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我忘了
笑看著番果嫩苗兩人一如既往的耍寶,錢思思心頭卻因為大家的心意而高興,輕撫著肚子笑道:「小幼崽不是穿不了裙子嗎,我不是教紅果織套子了?你們要給我的小幼崽織也該織套子吧」別人有心,她不會拒絕,可是她的孩子就算是要變身也是十年以後的事,現在她們就給他們織了裙子到那時恐怕都朽了,而且誰知道她們就是女孩了,要是男孩不是更浪費,如此一來,她不說清楚,讓大家費盡心思卻穿不了不是白傷人心嗎?
而且,剛生下來的,在沒有變身前的都叫幼崽,在這個時候,它們都是動物的形態。這樣的小老虎怎麼穿裙子,而要教她們織什麼連體衣,連簡單的筒裙都很艱難的她們怎麼會,所以,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在教紅果時,她就只教了她給它們織個套子,像地球上給寵物套的毛線直筒套子套住身子就夠了,所以,她們給她的小幼崽織裙子是沒用的。
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聽錢思思這麼一說,不只番果嫩苗兩人傻了,就是紅果,番苗跟酸棗都傻了。
呆愣了會後就齊齊看向紅果這個罪魁禍首,提起這個主意的紅果,也是第一個學裙子跟套子的紅果還是現下唯一有小幼崽的雌性,乾笑著,吶吶道:「我忘記····思思家的小幼崽也是虎了」
眾人倒絕。
好一會後。
番苗慶幸的拍著胸口:「我的是按我的裙子織的,小幼崽不能穿我能」
酸棗:「我的也是」
紅果:「我的也一樣」
嫩苗摸一把不存在的虛汗笑道:「我是按思思的大小織的,不過在加上一截我也能穿」
前一刻還傲嬌著的番果,此刻拉著臉要哭不哭。
她在織前悄悄拿毛線去給部落里的小幼崽看過,小幼崽們可喜歡那個顏色了,而在讓小幼崽看時,她還比劃了一下,暖季時剛出生的小幼崽能穿的,就她六個手掌那麼長要是剛出生的會更小,該只有兩個手掌來的。
所以,她織起來特別快,都織兩件了。
可是,在她都織了兩件后,錢思思才說穿不了。
那麼她的那兩件小裙子該怎麼辦。
在一個個都說了話后,就番果拉著一張苦瓜臉不吭聲,嫩苗眼珠子一轉用肩膀頂頂她。
「你的···不會是掉線太多織得全是大破洞,自己都沒法穿吧?」覺得自己真相了的嫩苗說著就更加肯定,不然番果在她們幾人里最是慢,怎麼可能就織出兩件了。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掉針太多。
本來就夠鬱悶的番果讓嫩苗這麼埋汰直接炸毛:「你的才掉線,你的才是大破洞」
吼完直接蹲下。
真的要鬱悶死她了,要是全是大破洞它還能穿,可是這樣兩個巴掌大她怎麼穿。
捧著臉,番果希翼的看想錢思思。
「思思,小幼崽就真的不能穿裙子嗎」
搖搖頭,跟嫩苗有著一樣想法的錢思思笑道:「小幼崽是四隻腳走路,穿著下擺比較寬的裙子會讓他們不好走,而且那裙子一走不是就完前划,還不如不穿」
被一鎚子定了生死,番果無力的垂下頭。
嫩苗見她如此,用腳踢踢她她。
「行了,不能穿就不能穿了,思思不是叫我們慢慢練習,你就當它是在練習,拆了從織就是了」
仰著頭看著說話不嫌腰疼的嫩苗,番果氣不過的給她一腳。只是,嫩苗被踹的同時,蹲著的她,手還趁著下巴的她,又是在錢思思身邊也就是在錢思思面前的灶邊的她。
下一瞬間,悲劇了。
「啊·······」一把趁在石灶上的番果,甩著手,被燙得直叫。
在放下雌性后就讓星示意著割些肉來烤的獸人,一聽到番果的大叫身抬著的肉塊一扔,全部竄到她們身邊。
大河緊張的一把拽起歪倒在地的番果,捧著番果微紅的手直吹,而她其他獸人也鼓著腮幫子伸長脖子呼呼,被大家跟番果一起包圍在中心,錢思思那個鬱悶啊。
你說說,她都已經習慣了,也算是見怪不怪了,可是突然讓這麼多大鳥包圍著,她還是會不舒服。
而她不舒服,有人比她更不舒服。
還吃著肉的星呸一下將口裡的肉吐掉,在將手裡的筷子啪一聲摔在石盤上,寒著臉:「喊什麼喊,我老婆爛了手時都沒這麼喊過」
沉厚的聲音一出,院壩里一片寂靜,獸人轉頭看著星,雌性也轉頭看著星,番果嗜著淚都忘記了哭,而錢思思則想起了自己搓爛了手的事一臉的便秘。
而星趁著大家呆愣,起身將錢思思身邊的獸人撥開,拉著錢思思到矮屋裡坐下。
在回身很是鄙夷的看著番果。
「不過就是燙了那麼一下,能有多痛,錢思思以前煮飯時經常被燙到,隨時都會起泡也沒聽她喊過一聲自幾冷水一澆就好了,你喊什麼喊」
氣氛急轉直下,獸人們看向番果微紅的手,做飯時燙過不少次的他們很清楚被燙后遇熱就火辣辣的感覺。可是星都說了錢思思被燙過後喊都不會喊,在一看番果不過是微紅的手,他們也不好意思說被燙到會很痛。
於是院壩里更沉靜了。
好一會後。
慕然回過神來,大河看看番果的手,又看看星,蹙眉「星,番果這回是真燙痛了」不是番果小氣,是真痛,星這會罵錯了。
潛意識裡這麼認為的大河,對上星的冷眼一點也不退讓。
在他心裡,番果是大大咧咧的,很蠻橫也很無理。所以,經常惹星生氣,以前他從來不跟番果掙氣,就是知道番果是惹到星了,所以讓星吼幾句也是活該。可是今天,番果什麼都沒說錯,什麼也沒做錯,星這麼吼她,他也會不高興的。
於是,不知道星不過是遷怒的大河,第一次為番果出頭。
冷眼不變,星看著大河,心頭卻有些行賞大河。
在錢思思的電影里,男人就該護著自己的女人,就是她錯了也要護著錯得在離譜也得護著。
所以,在覺得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后,就覺得大河他們一定是不愛自己的雌性的,不然不會認他吼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