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呃····」順著看像自己的視線,底下頭看著自己的兩條大白腿,連家小姐好似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般將腿一夾:「討厭···,怎麼可以這麼看人家」
「······」
聞聲,尺家侍衛下巴差點掉落然後默默轉開頭,不過不停聳動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們在偷笑。
耳里儘是屬下的悶呲聲,尺天寒抬起眼,對上嬌羞萬狀媚眼不停的女人臉一陣惡寒。
翻身坐起,歪著頭看了好半天。
連家的那個九小姐他是見過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沒見過啊?
應該不是連九。
心裡拒絕相信這個跟瘋婆子差不多的女人會是他曾經見到過的連九小姐,尺天寒轉頭在好好的將另一邊的女人打量個夠。
然後,他在次肯定,這個也不是。
可是兩個都不是連家小姐,但躺在地上的又確實是連家少爺。
難不成這兩個是他帶來的小姐姐,是他的下屬弄錯了。
心裡如是懷疑著,眼神在度落在女人的臉上。
眨眨眼,尺天寒撓撓頭,這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久未歸家的丈夫,但他很肯定他才成年不久離結婚還早著呢!就是女朋友都沒有,哪裡會有什麼老婆。
不過,喜歡他的倒是多得很,只是不知道這是那一位。
打聽清楚了以後遇見要離遠些,不然他怕自己這樣的人看多了,以後都不想結婚。
於是充滿誠懇的尺天寒問:「你是?」
「我·我,我是····」
自家弟弟剛死,剛剛看上的男持又是匪徒,在加上今天這一系列的事故還有肩膀的正流著血的傷口傳來的疼痛,連小姐聽到心心念念的人居然都不認識自己,一口氣差點就提不起來。
「小姐,你別激動,讓老奴說,讓老奴告訴尺少你是誰」小心的輕撫著自家小姐的胸口,如嬤嬤輕聲的勸慰著,在見自家小姐點頭后她開口:「尺少,我家小姐姓連,家族排行第九,閨明玉媛」
「連九····她····你有沒有搞錯」
不可置信的一下蹦起,上上下下的指著老嬤嬤懷裡的女人,尺天寒差點以為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好在,眼角餘光掃到自家屬下那可以塞蛋的大嘴巴時,他知道,他的眼睛沒毛病。
讓尺天寒這麼一嚷嚷,在隨著他的手上下看著自己的這一身狼狽,連家小姐頭往如嬤嬤懷裡一偏然後唔唔的哭泣著。
被自家小姐揪了一把,如嬤嬤瞬時就明白自家小姐是想要用她的口將小姐這一天受的委屈說出來好讓尺少心疼。
於是,如嬤嬤跟著換上心疼無比的眼神。
「尺少,你要給我家小姐做主啊,今天,我家小姐不過就是出門想要買幾件衣服,誰知剛一進店就遇到這三匪徒,他看見我家小姐美麗高貴就動了心思,我家少爺救姐心切活活被他打死。在殺了我家少爺后,夾持我們小姐就要我家小姐跟他,跟他···」
一連的好幾個跟他卻又不說跟他幹嘛,自覺得她的話吊足了眾人的胃口,如嬤嬤才又接著道:「好在,就在他快要得逞時警衛來了,然後你就出現」
「尺少,你可真是我家小姐的救星,今天若不是你,我家小姐怕是就要被這畜生給侮辱了,要是被他給碰了,我家小姐那裡還有活在世上的心思」
「唔唔····我不活了,今天,被劫持,我的名聲都給丟盡了,我活著只是辱沒了連家,只是給姐姐們抹黑,我還是死了算了,讓我死了算了」被如嬤嬤一提醒,頓時轉頭吸泣的人將如嬤嬤推開就想要找地方一頭撞死。
見自家小姐這麼配合,如嬤嬤死抱著人。
「小姐,小姐,你可不要做傻事,少爺已經沒了,要是你在有個三長兩短,五小姐怎麼接受得了,你讓老爺夫人怎麼接受」
死拽著自家小姐,如嬤嬤口裡更是說個不停:「最苦不過白髮人送黑髮人,如今少爺沒了,你若是在有事,你可讓老爺夫人怎麼活啊」
「可是,可是我的身子都讓劫匪給看光了,我哪裡還有臉活在世面上,我不能給連家丟臉,我不能給姐姐們抹黑,如嬤嬤,你不要拉著我,你讓我死了吧,你讓我死了好正連家的名譽」
淚聲聚下的說得好似真的一樣,尺天寒默默將眼神送出,可在一次看著那份波瀾不驚時他嘴角狂抽。「你就沒有要說的」
星:「·····」
真的,對於女人的認知他又刷新了底線。
她們剛才難道沒有看見尺天寒跟他說話,她們難道看不出來,尺天寒的人連動都沒有想過要動他。她們難道都是眼瞎耳聾的?
不過要說這眼瞎耳聾的境界比錢思思高的人不多,但這兩個他不得不承認,她們比錢思思高。心頭一不小心又想到錢思思,還跟著想到錢思思曾經因為自顧自的想法而作出的種種。
星表示,錢思思比她們要可愛多了。
至少錢思思眼裡心裡都只有他,從沒有想過別的男人,就是曾經有過男朋友也跟他說得清清楚楚。而這個女人是標準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想著沒有下鍋的惦記著圈裡養著的。
養著這麼多男人還表現得一副清純玉女樣。
真不知道她們這麼裝著自己就不會被噁心到。
厭惡的瞅一眼還在要找死法的女人,星冷哼道:「要說什麼,說我看到她的美貌不能自持,說我想要強她,說我殺了他弟弟還是說我很想看她怎麼死,亦或是說我被她看上了要我給她做寵兒要我家小子給他做孌童」
「嗬····她也真敢想」手指指著星,尺天寒是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讓這傢伙給他做寵兒?
···哈哈哈····
真想笑死他。
一不小心就想到了星乖順的畫面,在一不小心就想到這貨冷著臉卻低眉順目,笑意僵住,尺天寒是怎麼想怎麼覺得怪異。
不過這也就是說,她們說的這些都是她們胡說的,他會出現在這裡是被他們帶來的,而那個連少也不是他殺的。
想到自己剛才的擔心,這一放心尺天寒嘴角又翹起。
笑意怎麼也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