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隻是工具
看著散落在自己麵前的那些照片,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笑臉冰諾兒的神色變得冷的不能再冷。握著照片的手緊捏著,分明的骨骼間因為手指太過用力泛著隱隱的白,可見冰諾兒心底壓製的怒有多濃。
“樓墨,你別太過份了。”冰冷的眸撞進那雙如深海般不可測的黑瞳,眼底閃爍的殺機越發的嗜血了。
他到底是有多恨她才會讓他簽這樣的一份文件,他心裏一直都很明白他們之間隻不是相互利用而已。可為何倒最好把所有的不是都算在她身上,是她對他太仁慈才會如此吧。
現在,她後悔了。可後悔又有什麽用了,她現在所要執行的任務就是保護樓墨的安全,她怎能動他分毫。
“如果你覺得過份大可以起身走人,我並沒有強求你或者用繩子拴著你硬逼著你簽。”淡漠的聲音,如此般無所謂的話語,好像為難人的不是他。
她冰諾兒不是向來最有脾氣的嗎?如果她不願意的事情別人逼著也沒用啊。有本事她就甩手走人,什麽都不管啊。
樓墨的話未必有些欺人太甚了一點,明明是他威脅了別人卻裝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好像是別人對不起他了一樣。
凝著眉,眼底翻湧著的殺機和恨意足以毀天滅地。即使心裏再憤怒冰諾兒也隻能忍著,她除了忍著將恨和怒化為忍耐的力量便再也不能放肆其他。
手中捏著的那張照片被冰諾兒捏得都不成形了,心情冷靜下來後冰諾兒放開了緊捏著照片的手,語氣變得極其的平靜:“樓墨,你最好別有落在我冰諾兒心裏的那一天。”咬牙切齒的聲音狠厲的說道,語氣裏充滿了蕭殺的怒意和滔天的恨意。
最後冰諾兒還是執起了筆在那份和契約一樣的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那下筆之重可以看出冰諾兒心裏有多怒。
簽好字,冰諾兒將文件狠狠的砸在了樓墨的麵前,眼底翻湧的憤怒似是要將樓墨,吞噬掉那般可怕。
那份文件說得好聽點是契約,可得難聽她冰諾兒就是一個工具而已。真是可笑,什麽時候她冰諾兒居然淪落到成為別人工具了。
“那好,你先回房間洗幹淨等我。”樓墨翻看著那份文件,連頭都不曾抬一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漠的說道。
說實話這份文件樓墨並沒有細看,他隻是大略的瀏覽了一下。而冰諾兒卻看得相當仔細,而且神色越發的難看,他都有些好奇合約內容到底是怎樣的。
聽言,冰諾兒猛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清冷如玉的聲音驚呼道:“什麽。”話語裏全是不可置信,冰諾兒以為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樓墨說什麽?要她洗幹淨了在房間等他。他當她是什麽,供他隨意玩弄的女人嗎?
沒錯,她是簽了這份協義沒錯。可這並不代表她冰諾兒就真的是一個工具,她想除了她願意做樓墨的女伴很多,這別墅裏就有一個,不是嗎?
“怎麽,你簽協議的時候難道看得還不夠仔細。”抬眸,樓墨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冰諾兒,沉冷的聲音打趣的說道。
她在驚訝什麽,她看協議看得那麽仔細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條款。看她現在一副震驚,詫異的模樣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樓墨……”冰諾兒咬著牙狠狠的念著這兩個字。
樓墨隻是看著冰諾兒一臉疑惑,那表情如此的無辜。嘴角微微上揚起的那抹弧度充滿了挑畔的嘲弄,讓人有種想要撕爛那張笑臉的衝動。
掙紮和反抗都是沒有用的,因為這一切都隻會是徒勞而已。
說再多,再不願意冰諾兒最後還不是妥協了。她極不情願的來到樓墨的房間,那個房間裏的一切是那麽的熟悉,卻又是那麽的陌生。
她是簽了協議,隻從了樓墨的話到房間等他。可這並不代表她冰諾兒就會認輸,想把她當作工具,不要說門連個窗戶都沒有。
冰諾兒掃視著樓墨的房間,一切擺設都和當初她第一次來樓家時的布局一樣。她還清楚的記得當初為了找光盤在這裏碰到的畫麵,想到這冰諾兒那白皙的臉蛋兒上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紅暈。
雖然她沒怎麽接觸過那方麵的事,人生也隻有那麽一次體會之後就有了冰佑。可她不得不承認樓墨的技巧真不是蓋的。
該死,她在想些什麽啊。冰諾兒猛烈的搖著自己的頭,想要忘掉那些不該出現的畫麵。
冰諾兒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沒坐下一分鍾就便開始東翻翻西看看的。房間裏樓墨的照片很少,可藝術品到是不少,而且都極具收藏價值。這裏麵隨便一個藝術品拿出去拍賣都少不了千萬,想不到樓墨居然還有這樣的雅興。
最後,冰諾兒的腳步停在了榻頭櫃。隨意的抽開其中一個櫃子,冰諾兒看到裏麵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正想拿出來看看是什麽東西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便在她背後響起。
“光盤都已經到你手裏了,你還希望從我這裏得到什麽。”聲音冷冽致極,仿佛北極的寒冰般刺骨,充滿了嘲弄與諷刺。
她還是不安份,看來是該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了。
樓墨聲音的響起讓冰諾兒放下了那個精致的盒子,如果樓墨晚進來一分鍾或者等冰諾兒看到盒子裏的東西或許他們之間就不會發生接下來那些殘忍的事了。
將盒子放進抽屜,轉身冰諾兒戒備的看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樓墨。而那個時候樓墨正邊走邊退卻著自己的衣物,那的眼神很明顯是一副欲球不滿的狀態。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樓墨那樣的眼神冰諾兒再清楚不過了,本能性的向後退著:“你想做什麽。”語氣裏是難以掩飾的懼意和顫抖。
冰諾兒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樓墨真要對她怎麽樣的話,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冰諾兒,深邃而幽冷的瞳孔泛著欲忘的紅光。襯衣的領口被解開了上麵三顆扣子,露出蜜色而精壯的肌膚,著實的吸引人。
退無可退,冰諾兒被逼在了落地窗邊。她整個人被樓墨圈在麵前困住,想要躲避都無處可逃。
“樓墨,如果你敢那樣做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聲音冰冷而殘忍,凝蹙的秀眉間彌漫著蕭殺的冷意和憤怒。
冰諾兒已經準備好了,那雙藏在身後的手的指縫間隱藏著一枚小小的銀針。隻要樓墨一動,她就會先發製人的將他撂倒S。
樓墨太了解冰諾兒了,深知她不可能就那麽輕易的隨從他。冰諾兒這樣說,就代表她一定做好了準備。
隻是……他樓墨決定了的事也不是誰都能阻止得了的。
“女人,最好收起你的聰明,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似是察覺到了冰諾兒那細微的動作,樓墨俯身在冰諾兒的耳邊低聲說道。
真以為他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麽嗎?他沒有點明並不表明他什麽都不知道。
那精壯的身體緊靠著那身體,樓墨緊貼著冰諾兒。弄得冰諾兒身體一直緊崩著不敢動一下。
如刀鋒般薄薄的唇移至冰諾兒的耳邊,一口咬住冰諾兒的耳垂。接觸的那一瞬間冰諾兒身體一僵,緊崩成一條直線不敢動半分。
冰諾兒終究還是不敢出手,因為她不敢去挑戰。那樣的結果她承受不了,樓墨是一個她看不透的男人。
可她真的就隻能這樣任由樓墨欺負,把她當成暖被窩的工具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