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你有什麽事衝我來
放任也許是一種放縱,可有些事情總是有放縱的理由。而這個理由你不得不接受,甚至要隨之而放縱。
在得知冰佑暗操美國股市已經好幾天,冰帝集團剩餘的資金全都投入進行,最後的結果不成仁便成殺。她無法阻止冰佑,因為她不能看著冰帝就此垮掉。
這場仗不僅要贏,而且一定要贏得漂亮。最後,冰諾兒隻好請月辰和顧藍來幫忙。冰佑畢竟是孩子,雖然是個天才但股市太複雜了,有些表情況顧藍和月辰比冰佑更加了解。
當顧藍和月辰知道冰佑一個小孩子已經單獨操縱股市好幾天都震驚不已,他們一直都知道冰佑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可沒想到……
冰諾兒告訴他們的時候顧藍和月辰都還不相信,但當他們看到冰佑房間電腦上的股市走勢圖時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為了打贏這場仗,冰諾兒甚至把自己的不動產和積蓄都拿出來了,她是準備放手一搏。
而顧藍和月辰看到冰諾兒的舉動他們都清楚自己的任務有多重大,成功了那麽冰帝的危機就解除了,如果失敗了就不僅僅是睡大街那麽簡單了。
為了以防萬一,月辰找來了零度弑決裏幾個可靠的對電腦極其熟練的人。而顧藍找來了幾個對股市極有研究,眼光獨特的人。
本來是冰佑一個人的戰役現在變成了全部人的戰役,而冰佑這個小屁孩子最後被勒令隻能在一旁觀看,不能動電腦。
把所有人集合到一起,冰佑的房間成為了暫時的作戰地。所有人都瞄準明天早晨美國股市的開盤,明天那一仗是重中之重,因為事情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其實危險的時期都已經被冰佑搞定了,接下來的幾個大動作隻要時機妥當,適時的放手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如果在沒有其他股勢力幹涉的情況下的話,想要成功也不是那麽困難。
當晚,冰佑被諾兒帶到主臥室去睡覺。由於過敏原因身體還有些微恙的諾兒交待事情全權交由顧藍處理,除非特別情況不要來找她。
在到齊後顧藍等人接手了冰佑手上的工作,這個時間正是美國的開盤時間。安靜的房間裏正襟危坐幾個蓄勢待發神情嚴肅的男子,而此時房間的時鍾為淩晨三點半。
當秒針剛擦過12的時候,早已準備好的電腦高手的手指如精靈般飛快的跳躍在鍵盤上。而顧藍所帶來的人緊緊的盯著股市的走的勢圖,一方發號施令,一方操作鍵盤。
安靜的房間裏隻聽到敲擊鍵盤的聲音還有急切的指令聲,氣氛緊張而嚴肅讓人不由得有為之振奮起來。
他們要在冰佑的房間裏待至少三天的時間,等到股市收盤的時候他們要一起討論方案和政策,然後等到再一次的開盤。
在這段時間裏樓墨也采取了一些措施,他說過他不再對冰諾兒這個女人心慈心軟了。既然如此,那他就應該做點什麽。
樓墨知道冰諾兒很在乎顧藍這個朋友,而且冰諾兒似乎與冰帝集團有著匪淺的關係。這樣的話,那他就先拿冰帝開刀好了。
樓墨是那種說做就做的人,在顧藍他們暗中操縱股市的時候樓墨已經采取了行動。冰帝集團的股票大量被其收購,其旗下的子公司紛紛宣布倒閉。而此時冰帝總公司也麵臨資金短缺的嚴峻問題,看來冰帝的氣數是盡了。
在發起收購的這幾天不要說冰帝采取什麽行動,他派去監視冰帝的人告訴告訴他連冰帝總裁都沒有看到一眼。聽說顧藍最近幾天一直都在家裏,冰帝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墨,你是不是顧藍在耍什麽花招。”聽著來人的報告,韓風看了樓墨一眼,性感而邪魅的聲音沉聲問道。
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墨身上的殺氣越以的強烈了,而且容易動怒。他身上的冷意,和眉宇間彌漫著的殺意都清楚仿佛是從地獄而來的死神般可怕。
“顧藍沒有那個膽量,他還沒敢和我們玩花招。”沉著的聲音冷冷的說道,話語斬釘截鐵的說道。
一定是冰諾兒那個女人給出的主意。顧藍的確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隻不過他身上少了一種魄力和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他是想試探些什麽嗎?可想要從冰諾兒身上挖到一點可以用的這可是件非常不事。
樓墨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顧藍的身後一定有著冰諾兒,而冰諾兒還有一個黑客天才冰佑。再加冰諾兒身份的特殊性,樓墨深知想要抓到冰諾簡直難入登天。
“來得可真快。”慕童站在樓墨辦公室旁的落地窗著,眼角撇見那抹熟悉的冷影。
冰諾兒這個女人來得可真夠快的,是他來找墨算賬的嗎?他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以免傷及無辜嗎。
聽著慕童的話樓墨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到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的一切。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因為什麽的緣故,樓墨看得不是很真切。
“墨,冰諾兒雖然真的可惡。可對顧藍,我們是不是有點太狠了。”看著韓風與慕童的背影,性感致極的聲音感歎而憐憫著。
一個公司的成長有多辛苦他們比誰都清楚,冰帝走到今天顧藍付出了多大的心血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此時冰帝就像一個花節般的少女,而顧藍就是他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孩子 麵臨倒閉的危險,她怎麽能夠袖手旁觀。
“風,你忘記什麽叫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了嗎。”轉頭,眼神變得淩厲而無情。
誰讓冰諾兒與顧藍的關係如此的親密,他說過隻要他狠下心那便是冰諾兒後悔的時刻。
這幾天內冰諾兒除了帶冰佑出去玩,對股市的情況也了若子掌。雖然不是很懂具體是怎麽一回事,但顧藍與月辰的輕蓊讓諾兒放心了。
老虎不放威,當她是病貓啊。這樓墨做得實在太過份了,她把他的容忍當作是不要臉的放任了嗎?
明知道他們是仇人,明知道出現在樓氏集團不好,很有可能走不出樓氏。但她總想做點什麽,就算做不了什麽為顧藍他們爭取一點時間也好啊。
大廳的客服小姐看到冰諾兒並未阻擋反倒是很有禮貌與其打招呼,冰諾兒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總裁辦公室,不等秘書通一腳踹開大門走了進去。
秘書忐忑不安,慎是惶恐的站在冰諾兒旁邊。一臉祈求,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樓墨:“對不起總裁,冰小姐硬是要闖進來,我攔……”秘書的話還沒說完,看到樓墨示意的手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等到總裁辦化室的門關上了好一會兒,秘書壓在心裏那口氣現在才喘過來。剛才真是太緊張了,緊張到感覺連呼吸都有些賴了。
在確定自己沒事之後秘書那顆懸在嗓子眼兒的心這才放下,拍了拍胸脯安慰著自己,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樓墨,你到底想幹什麽。”冰冷的瞳孔狠厲而無情,氣勢洶洶的冰諾兒一臉滔天的怒意幾乎要掀翻了天。
冰諾兒猛的將手中的財經報紙往總裁辦化桌上猛的一甩,報紙的衝力淩亂了桌子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她以為她是這個世界最狠,最無情,最殘忍的。原來都不是,說起絕有誰能夠做到像樓墨這樣絕啊。
“我想幹嗎你還不清楚嗎?”冷冷的目光盯著冰諾兒,視線變得銳利而冷酷。
他現在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看著高傲的她(冰諾兒)怎麽跪在他麵前承認錯誤求他放過她。
“你有什麽事衝著我來。”冷冽的聲音彌漫著硝煙的怒火,冰諾兒暴跳如雷的模樣囂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