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 彎了?還是沒彎?
這座聖碑的樣子非常的詭異,上面沒有任何的字體,和地面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但又顯得非常的突兀,如果說人族聖碑的模樣給人一種聖潔、威嚴的感覺,而眼前的這塊聖碑則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
隨著這股力量的壓制,李子成則是在發現,自己身體內的靈力好似在逐漸被吸走,不僅僅是靈力,還有自己的生命力。
「這到底是什麼鬼?!」
「我的身體,我的靈力,不,不要!」
「怎麼回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李子成的身後發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李子成轉頭看去,只見那天神學府的十幾個人,在短短的幾個呼吸時間,竟然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叟,皺紋密布,身體佝僂,就像是時間的流速加快了無數倍一般……
阿布抬頭望去,但霎那間,他渾身發涼,不知什麼時候,一道懾人的身影讓他如墜冰窖,渾身發冷。
這個石洞在不知不覺之中,變成了一個宮殿,而宮殿之中的擺設非常的簡單,僅僅就只有一個王座以及一塊石碑。
在王座上,坐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老人身披銀色戰鎧,冰冷的眼眸,沒有一點情緒波動,無比的冷漠。
就像是在一瞬間,原本消散至稀薄的死亡氣息,又充滿了整個空間。
李子成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他知道,面前的那個老人可能就不是人,很有可能是死亡戰士,而且是那級別非常高的死靈,也就是由銀凱大帝轉變而成的死靈。
想要在大帝級的強者手中逃走,這根本就不可能。
無聲無息,銀凱大帝如同幽靈一般從王座之上飄了下來,直奔李子成而來,霎那間,李子成渾身寒毛都倒立而起。
「嗡!」
關鍵時刻,阿布舉著殘缺的盾牌,直接擋在了李子成的面前,縱使兩人的實力都無法發揮全部,但阿布的肉體依舊是最強的那一個,但依舊擋不住銀凱大帝的衝擊,一個照面便扔到了角落。
李子成的心臟在劇烈跳動,像是被死神的鐮刀卡住脖子一樣,渾身的氣血都乾涸掉了,靈力也寥寥無幾。
大帝級的人物……就這麼可怕嗎?
白髮老人向前邁步,平穩而堅定,每一步似乎都可以踏破虛空,李子成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逐漸迸裂。
這個白髮老人的身影在霎那間變得偉岸起來,似乎可以掌控天地,容不得任何人反抗,他靜靜的朝著李子成走來,好似一座雄偉之山,帶著天地之威慢慢壓向李子成。
「怎麼辦?這個老人,明顯我根本對付不了,而且阿布也會被我連累,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早點把那三個天神學府的人殺掉,而不是和他們演什麼戲……」
「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只是連累阿布了!」
死亡離他如此之近,或許在下一個眨眼之後,面前的這個老人就會殺掉自己吧!
李子成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在逐漸老去,現在的他已然是一幅六七十歲的模樣,而一旁的阿布則是一幅四五十的模樣,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要死了嗎?」
李子成一咬牙,他趕緊翻動著自己空間里的東西,他祈禱著能有什麼可以救自己和阿布的命,只是找遍了空間,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看來真的要死了……」
李子成黯然,遠離了故鄉,來到聖靈大陸,死在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沒有報答大魔頭,也再也看不見其他的小夥伴了。
沒有任何的消息,連死在哪裡都沒有人知道,或許很多年之後,也就只有三年二班的小夥伴們知道,以前還有李子成這個人吧!
李子成真的不想就這麼掛掉,「我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哪怕逃不出去,如果能夠把消息傳遞出去的話……」
李子成找遍了全身。
「叮!」
就在此刻,李子成脖子上的木字掛墜發出了一聲輕靈的響聲,於此同時,一旁的聖碑也相互輝映,發出了同樣的響聲。
「吾……吾……吾……血脈……」
面前吸收了十數個人生命精華的銀凱大帝忽然變得清醒了些許,空洞的眼眸之中竟然有了一絲身材,他靜靜的站在李子成的面前,沒有再往前走,眼神緊緊的盯著李子成脖子上的掛墜。
「叮!」
在老人的脖子上,慢慢漂浮起了一個相同的掛墜,和李子成的掛墜相互呼應,同樣,聖碑也發出了淡淡詭異的光芒。
李子成心頭猛跳,這個掛墜是大魔頭送給他的,他一直都只以為這掛墜只是一個簡單的小物品,但是沒有想到,在這關鍵時刻,竟然能夠救自己一命。
銀凱大帝輕輕的用手摸了摸了李子成的臉龐,眼神之中充滿了讚歎,他脖子上的掛墜慢慢脫離了他的身體,和李子成脖子上的掛墜合二為一。
隨著銀凱大帝揮了揮手,在李子成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池。
老人將李子成和阿布都扔進了水池之中。
隨後將天神學府的學生一個個都殺死在了這宮殿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子成漸漸蘇醒了過來,渾身浸泡在水池之中,暖暖的,比泡溫泉都要舒服的多,無比的舒坦。
渾身上下都是淡淡的清香,泉水晶瑩剔透,如同鍾乳神液,乳白滑嫩。
李子成大口灌著這泉水,發現,他身體好像有了些許不同,身體內的木系靈力變得精鍊了許多,而且,在他的身體之中,竟然盛開了一朵青碧翠綠的蓮花,蓮花如用碧玉雕刻而成,巴掌大小。
「這到底是哪裡?」
李子成從泉水之中鑽出,看著周圍絲毫不熟悉的環境,忍不住自語道。
在這泉水旁,只有一塊巨大的黑石碑以及一樽巨大的王座,銀凱老人靜靜的坐在王座之上。
但此時的銀凱老人卻如同死去了萬年之久,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
儘管已經死去了萬年,但那鮮活的血肉,蒼勁如虯龍,充滿了歲月的感覺,就在李子成鑽出水面之時,有個光點直接鑽入了李子成的腦海之中。
僅僅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李子成便再一次昏倒在了水池之中。
一旁早已經死去多年的銀凱老人慢慢化作星點,而水池之中的阿布則緩緩飛了出來,這些星點湧進了阿布的身體之中。
而隨著這些星點的湧入,阿布的身體開始分離崩塌,血肉不停的重組,在他的身體的表面,逐漸出現了一頭血紅的猛虎虛影,但卻被一尊閃爍著銀光的戰神一拳打滅,這尊戰神取而代之,進入了阿布的身體之中。
阿布的血肉在毀滅和重組之中,變得銀光四散,整個人就像是被染上了一層銀粉一樣,他的實力也開始緩慢增長了起來,從心魔境初期、中期、後期、巔峰,湧入聖者境,聖者境初期、中期、後期、巔峰,再進入聖王境,隨後回落於聖者境初期。
死亡氣息瀰漫在這個神秘的空間之中,隨著李子成的清醒,這個空間開始解離崩塌,就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
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和阿布便再一次出現在了最初的那個石洞之中。
「那個銀凱大帝,竟然是……我的先祖?」
李子成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竟然會巧合到這種程度。
摸了摸脖子上的掛墜,李子成才明白這個掛墜的來歷,這是自己家傳的掛墜,父母藉助大魔頭的手送給自己,而也是因為這個掛墜,所以才讓自己躲過一劫。
而在這個世界形成之初,一共有四塊聖碑,光明聖碑、黑暗聖碑、人族聖碑以及最為神秘的輪迴聖碑。
而神魔之戰的原因,便是爭奪這所謂的四塊聖碑,最終神族和魔族在天外天大戰,除了光明聖碑被神族奪取,其他三塊聖碑便不知所蹤。
太古之後,亘古年間,孔聖在無意之中獲得了屬於人族的聖碑。
神魔想要入侵聖靈大陸的原因,就是因為其他的三塊聖碑。
孔聖用人族聖碑鎮壓了五行大陸,也鎮壓了帝釋天。
至於黑暗聖碑以及輪迴聖碑,則不知所蹤。
只是誰也不知道,李子成的祖先,面前的這位銀凱大帝,早在萬年之前就得知了這塊聖碑,這塊聖碑便是所謂的黑暗聖碑。
為了不讓這塊聖碑落入魔族的手中,銀凱大帝便肩負起了守護聖碑的責任,這一守便是萬年之久,哪怕在死後,身體都在堅守著生前的志願,滅殺所有入侵進入聖碑之地的人。
在最開始的時候,這塊黑暗聖碑還算安分,一直被銀凱大帝鎮壓在死亡迴廊的地底深處,隨著銀凱大帝的死亡,這黑暗聖碑便生出了逃走的想法,慢慢將自己身處的地方向外挪移。
一直持續了萬年,從地底千里之下,挪移到了這個山包之中,或許再過上百年,這塊聖碑便會破土而出,到時候黑暗聖碑出土,必定再引腥風血雨……
所以,銀凱大帝便留下了兩個掛墜,為的就是能夠讓自己的後人找到自己,然後繼承自己的遺願,繼續鎮壓這黑暗聖碑。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後人被孔聖扔到了五行大陸,這一扔就是萬年。
但李子成的身體並不適合繼承銀凱大帝的力量,相反,他的好基友更加適合繼承他先祖的力量。
然後李子成則是一臉幽怨的看著面前這個散發著銀光的男人。
「也就是說,明明是我的先人,把力量都傳給了阿布?」
李子成怎麼想都有點覺得岔氣,怎麼想都覺得虧。
這個時候,渾身赤裸的阿布也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迷糊的看著面前的李子成。
只是有些尷尬的是,阿布的下體一柱擎天的指著李子成……
「這該死的阿布,難不成真的對我有意思?」看著那龐然大物,李子成頓時有些心悸,吞了口唾沫。
「這麼大的東西,如果他現在要強上我,我要不要同意……」
「不同意也不行吧,畢竟我打不過他……」
「那如果我同意的話,我到底是當攻,還是當受……」
「我……」
李子成突然發現自己想的很歪。
「啪!啪!啪!」
李子成猛然抽起了自己耳光,「我特么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老子是直男,直男,老子喜歡的是大波妹,就是那種胸大屁股翹,聲音好聽的甜妹子!」
只是他越是這麼想,越忍不住看向阿布的身體……
發現李子成的眼神有些給詭異,阿布低著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涼颼颼的。
「不許看,閉上你的眼睛!」阿布一隻手趕緊擋在自己的下身,隨後『嬌羞』的叫喊道。
隨後趕緊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了一件衣服,趕緊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布怎麼也沒有想到,李子成竟然會是這種人,雖然阿布早就知道李子成喜歡在自己了,但是他怎麼可以這樣,自己都沒有做好準備,就把自己拔光了,還好菊花沒有痛,看來李子成還沒有得手。
如果李子成強迫自己的話,自己要不要答應呢?
阿布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個氣氛糜爛曖昧的夜晚,他被李子成綁在了床上……
「阿布,你……你……你能說話了?!」
聽見阿布的聲音,李子成有些驚喜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我……我……我……」阿布連說了三個我字,雙手忍不住直接伸進了自己的嘴裡,撫摸著自己的舌頭。
而李子成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阿布,顯然也是為阿布所喜。
只是,隨著阿布的雙手一放,遮住下身的衣服也掉落在了地上,然後兩個人就這麼親密的接觸了一下,摩擦了一下……
「啊啊啊啊!」
兩個人同時尖叫了起來,彷彿兩個受到驚嚇的小姑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