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教番果洗澡
轉頭看著早上獸人砍回來灌薑茶留下的一個一米五左右,直徑八十多公分的竹桶,錢思思嘴角直抽抽。
不過,轉念一想,這竹桶還真不錯,她在山谷還沒挖二樓時,不也是用竹桶的。
便不在說話。
可對上番苗幾人的目光,她不說些什麼好似不行似的,眼神一瞟就見番果丟在地上的裙子。
指著裙子,「讓人先將它洗了,等番果洗乾淨后就能穿」
番苗撿起裙子就扔給大河,「快洗」
拿著番果的裙子大河一頭霧水。
錢思思只好教道:「她的裙子不能在這樣穿了,要洗乾淨」
大河看一眼手裡的裙子,在看一眼錢思思身上穿的:「怎麼洗?」
錢思思:「······」
她們不洗澡,難道也不洗獸皮,居然問她怎麼洗。
呃······
吐槽完才想起,人家確實是不洗的,錢思思吶吶教導:「用小點的竹盆舀上水,將裙子泡在竹盆里搓,等上頭這些泥污洗掉一些后在加上火灰在搓洗」
聽著錢思思的話,大河一步一步的來,幾個雌性從沒見過洗衣服的,一個個滿眼好奇的站在大河身後。
而大河,蹲在屋檐下,接著雨水不知搓洗了多少遍才將裙子上塞進線縫裡的沾污洗乾淨。
在又用了好多的火灰后,在番苗跟酸棗的獸人都回來后,終於將裙子洗乾淨。
不可思議的,一個個圍觀者都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看著大河手裡逐步恢複本來面貌的裙子。
而大河攤開裙子又犯愁了。
「現在沒有太陽,這個也曬不幹呀,要是這麼放著沒幾天就發霉了,早知道該是過了雨季在洗」
聽著大河無比懊惱的話,錢思思只想說兩個字,『以醉』
也到這時才清楚的認知到,星跟他們的差別。
星通常只要她舉例就能反三,而這些,她都讓番果烤火,烤乾身上的水汽了,現在拿著濕漉漉的裙子卻還在犯愁。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無語蹙眉的錢思思直瞪著大河手裡的濕裙子,大河見她拿模樣還以為錢思思也是為難上了。
想一想,這裙子不洗也是穿不了了,也是可以丟的了,現在洗乾淨了雖然還是得丟,但是他們知道以後在暖季跟熱季是可以洗的不就好了,等番果自己織出裙子來,不就又有新的。
於是,扯動嘴角安慰錢思思,「沒事,這個發霉了就發霉了,以後番果會在織新的的」
大河話落,錢思思看了幾人一眼,就見大家都用安慰的目光看著她,眉頭一抖,訕訕然的指著一邊星削來獵殺鱷魚的竹棍。
「你用那個穿進裙子兩邊,將裙子撐開,然後在火堆上烤」見大河轉頭看著番木燒著的幾個火堆,又回頭看看手裡的濕裙子,錢思思又加上句。
「你最好從火堆里扒拉出些炭火到外面來,不能離火太近,也不能太遠,一但一面燙了就要趕緊番,不然會烤焦」
大河聽了錢思思的話,沒有立刻去執行而是又轉頭看了正在挑選青椒的星一眼,見星什麼都沒說,連頭都沒抬一下,暗腹『錢思思說的應該可行,若是不行,大不了就是烤壞了』
於是,在幾個雌性莫名的恐懼里,大河拿來兩根竹棍,讓錢思思教他竄上,在扒拉出炭火慢慢的烤起來。
蹲在火堆邊的番果頭髮都已經烤乾了,見大河用兩根棍子撐著在火塘上烤著的裙子,又恢復到了當初星給她時的艷麗,高興得合不上嘴。
等番木燒著的水漲后,錢思思一出聲,在後來兩個獸人的驚愕中,安排番木將浴桶抬到迴廊處,在教番木慘水。
等滿滿一浴桶的水慘好后,才沖番果仰仰顎。
早就迫不及待的番果,一刻都不等的自己爬進竹桶洗。
在稀里嘩啦的水聲戾,邊洗還邊直呼舒服,「太舒服了,思思,真的好舒服,我以後要天天洗。」暖暖的包圍著她的水是那麼舒服,而身上原本洗起來很那洗的污垢在泡了以後后很好搓,一點都不疼。
圍在番果浴桶邊的紅果幾人,見番果一臉的享受,不由自主的伸手試試,這一試,溫熱的感覺讓她們愛不釋手,一個個手越伸越長。
番果搓洗著身上,不久后浴桶里的水就變渾濁了,可自己的身子都還沒洗乾淨。
怒瞪著見過搓著手臂的,將她們的手甩出。「你們把手拿出去,我的水都被你們弄髒了」
前一刻還暖呼呼的,后一刻沒了溫暖包圍,手臂頓時涼絲絲的嫩苗,臉一拉就又將手伸進浴桶,嘴上還懟道:「我們的手哪裡有你身上臟,明明是你自己將水洗髒的,還賴我們」
番果見嫩苗又將手伸了進來,抓起嫩苗的手又想將她甩出去。
可是嫩苗也是一心小想要多摸摸著溫暖的熱水的,不管番果怎麼拽,就是將她拽不開。
於是,番果臉一皺就想像自家阿母告狀,眼一抬就見自家阿母也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的浴桶,頭一轉只好找錢思思:「思思,你看她們,都將我的水弄髒了」
站在一邊等著教番果洗頭的錢思思,眼角直抽抽的看著兩人,在看看已經混掉的熱水,誰也沒偏袒。
「還有一些熱水的,讓大河來換了你在繼續」
一聽還有熱水,還能泡,番果也就不拽嫩苗了,拉開嗓門就喊:「大河,大河,快給我換水」
接連換過三次水,洗過頭后,番果就是不願意出來,沒辦法的錢思思乾脆也不浪費時間喊了,由著她泡,又過了二十來分鐘番果已經泡得頭腦發暈。
「思思,我有些難受」
沒好氣的翻個白眼,錢思思:「早告訴你了,泡多了會難受,是你自己不聽,還不快點出去將身上烤乾」
她覺得,就她們對熱水的這種新奇感,要是沒有發暈一定不會起來的。
現在知道泡多了也不好,以後就會克制了,不然整天這麼泡也是容易感冒著涼的。
番果泡得有些久暈乎乎的可又實在不想出來,又賴了會,都感覺自己想吐了,才戀戀不捨的跨出來。
一出浴桶,一遛煙的就往火塘邊去。
將自己洗乾淨后,大河烤著的裙子也幹了,於是洗得乾乾淨淨的番果雖然有些不習慣,可是穿上又軟又帶著溫度的裙子后,將那些不舒服都拋諸腦後,烤乾了頭髮,就直拉著錢思思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