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他那麼跟你說的
錢思思看著火撇開血沫,星則去不遠處找草果子。
他挖了一大盆,削了皮,大塊大塊的下鍋頓著。
濃香的雞湯,遠遠的散出,兩邊雖然隔了兩三百米的距離,但是,獸人的鼻子本來就特別靈敏,蹲在山洞裡烤著肉,鼻子聞到的卻是對面的香味,一個個就這麼心不在焉的往對面瞅。
生炮火攬的吃過烤肉,嘉輝就往對方去,番木緊隨其後。
最後的大河有樣學樣的,讓番果坐在他的大腳上,將番果也帶了過去。
「好香,好香,星你做的又是什麼」
剛一落地,番木就迫不及待的嗅著鼻子咋呼。
聞聲轉過頭,看著嘉輝跟番木,錢思思在心底暗嘆。
昨天,看他們髒兮兮的,她不過看了兩眼,也沒有細看。
今天將臉上的污垢洗了。
人都好似不是一個了。
真是好帥啊!
這個叫嘉輝的,跟星差不多高,不過他比星壯實多了,有一種肌肉型男的感覺。
番木雖然矮了嘉輝一個耳朵,但是也是紮實健美。
隨後而來的大河就要瘦一些,不過跟現在的星比起來,應該是瘦得剛剛好。
大河身邊,一個比大河矮了半個頭的健美雌性,正咧著嘴沖她笑著。
禮貌的回了一笑。
可這笑也有些尷尬。
她能看著星一絲不掛。
也能看著鹿族的不著寸履,更能在昨天看見他們時視而不見。
可是現在都洗乾淨了。
她怎麼看,怎麼不自在。
垂眼不自在的轉回頭。
就見隔著一個大鍋的星,黢黑著臉瞪著她。
莫名有些心虛的錢思思,眼珠子一轉,幾步蹭到星身邊。
拉著他的手臂就靠到星懷裡。
「老公,經過我剛才的分析,他們都沒你帥」確實,要不是看習慣了星。
就他們三個就夠她發陣花痴的。
可惜她都看習慣了星的帥臉。
那三位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
要不然,她用腳趾頭髮四,星的醋罈又得翻。
然後悲催倒霉加可憐的又會是她。
為了不讓自己倒霉,錢思思竭盡全力的讓星感受她的誠意。
冷睇著懷裡討好的,笑得很狗腿的錢思思。
星是有氣也發不出來。
揚眸看著這一個個叉腳蹲在他們對面,垂涎著鍋里雞湯的獸人。
藍眸冷厲。
一個個光溜溜的,黝黑的皮膚還有些暗紅。
被錢思思嫌棄的結塊的毛毛,戎戎的。
嘴角止不住的抽抽。
星後悔極了。
早知道他們洗乾淨了,會讓錢思思多看兩眼,還不如讓他們繼續臟著。
突然漲了一肚子氣的星,推開錢思思。
起身,在幾人的目光中,爬上山洞,不多時,手裡拿著三條短褲,在山洞口見番果緊盯在錢思思。
星回身,在錢思思的裙子里找了一條最簡單的。
兔子毛就有一小圈的丁香色裙子下來。
在幾人的好奇眼光里。
一一遞給幾人。
幾人拿著短褲翻來覆去的看著。
看來看去都不知道是個什麼,只能將眼神遞給星。
在幾人的不解目光中,他指指他穿著的短褲,跟錢思思穿著的裙子。
「穿上」
幾人揉搓著手裡的柔軟布料。
覺得太不可思意。
怎麼會有這麼軟的獸皮。
嘉輝:「星,這是她們部落的獸皮嗎?」
番木:「他們的獸皮,比我們的好」
大河:「他們吃的,也比我們的好」
番果瞅著錢思思,最後肯定,星給她的,是小雌性穿著的那樣的獸皮裙。
剛才就覺得好看得不要不要的獸皮裙。
亟不可待的,番果將她穿著的獸皮短裙跟抹胸扯去。
可惜,從沒見過這樣的獸皮裙的番果,扯了扯去也沒扯出個名堂來。
舉起裙子像錢思思求救。
「小雌性,這個要怎麼穿」
早被番果的豪邁驚得下巴都掉了的錢思思。
被一個光溜溜的女人直接叫小雌性,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好在,番果那熱切的眼神告訴她,她剛才就是在跟她說話。
錢思思轉頭看著星。
『我可以教她嗎』
星蹙眉瞪著錢思思。
『他可以說不行嗎』
斜瞟番果一眼,就見番果定定瞅著他。
很不情願的,星,點頭。
於是,就見錢思思跟在腿上裝了彈簧似的一蹦而起,幾步就跑到番果身邊。
「我叫錢思思,你叫我思思就好,」笑眯眯的,錢思思站到番果面前就自我介紹。
星說不喜歡將她的東西給別人。
她不過給了紅果一件沒穿過的裙子星都不高興。
現在他卻親自挑了裙子送人。
雖然她很好奇星是怎麼知道她不太喜歡那件的。
但是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得到星認可的。
應該是大河的雌性。
從星送她裙子,跟點頭讓他幫忙就可以看出。
星希望她們能夠友好相處。
被錢思思滿臉的笑意感染,本來就對錢思思很好奇的番果,也跟著揚起大大的笑臉。
「我叫番果」
「你就是番果?」驚喜,多不容易,這可是星同意的人。
還跟她一樣愛說話的人。
不跟她交上朋友,多可惜。
錢思思的一聲驚呼,讓番果奇怪。
「誒···你知道我?」
點著頭,錢思思急速道:「我老公跟我說的,讓我找你玩」
「真的,星跟你說可以找我玩。」高興的番果,拉著錢思思的手,笑得開懷。
只是話落後她就覺得不對了。
「星怎麼跟你說的」難道是指著她然後說一個字。
『玩』
然後她老婆就知道可以跟她玩了。
不對呀!
她剛來,也沒見星指她呀!
狐疑的,番果歪著頭想著星究竟是怎麼跟她老婆說可以跟她玩的。
不知道番果心思的錢思思,見番果來回看著她跟星。
不解。
吶吶道:「他就跟我說番木有個妹妹,我可以跟你玩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哎·····他那麼跟你說的,『他跟你說番木有個妹妹,你可以跟她玩。』這樣說的嗎?」
錢思思點頭。
「·······」這有什麼奇怪的。
不覺得那裡怪異的錢思思,就見番果側過身,跟她身邊的男人說。
「他是不是假的?」
大河搖頭。
「不是啊」
「那他幹嘛跟雌性說那麼多話」
大河翻個白眼。
「那是他的雌性啊」連自己的雌性都還不說。
星怎麼跟人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