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鬱悶啊
「你先在這裡挖一個大坑,要挖深點,然後,要在這邊留個出口,這邊挖條斜坡通氣,等大坑挖好后,在這邊又挖一個,這個可以淺點,但也不能太淺,同樣的也是留兩個口,一個用來通氣一個用來連接,然後挖一條小溝將兩邊的小口子連接起來,在用大樹葉蓋在小溝上,又用土壓上密封好,然後,抓只兔子回來,綁住它放到這邊的稍淺的這邊大坑裡,而深點的這邊則燒上火,而後丟上瀝青塊,等瀝青塊燒起來后,在火堆上頭蓋上塊石板,將大坑裡的煙霧直接壓到另一邊去,那樣兔子就會聞到瀝青燃燒生成的氣體,如此一來,有沒有毒等到明天早上就知道了」
比劃著,一口氣,錢思思將心裡的想法說出,只是在她說完后,星複雜的看她一眼,然後看了眼烤肉就默默的做了起來。
只是,當錢思思,看著星挖了大坑又挖了小溝后,停下手撿起一個吱吱獸背瀝青塊的大竹桶就開起竹條來,等竹條開好后,又在旁邊扯起草來,一時好奇他這又是開竹條又是扯草的是想幹嘛。
於是錢思思就嘴癢的問了出來。
「你這是要幹嘛,要蓋這小溝不是用大樹葉更好些」
默默的,扯著草的星,瞥錢思思一眼,然後答非所問,「翻下烤肉」
沒有得到問題的答案,反被使喚,錢思思也沒覺得怎樣,畢竟這樣的時候多了去了。所以,腳跟一轉就到火邊將烤著的肉塊翻了面,等著。
就如她所想,正翻時就聽見星道:「這裡不好弄石板,所以,我直接給你弄個小窯洞出來」
錢思思是習慣了用石板蓋東西,所以,在想辦法時也就只想到了石板,她就沒想到,這大晚上的,他要是一個人還好,可帶著她,要去找石板多麻煩。
所以,他乾脆和上草泥,給她弄個小窯洞出來。
如此一來,燒上的瀝青多,也就更能快些看出結果。
星一說完,錢思思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傻傻一笑。
「看我這腦子,怎麼就沒想到直接弄個小窯洞更好些」
聞言,星嘴癢的回道:「你不是正懷孕,腦子不好使是正常的」
「········」
瞪著星,錢思思咬著嘴角。
她怎麼覺得星這話裡有話啊?
可要說星兩句吧,這話又是她經常說的,就是剛才都還說過,所以,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啊!
一時間,被星堵了一嘴吧的錢思思閉上嘴,規規矩矩的做在火堆邊烤肉。
當她烤得熱得受不了時,直接將裙子一翻,露出個大肚皮。
而星,在嘴癢的堵了錢思思一句后,也不覺得自己過分,該做啥接著做啥。
於是這天夜裡,在錢思思喊星可以吃飯時,星的小窯洞基本完成,等吃過飯又倒置了下,任錢思思燒著小窯洞里的火,他就離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便抓著一隻大公兔子回來。
如錢思思說說的,星將大兔子的前後抓都綁了起來直接捆成個粽子,然後又給它嘴上塞上一快瀝青塊卡緊,既是為了防止它咬捆著它的繩子又是瞧著瀝青塊是否又毒。
看著星還給上個保險,一邊丟瀝青塊的錢思思撇著嘴,心裡又暗戳戳的開始腹誹星。
就好似你聽見錢思思沒有說出口話語的星,在用寬竹片將兔子在的小窯洞簡單的封閉后,來到錢思思身邊,看了眼燒得旺盛的窯火,抬手就掐上錢思思的臉頰。
「你罵我什麼」
「誰罵你了」
嘴上不承認,眼神卻出賣了她,星一挑眉,眼裡明晃晃的都是,不信。
雖然知道星不過是在逗她,可被看穿,錢思思還是有些小尷尬,抬手就拍開星的手。
嘟囔:「別用你的臟手掐我的臉」
剛掐上就被一把拍開,還沒過癮的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然後,抬起手又抓著錢思思的覆上。
自戀道。
「這是獸人里最好看的手」
聞言,因為星的動作抬起頭的錢思思,看著星的眼轉到兩人相碰的手上。
然後,不服氣的「哼·····有什麼了不起」悶哼過後。
錢思思抽回手,撇開頭。
來個眼不見為凈。
這都說人比人氣死人。
果然是沒錯的。
雖然,到如今,她都沒注意過其它獸人的手是什麼樣,可是就她面前這貨。
真的。
好看得要死。
完全就不像是個獸人,就當看這手,說這手的主人是什麼王子,貴勛絕對不會有人反駁。
而跟她的放在一起的時候就更是明顯的對比。
咬著牙,錢思思心裡只道,老人的話都是騙人的,就像童話故事一樣,都是騙人的。
什麼經常幹活的人,手就要大些,關節要粗些,經常使勁的人,手掌就要厚些,難看些,可,怎麼到了這貨這裡就變了。明明,每天有干不完的活的人是他,可是星的手就是那種又細又長手掌雖然大,可卻又不厚就是連該有的老繭皮都沒有,不過是骨頭有些硬而已。
而從小雖然手不閑腳不住,可累活重活卻是根本就沒幹過,兩隻手軟軟嫩嫩的她,這手又短又粗,手心還又厚,直接就難看得要死。
所以,當兩人的手放在一起時,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星的是天,她的是地。
一不小心又被心扎了心窩子,錢思思什麼都不說,鼓著腮幫子臉歪到老半邊,星看著這樣的她,莫名的就是有種滿足感。
於是,冷凝的眉眼依舊,渾身卻散發出柔和的星想要拉錢思思去河邊洗手,可錢思思正鬱悶著,所以,在星碰上她的那一刻手一甩,身子一轉,轉到一邊的木樁子上坐下。
看著她鬧小彆扭,星眼神一柔,抓起一把火堆邊的冷火灰,又拿上個小盆,自己就去了河邊,在回來時,小盆里是滿滿一盆水。
抬著水的星,將水盆放到錢思思身邊,然後又抓來一把火灰,扯著錢思思就幫她洗手。
低頭看著一個指甲縫一個指甲縫幫自己洗得認真的男人,心底一柔,鬱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