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誰知道
「雖然只是個土冰箱,不過我好好想過了,只要有足夠的存冰,那麼冰洞周圍的溫度就一定會下降,那麼一來,它就有了冰箱的主要功能····製冷,也就是說,它具備了冰箱的主要條件自然就算是個冰箱了。有了冰箱以後你不管是暖季還是熱季都不用每天去狩獵,可以幾天才去一才,獵回來把它打理乾淨后就分割開存進冰箱里,然後吃幾天,而有了冰箱還可以不那麼浪費食物,不會像現在這樣吃一半扔一半」說著,錢思思又給星舀了些肉,然後才接著說。
「要挖這冰箱其實很是簡單。首先,要挖一個套洞,就是那種裡頭小,外頭大的山洞,跟大盆放小盆時一樣,要有兩個空間,一個裡頭的,一個外頭的,最好是將整個裡洞的周邊上下都掏空,用石柱支撐最好,而里洞的洞壁也要盡量的薄,然後用一條過道之間穿過外洞進入里洞,那麼一來只要在里洞的外圍,也就是大的山洞裡放滿冰塊,將裡頭的小山洞包圍,那樣一來,裡頭的小山洞因為被包圍在大的冰洞里,溫度就會將低,如此一來,將肉放到裡頭它就會被凍上,而在外圈大山洞裡的冰塊,因為沒有跟裡頭的接觸就不會臟,如果在存冰時我們挑乾淨的河冰的話就是能吃的,那樣一來熱季時就可以拿來吃,吃不完的也可以用來降溫」
說到降溫,錢思思又想起一個辦法,於是便在星還想著她形容的雙層山洞時又說出一個辦法。
「等過一段時間,天氣更熱了在這屋檐下掛上一些沁了水的草簾,那樣一來矮屋裡的氣溫就低些,等有空時,你在在院壩里打個涼亭,而亭子周邊也掛上濕草席,如此一來你在處理獵物時也就不會那麼熱了」
滿腦子都還是錢思思口裡的冰箱,可是他腦海里憑著錢思思的話想象出來的跟電影里的冰箱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居於對錢思思的信任,她說你存冰就一定能,不過,以以往的經驗,錢思思的辦法總是不太盡如人意,所以,他覺得錢思思這土冰箱,就是不成也可能是半成,如此一來,只能等他挖好后才知道問題的所在,那樣一來他在慢慢改,他相信錢思思提過的辦法在加上他的改良,這個土冰箱有一天一定能用。
若是在獸神的篩選前做好就跟好了。
不過,這土冰箱還是沒電影里的那種好。
緘默的規劃完后星不死心的在次問道:「你真的不會做那個」
無語的,錢思思看著星只能強調:「冰箱的主要功能是製冷,咱們這裡什麼材料都沒有要做冰箱是不可能的,而且,就是有材料我也做不出來,在說了,那冰箱需要電我就是有本事將冰箱做出來,沒電也不行」
這話可純粹是說著玩兒,她要是有做冰箱的本事估計也不會到這來了。
要知道社會上有多缺人才,她要是有做冰箱的能耐保管還沒出校門就讓企業搶去了,然後就沒機會看哪個渣男跟別人滾床單,她也就不會在那個時間出現在機場,也就不會來到這裡。
只是,不出現在這裡她又怎麼會遇見星。
嘴裡說著,心裡卻跑了老遠,可剛開了個頭就見星又停下嘴看著她,不用多想錢思思就知道星是個什麼意思,他是想說手機不是有電,那個黑科技背包不是有電,剛想給星解釋一下,就那點電,對於冰箱來說根本就是微不可查的。一不小心又想著一點信號都沒有的手機,錢思思暗暗嘆氣。
『要是有信號就好了,要是能跟人聯繫就好了,不管是誰,只要聯繫上請她們幫忙找個產科醫師,她的孩子就還有希望』可惜不管是手機還是平板仰或是筆記本都沒信號,所以,她的孩子多半是跟她一樣的命運,一不小心又聯想到這事,錢思思的神情又黯淡了下來。
在也忍不住,星放下碗筷,將錢思思摟進懷下巴埋進錢思思的肩胛處語帶懇請的低喃:「你到底怎麼了,跟我說,別讓我擔心好嗎」
近乎乞求的話語,讓錢思思渾身一震,鬼使神差的,就想將那藏了幾個月的秘密破口而出。可是在要出口的那一瞬間心思又清明了。
「老公,我想家了,好想好想」
又是這樣的答案,星很想說他已經不信了,可錢思思這滿身的悲傷氣息又讓他住了口。輕拍著錢思思的背,星眼神一暗,唯能用另一個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若是你能回去我就帶你回去,可惜你笨得怎麼回去都不知道,在說了,你們不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就當自己被老爸老媽給潑了,在不成就當自己做了壞事被趕出家門了,那樣一來就不會這麼想了」
似是而非的說著,星開頭兩句還算能聽,被罵笨她也接受,畢竟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回家,那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更讓她升起一種出嫁的女兒回不了娘家的無奈,可後頭幾句聽著簡直讓人想抓狂,什麼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當自己被老爸老媽給潑了,在不成就當自己做了壞事被趕出家門了』這是人話嗎,啊?
簡直算是人身攻擊了。
在說,她家就她一個,她老媽早就說了要給她找個入贅女婿,她才不會是被潑的那個,而且要做被老爸老媽無法接受到要將她趕出家門的壞事,估計在被趕之前她已經先吃免費的牢飯去了。
身為別人的老公,卻希望自己老婆是個犯人,她是該說他心大還是心大呢?
內心瘋狂吐槽著星,錢思思一瞬間居然把剛才的失落忘了,氣鼓鼓的一巴掌拍星的腦門上就罵:「你這什麼心態啊,你是希望我是個壞事干盡的壞人,還是希望我是個無惡不作的凶婆娘?」
「我都不希望」
「不希望你會這麼說,你這麼說,分明就是覺得我就是那樣的人」
「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