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她真是性冷淡
垂眸,看著小雌性光彩熠熠的雙眼。獸人不為所動。被嗡嗡蟲蟄到很痛的,現在又是獸人,還帶著小雌性。
他才不要去招惹嗡嗡蟲。
可惜他不動,也要錢思思同樣才行。
耳邊蜜蜂的聲音越來越遠,錢思思急了。
「快點啊」要不是他們現在還在大樹上,樹又太高,她連下都下不去,才不會求獸人。
可是獸人依舊冷冷的看著她不動。
突的,錢思思一個想法萌生。
跟渣男在一起三年,最大的尺度就是親親臉頰。每一次渣男想吻她時,她都會撇開臉,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最完美的理由則是。老媽不許在婚前有性行,所以她怕。即便每一次渣男都說會自製,可是她還是拒絕。
而事實是她覺得怪異。就為了這事,渣男沒少擺臉子給她看。
她跟宿舍里的姐妹討論過,她們說,親親是情侶間親昵的表現,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氣氛對,就會有種情不自禁。就跟滾床單一樣,不用刻意,看看電視,說說話,或是一個小動作,都會引起那樣的發生。
可是,她呢!
每一次渣男跟她親昵的摟抱,她都覺得不舒服。
想到要教換口水,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姐妹們都說,向她那麼排斥,應該是潛意識裡不喜歡渣男造成的。因為只要是真愛,就會想要得到對方的全部。她對渣男完全沒有興趣也可能是性冷淡。
·····是病。
泥馬的病,她才沒病好不好。
她不喜歡跟渣男有身體接觸,可是她還是很愛渣男的,身為九零后的她,在家從未做過家務。只因渣男說喜歡她穿著圍裙幫他打掃的樣子。她便開始學習,整理,做飯。
到現在烘焙,燉湯,煎炒煮炸都信手拈來,這些都是因為渣男的一句話,所以她一口否決了她潛意識裡不喜歡渣男的想法。
現在細想,在親眼目睹了渣男跟人滾床單時,她是氣憤居多,才有力氣把人揍了。
回去借酒澆愁也多是想不通,男人在口口聲聲說愛你時,怎麼下半身還會對別的女人肅然起敬。
看著眼前緊撇的嘴唇,錢思思越湊越進。
最後,貼上那一撇薄唇。
瞠著眼,望著依舊冷眼看著她,因為兩人太進距離成為鬥雞眼的獸人。錢思思閉上眼。
不去看,省得覺得自己在占他便宜。
這可是她的初吻。珍藏了二十三年的,第一次。
搞得好像她強他似的。
雖然事實就是如此,可是她不想承認。
緊貼著的唇,沒有一絲感覺,獸人熱熱的呼吸噴撒在她臉上,也不過多了一絲酥癢。
什麼觸電般的感覺,就是瞎扯蛋。
——哪有!
呃······
難道自己是性冷淡?
對這麼帥,這麼男人的獸人都沒感覺!
不想承認自己真是性冷淡的錢思思,啟唇,將獸人的薄唇含進口,在依舊沒有感覺后。心拔涼拔涼的。
難道自己真是性冷淡。
唔······
她不要,什麼病不好,要讓她得這種病,以後她怎麼跟老公過夫妻生活,怎麼生孩子。
聽說,夫妻生活不協調老公很容易外遇的。
這麼難以啟齒的病,她那好意思去看呀!
心裡一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著的錢思思,越親越不甘心。越親越用力。
畢竟沒有經驗,她能做的就是電視里長看到的。
獸人一瞬不瞬的垂眼看著,狂啃他嘴的小雌性,看著她晶瑩剔透的皮膚,捲曲的睫毛,嘴角被啃得微微刺痛,卻不敢吭聲。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小雌性不滿他不去追嗡嗡蟲跟他撒氣。
咬耳朵,咬手指,先在咬嘴。
還不知道明天咬哪裡!
心中不停問著獸神大人,他能不能將這個軟綿綿的小雌性丟掉。
可惜獸神大人沒空理會他。所以,星只好筆挺挺站著,任由小雌性咬過癮。
錢思思咬吻著獸人,越吻心越急。
最後一不作二不休,試探性的探出舌。描繪獸人的唇角。粘到了獸人的口水。
不噁心,但也沒感覺。
錢思思內心很崩潰!用舌頭抵了低獸人的牙齒。
獸人沒有張口,縮回一隻手,用力將獸人的嘴掰開。
溫熱的舌探入。
濕漉漉的,沒有異味。
這是錢思思唯一的想法。她吻著,吸允著。獸人沒有一絲回應。
親得滿肚子氣的錢思思,不由的下了定論,獸人也是性冷淡。
退開,臭著臉,錢思思跟吃了大便似的,看著兩人嘴角還連著的銀絲。瞟一眼僵著臉的獸人。
果然也是個性冷淡。
負氣的在手臂上將嘴上的口水噌乾淨。拗著獸人的脖子往蜜蜂消失的方向。
「還楞著幹嘛,去追蜜蜂。今天我要是沒找到蜂窩在哪,你就別想回去」
她是病人,還不能滿足一下病人的心意。
「······」被吼著,完全聽不懂,可是小雌性的眼色不好。
星好想仰天長嘯,被啃的是他,他的嘴都還沒腫小雌性的嘴就腫了。
這個小雌性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嬌氣。隨隨便便就滿身是傷。整天不睡覺盡做些怪事。
頭被用力掰著,小雌性惡狠狠的瞪著他。無奈的,星向嗡嗡蟲消失的方向躍去。他決定了,以後小雌性想怎樣就怎樣,管她是掉在長牙獸洞穴里被咬死,還是追著嗡嗡蟲被蟄死,他都不管了。
沒得讓自己遭罪。
這一次他知道小雌性太弱,都沒在竄入樹冠,上上下下在樹枝上跳躍。
只是剛才還生氣得不得了的小雌性,在開始時驚叫了兩聲后,居然又哈哈哈笑起來。
心力交瘁的他,真的連小雌性的聲音都開始討厭了。
「哈哈哈·····好好玩,你居然能跳這麼遠。還能跟蜘蛛俠一樣傾斜著借力。你簡直就是超級英雄啊!快點····在快點」
被獸人帶著,就跟泰山似的,穿梭在巨樹間,錢思思前一刻還想死的心,半秒都沒用就復活了。緊夠著獸人的脖子,興奮的喊個不停。
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就是性冷淡也沒關係。
不是還有一個陪著嗎!
她又不是世間的唯一。
她的心裡世界,變幻得連她自己都有點接受無能。
這一刻她萬分慶幸自己是六月生的,要向老媽一樣是處女座,還不得糾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