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三章你眼瞎
站在大樹桿正對面。看著大樹桿錢思思總算是明白這樹是怎麼回事了。
這樹吧，有三層，就好似鉛筆一樣，在表面的十公分厚的樹皮下，是一層很鬆軟的，如棉絮一樣的蓄水層，大概有五米左右厚，而中心則是真正的樹桿，所以，星那幾下打在的都是這蓄水層上，而這蓄水層又厚，星的拳頭就是有在大的力氣沒有真正打在主桿上，而這蓄水層又儘是水，那麼又怎麼能撼動得了這大樹。
只是，看著大樹桿上這麼厚的蓄水層，錢思思納悶了，轉過頭就盯著星。
「幹嘛」
「沒幹嘛」她只是有點好奇翼虎的重量而已。
更好奇以翼虎的重量，落在樹枝上居然沒有踩出印子來這實在是不科學。撐著下巴錢思思怎麼也想不通。
「老公···你落在樹枝上時是踮著腳的嗎」
「······」
『踮著腳』
想得出來，在說了就是踮著腳，身上的重量也是在腳上的。
默默無言的，星瞅著錢思思，都懶得回話。
不過，在心裡腹誹過後，又不得不承認錢思思的觀察力。更不得不說錢思思的智商是偶爾在線。長時間下線。
瞪著瞅著自己的星，錢思思也很清楚自己這問題問得有多白痴，可是她實在想不通有什麼辦法。
於是，扶著星就想爬上大樹桿。
不知道錢思思上樹想幹嘛，星卻抱起錢思思跳上大樹，只是，這時樹桿里的水流光了，大樹的樹皮也因為倒下時砸得到處都是破處，完全只是個空皮子。
這不，星一跳上去，腳就踩空，然後他奮力一跳想要跳遠點，可落腳后因為重力的原因直接掉進樹桿的空洞里。
在沒了水的樹桿里，周圍都是如指大的空隙白色柔軟物質，摟著星的肩膀看著星殊無情緒的臉，錢思思忍耐了三秒然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老公，你是白痴嗎，明明知道這樹是軟的你還跳上來。」笑不可竭的錢思思是半點臉面都不給星留。
而星寒著臉冷睇著錢思思。
她不上樹他會抱她來。
這女人真是夠了。
不過，什麼叫好心被雷親，什麼叫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什麼叫常在河邊走那能不濕腳說的就是他。跟錢思思一起久了腦子也會偶爾短路，在這森林裡，居然還有失腳的一天。
問題是···這一幕不止是讓錢思思看見，還連那幾個小屁孩都看著。
覺得有失臉面的星，睇著錢思思看著她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感覺，在抬頭冷冷看像湊進樹洞咧著嘴的小鬼頭們。在他們被他的冷眼看得縮回頭后，他底下頭，看著眼前的白絮，然後就見如開門一般身前的白絮分開兩邊給他讓出一個通道來。
原本笑著的錢思思見星居然都不出去，就在樹洞里走了起來，搖搖頭更是悶笑不已，直到星一個跳躍跳出樹洞她還是笑意盎然的。
而更過分的是，她笑就笑了，在星將她放下地時，她還抬手拍拍星的臉頰。
「沒事，老公，誰沒有個黑歷史，不過你放心，剛才失了腳的事就我們一家看見，我們不會出去說的，畢竟你丟臉我們也會感覺丟臉的，因為我們是一家人」
聞言，星滿頭黑線。
「·······」
『尼瑪』
『他就知道會這樣』
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
錢思思這人，別看傻不啦嘰的，可是在也不會說他的不好。所以他還真不用擔心她會跟別人說。可在自己老婆孩子面前丟臉才是最傷自尊的好嗎。
冷冷瞅著笑開花的錢思思，星頭一扭只能來個眼不見為凈。而錢思思，笑看著這樣的星，心裡卻是在想。
人都是有缺點的。
可是她家老公的缺點卻是不愛說話，外加太在乎她，然後她就在找不到其他。
所以，要想取笑他想要調侃他是越來越難。
因此，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她怎麼能放過。在說了，她也不是只是想要笑他一下，她更是想讓孩子們知道，他們的爸爸沒什麼可怕的。
不是一樣會一腳踏進樹坑裡的人嗎。
所以，她這笑也是用心良苦。
自我得瑟著，錢思思看看星的臭臉又瞧瞧孩子們笑眯的眼，心情特好。
可不知道她還有那種想法的星，在忍耐了五分鐘后忍不下去了。
「要瞧什麼快點，還得去一處」
冷冷的聲音催促著，可也就是催促而已，那聲音里既沒有氣極也沒有不耐。聞聲，錢思思從善如流的轉過身走近倒塌的大樹。
只是這一看就更不解了。
只見這大樹的主樹桿，樹皮翹起，裡頭可見大大小小的空洞，而它伸出的樹枝卻沒半點事。
抬腳對著樹枝就是一腳。
結果。
「嘶···哎呦···」
一腳踹到樹枝上的錢思思沒多注意，於是就踢到了腳尖，痛得她翹著腳就往後收，然後就絆到腳下的雜草眼見就要摔倒，結果被星給扯住了手臂，整個人斜靠近星的懷抱。
低頭，看著錢思思甩掉脫鞋翹起腳就吹，出奇的，這次星並沒有心疼而是。
「報應·····」
「啥·····」
「報····應」
「·······」
拗過頭看著星，錢思思還以為自己聽岔了。結果星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又說一便，滿頭黑線的錢思思眨巴眨巴眼，咬著牙就問。
「我是搶人老公還是欺負人孩子了，我要受報應」
「你笑你老公了」
「·······」
一本正經的，星說得認真，讓錢思思直接語噎。
『呵·呵·呵呵呵』
錢思思表示她只能呵呵呵。
她不就是笑他幾聲，結果就報應了，那麼平時他笑她時他怎麼就沒報應。
心裡如是想著錢思思也真這麼問：「你平時笑我還少，怎麼就沒見你有報應」
「你確定我沒有」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想了又想，錢思思還是想不出星在嘲笑過她後有過什麼倒霉事。
如果硬要算，今天星掉進樹洞應該是在笑了她看樹之後。
那麼，這麼看來，今天他們兩口子是報應不爽了。
這邊，錢思思想著這事到底該怎麼算。
那邊，星眼色複雜的看著錢思思。
錢思思的平時是真的很平時，她時不時的腦抽，時不時的傻帽一下，真的在很多時候都讓他哭笑不得。可那平時，他不是都沒掉樹洞里，所以，只能說今天踢到腳是報應。
不過，也不能說他沒報應，有一點他覺得就是報應。
於是，看著錢思思滿臉的糾結，不知道錢思思是在分析接下來他會這樣的星一瞬不瞬的瞅著錢思思開口。
「我前輩子是殺了你老公還是宰了你孩子，這輩子都得還你，不止娶你，還讓你生這麼多」
「······？」
一句話。
拉回錢思思跑偏的思緒。
可是想著星這話的意思，錢思思不淡定了。
『這話是嘛意思？
她若是沒有理解錯誤，那麼娶了她，跟她生孩子就是他的報應？』
放下腳轉過身叉起腰，完全就是一副你不給老娘說清楚，老娘是不會放過你的橫樣。
冷瞅著錢思思，星覺得自己沒說錯然後繼續補充。
「你說說看，你又小氣又不講理，又矯情又臭屁，長得又矮又瘦又軟，吃得少還沒力氣，時不時還莫名其妙發個瘋，可是我卻要求著賴著的非娶你不可，你說說，我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星看著錢思思說著，說完錢思思在瞟一眼身邊的孩子們，接著在來。「瞅瞅他們，這一個個的獸人沒獸人樣，該會的不該會的都給會了，現在就不拿我當回事，以後還不得騎在我脖子上。我賴著你非要娶你，讓著你，讓你騎我就夠可憐了，我憑什麼還得讓他們，你倒是說說，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有他們這麼多孩子」
一個還不夠，還得是四個。
四個，每次看見他都覺得頭痛。
雖然小幼崽是每個獸人的希望，也曾經是他的，可是當有了它們后，他就沒了好日子，等錢思思生了它們后低位更是每況日下。
現如今，失個腳還得讓他們跟錢思思一起笑。
他就是覺得自己這往後的日子是沒法順心了。
不說不氣越說越氣的星，指著一個個正用無辜大眼看著他的孩子們，回過頭，對上錢思思憋笑的嘴臉滿心的無奈。
···他是真覺得這母子都是他的報應啊？
可這報應還是他自找的，就更讓人無奈了。
這邊，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初怎麼就燒了腦的把錢思思給吃了。
雖然，他一點也不後悔，對於跟錢思思的種種他也甘之如飴。
可是抱怨一下還是有必要的，特別是在錢思思越來越偏像孩子后，他不得不用點手段讓錢思思知道，娶她就夠他受了，還給他生四個。
看著星那氣憤難平的模樣，聽著星的話錢思思卻差點沒笑出聲來。
前一刻才說他們母子是報應，叉著腰的她滿心都是星不說出個子丑酉午絕不罷休，可怎麼也沒想到星口裡說出的話會這麼有喜感。
真的，說她『又小氣又不講理，又矯情又臭屁，時不時還莫名其妙發個瘋』她是一星半點的意見都沒有。
事實上，以前的她是很開朗大度不會計較的，可是來到這裡后什麼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是星，所以，她才會患得患失，總想些有的沒的，而在有了孩子后又有這樣的那樣的擔心，所以找的麻煩就更多。可這些都是因為沒有得到真正的安全感。
所以，有時候，自己瘋過鬧過後，在發現自己又冤枉了星后，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可是星從來不說。
給她的全是包容。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娶她真可以說是報應。
不過，這報應是他自己求的，怪不了別人。
真的，當時對於她來說，兩人真是不同品種，而她完全沒有想要指然他的心思，只想在這裡安逸的活下去而已。
憋著笑看著咬牙切齒的星，錢思思在也忍不住。
「噗····噗···噗····哈哈哈，老公，你不是上輩子欠我，是這輩子眼瞎啊，記住了，下輩子，眼睛察亮些別看見女人就管不住你的第三條腿，不然下輩子娶了別人你也沒好日子過。哈哈哈·····」以星這悶葫蘆的性格，若是有下輩子還是得讓女人吃得死死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悶笑著，想著在海島時的種種，特別是關於結婚這事錢思思就憋不住，在星的冷眼注視下撲進星的懷抱。
然後放肆大笑。
她不迷信，對上輩子下輩子她從來不信，對於前世今生更是嗤之以鼻，會跟星說也是閑來無事跟他說，她們那裡的信仰跟部落崇拜的獸神差不多。
而為了讓星明白佛教，道教，還有基督教，天主教的區別，所以給他講了些故事，比如白娘子。沒想到，星卻能用它來挖苦自己。
他也是天才啊！
自己說得認真卻沒想到引來錢思思的放肆大笑，他並不覺得怎樣，因為錢思思就是這樣得了便宜就賣乖的人。可說到最後，那話卻讓他很不高興。
因為前頭的什麼不是上輩子欠的，是這輩子眼瞎他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這管不住第三條腿他就不同意，自他成年，想跟他交配的多了去了，可是他一個都不感興趣，所以就是下輩子也不可能出現管不住自己的情況。若是真有，那人也肯定是錢思思無疑。所以這話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不信任的侮辱，在說了還想他下輩子娶別人。
這就讓他不爽了。
聽錢思思這意思，是下輩子想嫁別人？
挑起悶在懷裡笑個不停的人兒下巴。
「你想我下輩子娶別人？」星目光冷厲帶著警告，問著話卻大有你在敢亂說試試的意味。
仰著頭看著星的黑臉錢思思完全不當回事。
「呵呵呵····老公啊，下輩子你想娶誰不是我說了算的，還是得你自己做主···」呵呵呵笑過，錢思思本想繼續調侃，可一見星陰沉的臉陰翳下去，她趕忙改口。
「老公啊···對於什麼神啊，鬼啊的不要想太多，對於前世今生更不要多想，佛家有九世輪迴的說法，若是真有下輩子也不知道你我是個什麼東西。所以，我們好好的，過好這輩子就夠了，不要去糾結其他，所以，老公，我們好好的一起過完這輩子吧，我們一家好好的過完這輩子吧」
伸出手錢思思手心像上做出邀請狀，笑眯眯的看著星。
不是她不想一直跟星在一起，而是她很理智，根本就不覺得會有什麼前世緣今生續。人死了就是死了，就只剩一副白骨，時間久些連骨頭都沒了，更不會在有人記得你。
所以，對於她來說，現在的一切，一切的好的壞的記憶，都是在這輩子上的，那麼就將這輩子過好就夠了。在說了，就算真有輪迴轉世的說法，還不知道自己下輩子是個什麼玩意，更不可能帶著今生的記憶輪迴。
所以，她不強求下輩子。
而只想將這一生過好。
看著誠摯邀請自己跟她過一生的錢思思，瞟一眼她抬起的手，星眸光深沉，挑著錢思思下巴的手輕輕摩擦。
好一會後，他低喃。
「你是沒機會有下輩子了」說著就將手放到錢思思的手裡。
『在說，他除了能跟她過一輩子已經在沒機會選別人了。
而別人，他也不想要。』
心裡默默想著，星看著兩人的手交握。
抓著星的大手的錢思思聽著星這話，還以為星說的是就她這德行就是下了輪迴通道也不會在是人，於是撇了撇嘴剜星一眼後轉過身，轉開這讓她很不想在繼續下去的話題。
「老公啊，你們這個世界真是夠奇葩的，明明就是一顆樹，可樹桿跟樹枝居然還能不一樣」
心裡還在感受著心低那抹異樣，想要一探究竟，可錢思思卻轉移了話題，收起心思，瞅一眼錢思思踹了一腳就落了一點點樹皮的樹枝他抬腳就是一踢。
「咔嚓······」
應著聲，直徑三米左右的大樹枝斷裂，而這斷裂的樹枝裡頭全是實心根本就沒有半點絮狀物。
對上錢思思的目光，星一腳又踢向樹枝與樹桿的交叉處，只見樹枝直接穿過蓄水層，跟樹榦中心主桿連接著。一棵樹，雖然樹皮看上去跟一般的樹沒什麼不同，可樹枝跟樹桿卻有不同的構造，錢思思聳聳肩嘀咕。
「不是一樣的就好，我還擔心它水多了，會一塊一快掉下來」說著，錢思思爬上樹枝向孩子們招招手。「孩子們走了去下一處」
事實上，這話是這一瞬間想到的，先前她想來看樹枝完全就是好奇它是怎麼支持星的重量的。
所以，現在知道了它跟樹桿不同也就沒什麼好奇的了，而要種這樹也是明年的事。因此，現在他們可以去下一個點了，她可沒忘記星先前說的話。
看著弄明白了就瞬間沒了興趣的錢思思，星卻沒有馬上變身，而是掀開樹桿上的樹皮，戳著裡頭的白絮。
「這個就沒有用？」
「你想幹嘛用」順著星的手指，看著白絮錢思思反問。
這些東西孔洞很大很軟，一大塊一捏就成了一小點，跟甜果子的果肉真沒什麼區別。而甜果子的果肉她還可以拿來做果醬，這個跟它在像它總歸是樹，不可能拿來吃。
想著，錢思思上前幾步扯起一快捏成個小圓然後就丟進嘴裡，本想看看它有沒有味道。結果，在將小圓圈嚼碎后含著表情怪異的看著星。
鼓著腮幫子，錢思思「呸呸呸···」不停的吐，將嘴裡的什麼味兒都沒有的碎渣子吐出。然後她跳下樹枝扯了好大一塊白絮就捏，將它捏成拳頭大后又扯一塊，一連捏了十來個后左右找水，在沒見這樹周圍有水坑后問道。
「老公，那有水」
想著海綿，有些興奮，錢思思問出口的話有些急切。
剛才，她嚼進嘴的是可豌豆般大小的小圓圈，可是，在沾看口水后，體積卻不在是她丟進嘴的小圓球的體積，而是逐漸變大。
於是，她就想，這東西是不是有海綿的功能。
這不就忙著找水了。
看著錢思思的興奮樣，星眉頭一挑就想知道錢思思想的是否跟他一樣。
於是在問。
「你想拿它怎麼用？」
「······」
怎麼用？
怎麼用····。
海綿是怎麼用的？
做床墊，沙發，洗碗。
然後····好像就沒了。
因此，這玩意要是海綿，就是······沒用！
星一問，錢思思看著抱著的幾個圓球一時間想不起在能用到它的地方，神情也就黯淡了下來，真是白高興一場。
因為，這東西若真是有著海綿的功能，那麼這東西還真沒用處。畢竟他們的毛毯褥子不止軟還很暖和，所以根本就沒有這東西的用武之地。
更何況，若是捏緊了還得加水才會撐起來，也做不了床墊，而就是洗碗也不成，這一嚼就碎的，也刷不了幾個碗就碎成渣了。
心裡因為自己百高興了一場頹然，卻突然想起，星一在問，是他想拿它幹嘛嗎！
對於懷裡幾個圓球是連試都已經不想試的扔掉的錢思思，懷著好奇：「你想拿它怎麼用？」
沉默看著錢思思，星好好組織了一下才道。
「我們在熱季前不是要儲存水，若是這個吸進去的水不會有雜質的話，在儲水潭裡放一些這個，在蓄水罐里放一些。那麼就是這樹栽不了也沒關係，可以用這個，水一樣能夠乾淨」
星語落看著錢思思，想知道錢思思的看法。
望著星，想著星的話，好一會後錢思思搖頭。
「老公，這樹吸收的水是通過樹葉或是主根里的極小的毛細根須吸收水分的，所以它才不會吸收到渣子，可是這個它裡頭的孔洞很大，若是將這個放到水潭裡，它是會將水塘里的泥土一起吸進去的。而且這東西並不結實，若是將它放在水潭裡，不止不會像你想的那樣吸收乾淨的水，還會將水塘里的水弄得更臟，因為，它是木頭時間一長會泛濫就算不會腐爛，碎屑也會弄得到處都是，那樣水就更髒了」
星的想法是好的。
可是，這東西她嚼幾下就碎，而且它的孔洞也確實大，如果將它放到水潭裡，確實會吸水，可是，並不會像星想的那般美好。它會什麼都洗的。
更何況，它怎麼都是木質如果離開樹木就這麼泡在水裡，那麼很快就會腐爛。
如此一來，倒是自己將水給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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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了，要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