。可當樓墨問道那個人是誰的時候,慕童又答不出來。


  如此,樓墨的腦海在那一瞬間浮現出一個人。能讓零度弑決不顧一切如此大規模行動的人恐怕就隻有冰諾兒了,上次冰佑失蹤時的情況他可記得很清楚。


  “童,你幫我查一下冰諾兒現在在那裏。”講電話的時候樓墨離開了書房,而那個時候醫生已經到了在替樓必安處理槍傷。


  眼下還是先確定冰諾兒那個女人在什麽地方,那樣才能弄清楚所有的答案。


  隻是,還沒等慕童去查冰諾兒現在在那裏的時候韓風傳來消息說零度弑決的人突然全部平靜了下去,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一道被大風掀起的波濤,風停了湖麵就歸於平靜了。


  憑他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那就是要找的那個人已經出現了,所以零度弑決的人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


  雖然零度弑決這個組織一直是韓風最頭疼的問題,但有一點韓風也很佩服。零度弑決的人員看似很散亂,什麽人都有。但是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零度弑決的人服從意識都很強,辦事效率極高,訓練有速。


  但對樓墨來說零度弑決突然又安靜了和他並沒有什麽關係,他隻想知道冰諾兒那個女人現在在那裏。無奈,韓風隻能放人出去查冰諾兒在那裏。


  韓風的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兒便將冰諾兒的位址查到告訴了樓墨。


  而此時的冰諾兒正在做什麽呢?


  沒錯,在冰諾兒打電話通知顧藍自己所在的位置之後顧藍便開車將她接回了市區。而當顧藍趕到那間屋子時救冰諾兒的那個男人卻消失不見,而且是什麽時候不見的冰諾兒也不知道。


  然,冰諾兒是一個何等精明的人。而且她那麽想要知道救她人的身份是什麽,這次有機會當然得留個心眼去查。


  回去以後冰諾兒交給顧藍一個刺青的圖案。而那個刺青的圖案是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從樓墨手裏搶走的那張光盤上刻印出的圖案嗎?不過那個時候冰諾兒並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回到市區之後聽雪薔薇說韓家的勢力一直監視著他們,隻是他們還不知道零度弑決在找誰。既然韓風知道了零度弑決的異動,那樓墨肯定會知道。


  同時,雲端酒店發生的事樓墨不可能不會知道。她僥幸逃脫,樓必安勢必不會罷休。聽顧藍說雷息想要殺樓必安沒有成功,隻是打中了他兩槍。


  樓必安受傷,如此看來那老奸巨滑的東西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就算樓墨不相信也會查她在那裏,確認是不是她做的。


  所有,現在的冰諾兒正與顧藍在茶房裏慢慢的品嚐著醇香濃鬱的茶。那副悠閑自得的樣子,那裏像是那種剛剛從死亡邊緣回來的人。


  “諾兒,你真的沒事嗎?”凝眸,顧藍看著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諾兒擔憂的問道。


  天知道得知諾兒失蹤的時候他有多擔心,更何況那個時候雷息都不在她的身邊保護,他心裏更加的擔憂和不安。整顆懸在嗓子眼上,不上不下深怕聽到什麽不了的消息。


  即使最後接到了諾兒報平安的電話顧藍也不放心,連夜親自驅車去接冰諾兒。在顧藍眼中,隻有親眼看到諾兒平安他才能夠放心。


  “你不是都已經確認過我沒事了嗎,什麽時候你變得那麽不自信了。”清澈明亮的眸子微抬,茶水的熱氣氤氳在那張精致絕美的臉上,朦朧的那麽不真實。


  她隻不過是苜蓿花過敏而已,隻不過這次的情況有點嚴重。但還不至於要了她的命,她冰諾兒可沒有那麽脆弱。


  相比起顧藍的擔憂和緊張,冰諾兒的表情縱容淡定的多了。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似發生的都是些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麵對這樣的冰諾兒,顧藍常常有那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那種感覺。而很不幸的,他就是那個要急死的太監。


  顧藍心底很疑惑大晚上的諾兒為什麽還要坐在這裏喝茶,她應該回家養傷才對。她和樓墨不是已經撕破臉了嗎,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其實,顧藍心底的疑惑何止這一點。可他知道如果諾兒不想告訴他,他問得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如此,何不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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