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是否有別的獸人
「思思,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這人就是大意,以後你見我靠近你,你就走遠些,或是讓我離你遠些」
心裡想著錢思思生那四個孩子時的場景,對於錢思思現在肚子里這一個,有著別樣情愫的番果認錯態度誠懇。倒是讓錢思思有些不好意思。
拉拉紅果,在扯扯嫩苗,在沖番苗阿母笑著。
「番苗阿母,我們這是開玩笑呢,你可別認真,你們兩也別起鬨了,番果雖然力氣大了些,我的骨頭也沒軟到讓她一拍就碎」
「這可不,你本來就軟弱,而番果力氣又大一不小心將你拍傷了是真有可能的」
番苗阿母一把拍開番果的手拉著錢思思說得認真,而番果在一邊還不停點頭,這讓錢思思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在這時出去撿柴的獸人都回來了。
而他們一回來個個臉色都難看。
嘉輝更是一口氣都沒歇,喘著粗氣就問。
「星,這裡是別的獸人的領地嗎」
拿出大鍋架起準備好煮肉的星一聽嘉輝這麼問眉頭一皺。
「怎麼了」
「我們本來是想到處瞧瞧,看看這裡什麼野獸多,看能不能獵幾隻瘦弱的,可是,這裡出去,一路到圍繞著湖泊的山脊都不見任何活物,而那山脊上是成圈的陷阱,比你獵野熊時的陷阱小,但是,裡頭插著的竹刺比我們用的還要密一些」
「那陷阱里有水,將將漫過地下的竹刺,若是不注意還會被忽略,而陷阱里,有不少的小動物掉入其中。有些已經發臭,有的是最近幾天的,還有些剛死去不久」
嘉輝細細說著,說完看了眼大河,大河便接上。
「我們看著那情況就像著陷阱走,一路繞下山脊,就見離陷阱百十米的地方有動物聚集的痕迹,原本我們也就想著這該是什麼動物的聚集地,可是,那樹上居然有帳篷,雖然都是用樹枝搭建,可是樹枝被獸皮繩緊緊綁在大樹枝椏上,然後就是小樹枝跟一層層的樹葉。雖然看上去很是簡陋,可是裡頭卻放置著一些用獸皮袋裝著的果子」
一口氣的,大河將見到的那些說出,而大河一歇氣,又一個獸人就跟上。
「星,那獸皮袋,很是簡單,那上頭穿線的洞比我們以前用的獸皮袋還要粗大,而帳篷里,還有一些睡塌了的獸皮跟斷掉的石刀,石斧,這些一看就是獸人的」
「對,星我們一看就覺得是有獸人的,可是我們一路找著出來卻沒有看見任何的獸人,只是不管是聚集地還是附近我們聞到的都是濃濃的吱吱獸味,你說這奇不奇怪」
一路出去的獸人,對於今天看見的種種是滿心奇異,可是他們又都想不出那些帳篷不是獸人搭建的又會是誰。
雖然,他們在這附近也有聞到過吱吱獸的味道,可是在他們心裡吱吱獸只是野獸,是不可能會搭帳篷的。
獸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將所見詳細說出,就等著星跟他們去看看,要是這裡真是別的獸人的領地,得先跟人家打了招呼才能在這裡煮鹽,不然他們兩方是很容易發生衝突的。
誰知,他們提心弔膽的回來,星在聽了他們的話后卻無動於衷。
只聽他輕聲開口。
「你們看見的那些,是吱吱獸群做的,以前我來這邊時教了這群吱吱獸不少東西,它們會的可不少,瞧瞧這些肉乾就是它們給我曬的,不止這些,它們給我曬了一山洞的肉乾,夠我們吃到回去的。所以,狩獵什麼的你們就別想了多找些柴來,快點煮鹽,能多煮些就多煮些」
在雪季的後半,他不在那麼頻繁的探索,而這附近因為去年來過的原因,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細細的探看,只是大致的掃了一圈。
而剛才,查看大湖時也只是將注意放在大湖這邊,所以對於山裡的事他不是很清楚。
事實上,就是吱吱獸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是他在某一次查看黑霧山時發現吱吱獸群不在一路擴大範圍,才知道吱吱獸在雪季最後兩月時就出了黑霧山。
不過,他沒好好看到是真忽略了這些傢伙的聰明程度。
這陷阱一定是在他獵殺狼群時學到的。
只是,他用來狩獵,它們卻用來保護自,這就是一般獸人都想不到,它們卻能想到。
難不成真可能進化成錢思思這樣的人類。
心裡思緒翻騰,星卻沒有將心裡想法和盤托出,只是說這些吱吱獸會的都是他教的。
可星不咸不淡的說著,聽在獸人耳里卻像一個個響雷震得他們有些不知所措,看著他們這驚駭的模樣。番木上前來一把勾住大河嘉輝的脖子。
「驚訝吧,我剛才也是你們這副表情,你們要是看見吱吱獸拿著石斧要跟我們干架,你們嘴巴一定會驚歪的」
事實上,如果他沒有先接受這些吱吱獸是星教出來的這一觀念,聽了嘉輝他們的話,他也一定會覺得這裡是那個獸人部落的領地。
可是在見了這群吱吱獸后,在聽嘉輝他們的話,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只是,番木說得輕巧,見過那一切的獸人們卻還是不大能接受。
一群野獸會那麼多。
這不是比獸人還厲害些。
真的,不是他們貶低自己,而是實事求是。
就吱吱獸的那個陷阱,搭建的那個帳篷,縫的獸皮袋,他們就覺得這不是野獸能學會的。
因為啊,在星來之前,他們雪季出門打獵,睡的還是大樹下。
這一比,不是紅果果的嗎。
他們獸人還不如一群野獸。
可惜,獸人們在不接受,這也是事實,因為這會森林裡一片嘈雜,讓錢思思指使出去的吱吱獸群回來了。
一到附近就聞到更多獸人的味道,吱吱獸們有些不太接近。
聽著吱吱獸防備的叫聲,星站起身。
「過來」
「吱吱吱····」
『有獸人,不過去』
很不願意的,吱吱獸像是在抗議。可惜星不是它們抗議就會給它們面子的人。
「想死的就給我站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