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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死人了?

  文墨一直把要幫劉飛飛減肥瘦身的事兒記在心上,空間水她已經偷偷的給她喝過,可她除了皮膚和精神狀態變好了一些,身體並沒有瘦下來。


  所以最近幾天她是一有空閑就鑽到空間里去研究翻找醫書,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減肥的方子來幫助她。


  其實稍微節食再加上運動的方法,也是能看到減肥效果的,只不過得長時間堅持才能看到明顯的效果,看劉飛飛那天因為餓肚子而大哭的樣子,文墨也覺得她不像能堅持下來的,這才直接pass掉了這個方法。


  功夫不負有心人,辛辛苦苦翻了好些醫書還真給她找到了好幾個,不過有了上回自己腳丫子的慘痛經歷之後,文墨也不敢輕易的就拿去給劉飛飛用,萬一出了點什麼問題她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還是拿去給大夫過目一下以防萬一才好。


  ……


  「文墨。」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文墨提著兩壇酒到無方醫館看到裡面的人之後就忍不住在心裡默念了一句。


  她本來是來向方之回打聽藥方的事兒,沒想到這麼趕巧又碰上了吳文岱跟她那個討厭的表妹。


  「吳公子。」


  已經被人家看見,想再退走也不可能,文墨也只好走近了一點跟他打了聲招呼。


  「哼!」


  司馬飛鳳看見文墨,高傲的抬起了頭,沖著她重重的哼了一聲。


  「表哥,不要跟那些無關緊要的鄉巴佬說話了,沒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鳳兒,文墨是我的朋友,並非你口中所說的無關緊要的人,還有,你表哥我也沒有什麼身份,只是一個無官無爵還渾身布滿銅臭味兒的鄉巴佬商人,你若覺得跟我們說話有失你千金大小姐身份的話,便趁早回京都去。」


  吳文岱看著再次出言不遜司馬飛鳳也沒了往日的好脾氣,直接對著她沉下了臉冷著聲音道。


  「表哥,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只是什麼?三番兩次的對著表兄的朋友大呼小叫、出言不遜,甚至還想動手殺人,這些就是你所謂的官家小姐的教養?為兄竟不知你何時變得如此狠辣跋扈、蠻不講理了。」


  司馬飛鳳看見吳文岱不悅的神色,著急的想要開口跟他解釋,只是話沒說完就被吳文岱給打斷了。


  「是是是,我就是狠辣跋扈,蠻不講理沒有教養,我就是見不得你跟這賤人說話時溫柔小意的樣子,我不過說了她一句,你便如此袒護於她,嗚嗚~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她了?」


  司馬飛鳳一開始還怒氣沖沖,說著說著竟覺得委屈起來,若表哥真喜歡上這野丫頭,那她怎麼辦?

  「鳳兒,莫要胡說!」


  吳文岱先是緊張的看了一眼文墨才轉頭對著司馬飛鳳大聲呵斥了一聲。


  「我胡說?我什麼時候胡說了!你若不是看上她了,你緊張什麼?我這就去告訴姑父姑母,看他們會不會要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鄉下野丫頭做他們吳家的兒媳婦兒。」


  「咳……我說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家只是跟吳公子的香滿樓有些生意上的往來,我跟吳公子也只是普通朋友,並非是你想像的那般?」


  原來是被人當成了情敵啊!

  文墨聽見司馬飛鳳這番話,總算是明白這姑娘為啥老是看不慣她了,她可不想再接著背鍋,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試圖跟她講個清楚明白。


  「生意?呵呵!少往自個臉上貼金了,我表哥的香滿樓遍布整個大耀,若不是你勾引他,他怎麼會跟你們這些鄉下泥腿子做生意?」


  司馬飛鳳聽見文墨的話,沖著她譏諷一笑,心裡認定了就是文墨勾引的吳文岱。


  「司馬飛鳳!你說夠了沒有?」


  吳文岱大喝一聲,額上青筋暴起,足可見他有多生氣、多憤怒了。


  「沒有!我又沒說錯,表哥惱什麼?她本就……」


  「閉嘴!阿忍,馬上備車,你帶幾個人親自把表小姐送回京都司馬府,司馬大人若是問起緣由,你只管說是本公子的意思。」


  吳文岱緊緊攥住拳頭,極力控制著想要抬手給司馬飛鳳一巴掌的慾望,吩咐著阿忍馬上將她送走。


  「司馬小姐想耍大小姐脾氣就回京都,回你的司馬府,這裡是豐川,沒人會慣著你!你且回去吧,舅舅的病,我自會再去求一求方老的。」


  「不必求了,老夫說了不會去京都的,這粒解毒丸你們帶回去給司馬明服下,告訴他老夫與他之間已是兩清了,醫館里還有許多病人,兩位就請回吧。」


  吳文岱話剛落下,方之回就走了出來,他將一個小小的白瓷瓶遞到吳文岱手上之後又揮了揮手讓二人離開醫館。


  「只有一粒藥丸,誰知道有沒有用,我爹受奸人所害,性命危在旦夕,我看方老還是隨本小姐去一趟京都才更穩妥些。」


  司馬飛鳳沒有忘記此次來豐川的目的,提到她爹的傷也認真起來,暫時把文墨給晾到了一邊。


  「怎麼?剛剛對著老夫的徒弟大小姐脾氣沒耍過癮,如今對著老夫也要擺你那套官家小姐的架子嗎?哼,老頭子活了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可不吃這一套!」


  「方老嚴重了,鳳兒的確是頑劣了些,文岱一定告知舅舅舅母讓他們嚴加管教。」


  吳文岱怕司馬飛鳳再胡亂說話,當先一步開口跟方之回拱手告了罪,才又面露淺笑,接著說。


  「原來竟不知墨兒竟是方老的愛徒,從前多有失禮之處還請墨兒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吳公子客氣了。」


  文墨沖吳文岱呵呵乾笑了兩聲,腦袋有些懵。


  徒弟?她啥時候成了這方老頭兒的徒弟了?

  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她自己不知道!

  雖然她也一直打著拜這老頭兒為師讓他教自己醫術的主意,但她還沒開始給他送禮巴結他,怎麼就收她為徒了?


  難道自己真的很有學醫的天分,是個天才?!


  「多謝方老賜葯,文岱定會將方老的話一字不漏的轉告舅舅,今日就先告辭了。」


  吳文岱回了文墨一個笑容沒再多說,再次拱手謝了方之回才帶著司馬飛鳳和阿忍出了醫館大門。


  「哼!」


  司馬飛鳳臨走時惡毒的看了文墨一眼,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她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敢勾引表哥還對她不敬,看她怎麼收拾她!

  文墨被她的目光看的忍不住脊背發涼,但面上卻沒有露怯。


  麻蛋的,這女人是豬嗎?哼哼幾回了都!

  ……


  「小丫頭,你今兒又是來幹什麼的?」


  吳文岱和司馬飛鳳走後,方之回才笑呵呵的看著文墨問道。


  「不是徒弟嗎,怎的這會子又變成了小丫頭了?今兒我可是來給您老人家送好東西的,喏,瞧瞧。」


  文墨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收徒的事兒,把手上的兩壇人蔘酒遞向他。


  這老頭兒不能是隨口說說的吧?


  「老夫是看你被那司馬飛鳳欺負的實在可憐,這才開口如此說的,我與她爹是舊識,說你是我的徒弟,她也不會再過分的為難你,所以啊,這酒正好當是你答謝老夫的謝禮了,你若是有別的事情,可得再另行備禮的。」


  方之回從文墨那兒接過兩壇人蔘酒寶貝似的抱在懷裡,這酒他以前也泡過不少回,可也不知道是酒不好還是人蔘的問題,反正是都沒這丫頭的好,味道醇厚香濃不說,養生的功效也是比一般的藥酒好了不知道多少。


  「那話既說出了口就得算數吧,你都說了我是你徒兒,那以後我自然就是你的徒弟了!師父在上,請……」


  「哎哎哎!小丫頭你等等,等等,拜師是何等重要的一件大事兒,豈是你簡單磕兩個頭就可以的,你需得先回家問過你的父母,若他們同意你拜老夫為師學習醫術,老夫方才可受你這拜師的磕頭大禮。」


  吳文岱正舉了酒罈子準備喝一口酒,見文墨沒說兩句話呢就跪在了地上要給他磕頭,嚇得他趕緊放下酒罈把她拉了起來。


  他是想通了要收下文墨為徒沒錯兒,但這事兒也得要經她爹娘同意了才可以的。


  「拜師的事兒先不著急,你且說說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還帶了酒,無事不登三寶殿,是有什麼事兒要求我吧?」


  「哦,還真有事,就是這個,您幫我看看,有沒有問題?」


  文墨是不懷疑空間里的東西的,上回她的腳之所以出問題也是因為藥材過敏和藥方並沒有什麼關係,可能是心裡有了一點點陰影,這葯又是要給劉飛飛的,所以還是要大夫看過才能徹底放心。


  「桑葉、天冬、決明子……都是些清肺潤燥、有緩瀉作用的藥材,沒什麼問題。」


  「那喝了能瘦身嗎?」


  文墨聽藥方沒問題又接著追問。


  「瘦身?是有些作用,怎麼你都清瘦成這般模樣了還要瘦身嗎?」


  方之回上下打量了一下文墨,這丫頭又不肥胖,還要瘦什麼身。


  「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她有些胖,所以托我來問問。」


  文墨急忙擺了擺手,她可不想減肥。


  「哦,那這方子也可喝了試試,只不過還是少喝為宜,想瘦下來還是得少食多動。」


  「少食多動,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是有點難啊!」


  文墨何嘗不知道運動才是正道,可要是能做到,哪兒還用的著花心思去想別的辦法。


  「不難的法子也有,針灸,只不過也要一段時日才能看見效果,你那朋友是個姑娘吧,那還得到縣城或是府城去,咱們鎮上是沒有醫女的。」


  「我啊,我早就把人體穴點陣圖背的滾瓜爛熟了!」


  沒人教導,文墨就各種死記硬背,這穴點陣圖她也背過了。


  「你以為針灸那麼簡單隨隨便便找准穴位紮下去就行了?針灸不僅只要熟記穴位,這下針的方位還有下針的力度可都講究著呢。」


  方之回說完瞥了文墨一眼接著喝了一口酒,這丫頭,真當學醫是那麼簡單的呢。


  「那您教我唄!」


  文墨沒想到記住了穴位還不成,還有這麼多的彎彎道道。


  「哼,等你行了拜師大禮,老夫自是會把一身的本事都傳給你。」


  「好,我這就回去問我爹娘,就先走了啊。」


  文墨聽方之回這麼說,笑眯眯的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跑著出了醫館。


  她爹娘最是疼她,不用問也知道他們一定會答應的。


  「這丫頭……」


  方之回又喝了一口酒,看著文墨的背影搖頭笑了笑。


  希望這一次,他不會再看走眼了。


  ……


  「死人了?走,去看看去。」


  「走走,就在前頭的橋洞那兒。」


  「男的女的啊?」


  「我不去,聽說死的可慘了,看了半夜做噩夢就不好了。」


  「嘁,膽小鬼……」


  「……」


  「哎,這位大嬸兒,出了什麼事兒啊!」


  文墨剛出了醫館大門沒走多遠,就見好多人都急匆匆的往一個方向跑著,隱隱約約的還聽到了死人之類的詞,忍不住好奇的攔住了一個婦人問道。


  「前頭橋洞那裡死了人,聽說死的可慘了,縣裡的官差大老爺都來了,大家都去看呢,你一個小姑娘就別去湊熱鬧了,別回頭再被嚇出個好歹來。」


  婦人簡單跟文墨說了幾句,還好心的讓文墨不要去看,然後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死人了?

  文墨望著不遠處的一座石橋,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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