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寶貝,你還要睡多久?1更
秦墨寒再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得不同意。
他的眼睛此刻已經變成被激怒后的猛獸般的血紅色,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煞氣,即使保鏢們已經被『月琴』控制住沒有任何意識,在這一刻,他們握槍的手也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秦墨寒用低沉的聲音「嗯」了一聲。
葉瑾音見他這樣,就抬起手拉住他沒有握槍的那隻手。
寬大有力的手掌瞬間把她的手握緊,然後十指相扣。
秦墨寒暗啞著聲音威脅她:「這一次,你睡多久,我陪在你身邊多久,所以……不許睡太久。」
葉瑾音看著他的側顏,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柔光,她重重的朝他點頭,「我會很快就醒過來的。」
兩人的交流其實很短。
葉瑾音在保鏢們扣動扳機的前一刻,直接從識海中調出了本命七玄琴。
一瞬間,七彩光芒大盛,直接就覆蓋了整片樹林,同時和『月琴』的白光相撞。
保鏢們朝他們射來的槍子像是被凝固在空氣中一樣,直接就屏蔽在了兩人半米之外。
秦墨寒受不了這種強大的光芒,抬起手擋了一下眼睛,耳中突然傳來了兩道比刀光劍影還要厲害十倍百倍的琴音。
他只覺得耳聾眼瞎,心臟更是被重重的壓著喘不過氣來。
但是下一秒,他直接就進到了葉瑾音的識海中,所有的不良感覺通通消失,只剩下大朵大朵潔白柔軟的雲朵圍繞在身體的周圍。
葉瑾音把秦墨寒強拉進了識海中,這才能安心的對付大魔頭。
她不再站在原地,身體直接騰空,萬千青絲隨風飄揚。
寬大的裙擺,隆起的肚子,本命琴一直懸浮在她的身前,她的雙手快速的撥動琴弦,琴音化成利刃鋪天蓋地的朝大魔頭那邊射去。
大魔頭這時的身體也騰空,她那身大紅緊身衣服在『月琴』發出的白色光芒中特別顯眼,同時又特別不搭。
葉瑾音和大魔頭隔空相對,看著她身前的『月琴』,嘴角不由自主掀起一絲嘲諷的笑。
她用極輕的聲音說:「你本不該擁有『月琴』,竟然敢強自化成本命琴,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駕馭得了它!」
她的聲音直接傳進了大魔頭的耳中。
「桀桀桀……那本尊就讓你看看,本尊是怎麼駕馭這把國琴的。」
說完她身上的氣勢突然暴漲,下一瞬,『月琴』的白光直接變成了血紅色的光芒,就連天上的月亮都開始慢慢的變紅。
葉瑾音看著變成『血月』的月亮,眼中現出怒氣。
「你竟然把『月琴』煉化成了魔琴。」
「桀桀桀……」
葉瑾音不再廢話,直接調換手中的音調,一首隻有國女才會的戰曲被她彈奏出來。
緊接著,就像有千軍萬馬出現在貝拉面前。
貝拉心下先是一驚,然後也轉換了曲調,她也幻化出了一群魔士。
兩方直接就展開了廝殺。
琴音所到之處,樹葉飄飛,然後化成一片片利器,直接朝對方射去。
明亮的月光在這時直接就被遮住,就連附近的路燈也全部失去了光芒,但是兩方的本命琴發出來的那種光芒,卻直接穿透了半邊天,讓在大學城和帝都市的人都看見了這一奇景。
他們只覺得這是誰弄出來的特殊效果,殊不知,那道紅光卻想要毀天滅地。
只是七彩光芒明顯更勝一籌,兩道光芒在交融中,紅色光芒慢慢被七彩光芒代替。
兩人用琴音交手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貝拉直接就感覺到了葉瑾音魔音的強大,她在內心震驚的同時,身體快速的朝後面退去。
明顯就是想要逃。
葉瑾音哪裡會讓她逃,身體快速的飛越在樹尖朝她追去,她在追到中間部位貝拉的那些徒弟手下們所在的地方時,直接用琴音結束了他們的生命,根本就沒有打算留下一個活口。
然後繼續朝貝拉逃跑的方向追。
貝拉邊戰邊退,嘴角早就因為不勝魔力而掛上了血絲。
此刻她身上穿的緊身紅衣服被琴音所化成的利刃劃破,露出白花花的肉,看起來特別的妖艷怪異。
「葉瑾音,今日你怎麼對本尊的,來日本尊定讓你加被奉還!」她邊退還邊放著狠話,就連眼中都被逼出了血絲。
葉瑾音看著她這副樣子,嘴角現出一抹冷笑,「你以為我會給你來日。」
說著琴音再次一轉,急促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音律傳進貝拉耳中,她受不了的在彈『月琴』時,直接就破了一個音,接著她的身體重重的朝地上摔去。
但是在葉瑾音接近的時候,她又跳躍到了樹頂上。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樹林後面的那條通向大海的大河邊上。
貝拉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大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過後,她也不顧自己被葉瑾音的琴音弄得內臟受損的身體,直接帶著狠厲的語氣說:「你以為我抓了你的老師后,就沒有其他的安排了。」
葉瑾音手下的琴音一頓,沉聲問:「你還對他做了什麼?」
說完手下再一撥動琴弦,在琴弦化成的利刃打中貝拉,把貝拉直接震著摔在了河邊的公路上以後,她就從半空中降到了地上。
她冷冷的再次問了一句:「你對我的老師做了什麼?說!」
被震得摔在地上的貝拉半天都沒有爬起來,那把『月琴』的光芒此刻也暗淡了下來,血紅色早已經消失,天上的月亮也恢復成了平常。
貝拉一手捂住胸口,嘴裡吐出一口血的同時,另一隻手突然拿出一個遙控器。
「這個世界上厲害的武器太多了,我只不過在你的老師身上裝了一顆威力堪比原子彈的輕型炸彈……」
貝拉說到這裡,就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身體朝後面退,邊退邊說:「葉瑾音,如果你今天敢把我殺了,我就讓你的老師和另外幾個人給我陪葬,以你對你老師的尊敬,我相信你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葉瑾音瞪著那個遙控器恨不得上去把貝拉手撕了,但是她不得不冷靜,此刻胃裡的不舒服加上肚子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不得不冷靜下來。
她故意不說話,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卻直接用魔力把秦墨寒的神識逼回到了在樹林對面的身體中。
貝拉五臟俱損,根本就不敢再拖下去,她見葉瑾音一直不開口,就要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還用惡狠狠的聲音威脅著:「看來你是不打算救你老師和其他幾人的命了,那好,我現在就讓他們給我陪葬。」
葉瑾音心中一緊,表面卻冷漠得沒有半絲情緒起伏,她說:「你現在根本就沒有多少魔力可用,你覺得是你的遙控器遙控的速度快,還是我的本命琴的音波控制速度快。」
其實她現在已經精疲力盡,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貝拉聽了葉瑾音這話,眼中露出一絲不甘心,但是下一瞬,她直接朝她露出一抹陰笑,然後把手下的遙控器朝葉瑾音這邊扔過來。
在葉瑾音擔心遙控器接觸到地面直接觸碰了開關,下意識去接住的時候,貝拉突然朝身後的大河中跳去,那把『月琴』隨即消失。
葉瑾音哪裡會讓貝拉逃走,在接住遙控器的同時,直接飛身到河邊,在河邊的樹上摘下一把樹葉,用內力把樹葉化成暗器,直接朝河裡面射去。
借著路燈的光芒,加上習武之人本來就有的好視力,葉瑾音看見河裡面很快就漂浮起一片血水,但是貝拉的身影卻消失無蹤了。
這時,她戴在耳朵上的耳釘突然震動了一下,她抬起手按了一下耳釘,下一秒就傳來了秦墨寒焦急得帶著輕喘的聲音:「小音,你呆在那裡別動,我馬上就趕過來。」
葉瑾音晃晃已經迷糊的腦袋,對他說:「貝拉從河裡面逃了,她受了重傷,你快點派人去攔截她……還有,墨寒,我困了。」
說完,她的身體就軟軟的朝大路上倒去。
任秦墨寒在那邊多焦急的呼喊,她也沒了任何意識。
——
葉瑾音感覺自己睡了飽飽的一覺,在她還想繼續睡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熟悉的沙啞聲音。
「寶貝,你還要睡多久,該起床了。」
這道聲音和平時故意壓低的暗啞不一樣,是真正的沙啞,就像好久沒有睡過覺一樣。
葉瑾音想到這裡,猛地就想起來她睡過去的經過。
下一瞬立即睜開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那張依舊很帥的臉,但是他下巴上卻長出了一圈鬍渣,臉頰也消瘦了一點,眼圈更是通紅一片,就連眼珠子上面都帶著血紅絲。
那雙眼睛看起來更加的幽深深邃。
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激動,他把她抱在懷中,用近似嘆息的聲音在她耳邊再次說了一句:「寶貝,你終於醒了。」
葉瑾音盯著他的臉好一陣,然後抬起手摸上去。
那上面的胡寨直接就刺痛了她的手,同時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皺著眉頭說:「你是不是在我睡過去后,就一直沒有睡覺?」
秦墨寒任由她的手在他臉頰上摸著,也不回答她這句話。
葉瑾音根本不用他回答,就知道自己說對了,她眉頭皺得更緊的問:「我睡了多久?」
「一天半加兩夜。」
葉瑾音有點震驚的張大嘴巴,半晌后卻一臉心痛的說:「那你是不是一天半加兩夜沒有睡覺。」
秦墨寒還是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葉瑾音放在他下巴上的手直接來到他的眼睛周圍,摸著他眼眶上的黑眼圈,更加心痛了。
秦墨寒這時卻把她的手握住,放在唇上吻了一下后說:「起來吧,父親和你的老師都很擔心你。」
葉瑾音昏睡的這段時間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識海中的本命琴一直散發出來一道不算刺眼卻可見的七彩光。
在這種情況下,秦墨寒連醫生都沒有叫,就連這兩天給她身體裡面直接注入營養液,也是他先在醫生那裡學了,再親自為她注入。
秦墨寒不讓任何人進來看她,他的行為在其他人眼裡就變得很奇怪了。
加上這兩天他一直寸步不離這座小院。
這讓秦元帥直以為他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模樣,焦急得著急上火,但是又不敢硬闖,所以這幾天除了秦墨寒沒有去上班,就連秦元帥也沒有去國卿院。
葉瑾音聽秦墨寒提起其他人,心中的愧疚更濃,她說:「這幾天爸爸和老師他們一定擔心壞了。」
然後想到了黎教授幫她老師擋的那一鞭子,又問:「黎教授現在怎麼樣了?」
「正在醫院,我讓醫院給她用了最好的葯,傷口已經在癒合了,你別擔心。」
葉瑾音這才放心。
然後她從他懷裡坐起來,就要下床。
秦墨寒怕她睡久了身體虛,就直接把她抱著坐在床沿,再給她穿上室內拖鞋,先站起來,再牽著她的手把她帶起來。
葉瑾音這兩天睡得很好,尤其她感覺她識海中的本命琴比以前還要強大很多,直接的反應就是她的身體內充滿了力量。
她一點都沒有秦墨寒以為的虛弱,反而精神奕奕的對他說:「我感覺我現在全身充滿了力量。」
說著就要掙開他牽著她的手,在他面前轉一圈。
秦墨寒卻在這時直接摟住了她的腰,不贊同的說:「不許調皮。」
葉瑾音知道他是太緊張她,就放棄了轉一下的打算,說:「那我去洗漱。」
「嗯。」
秦墨寒還是沒有放開她。
葉瑾音本來想說他不放開她怎麼去洗漱,但是一看見他下巴上的鬍渣和眼睛下的青色,就說:「我們一起去洗漱,等我見了爸爸,給老師他們打了電話,我就陪你回來睡覺。」
「嗯。」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洗漱間,葉瑾音在刷完牙以後,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忙問正在刮鬍子的秦墨寒:「今天好像是我考試的時間?」
秦墨寒把剃鬚刀拿下來,說:「我讓你們學校把你的考試時間推到下周星期一了。」
葉瑾音這才放心的去洗臉。
等兩人收拾好走出小院,外面竟然站著好幾個人,有喬治、丁成、陌千和王冬梅。
幾人一見葉瑾音出來,眼中同時閃過激動。
他們異口同聲的和她打招呼:「夫人,中午好。」
葉瑾音朝他們點點頭,說:「讓大家擔心了。」
她這句話直接讓四人心裡一酸,並同時想到:最擔心的那位還是我們的爺。
葉瑾音像是猜到了他們的心思,直接轉頭看著一臉沉穩內斂的秦墨寒,根本就看不出他剛才在卧室裡面的喜形於色的激動。
秦墨寒見她看他,直接攬過她的肩膀,帶著她就朝前院走。
另外四人忙跟上。
在他們走到前院的時候,站在門邊的花副官一看見葉瑾音他們走過來,就帶著激動的語氣對大廳裡面的秦元帥說:「元帥,大少夫人醒了!」
秦元帥的聲音隨即帶著激動的響起來:「真的嗎?小音音醒了?」
接著就傳來了他大步走出來的腳步聲。
在葉瑾音他們快要走到大門邊的時候,秦元帥就走了過來,他一看見葉瑾音,終於鬆了一口氣的說:「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然後忙對花副官說:「快去讓人上菜,小音音好久沒有吃飯了,肯定餓了。」
「是!」
花副官應聲后就要朝廚房的方向走。
秦元帥在他身後還大著嗓門說:「再打電話把項蘭叫過來。」
「是,元帥。」
秦元帥吩咐完花副官,又對葉瑾音說:「小音音快點進去坐著,你睡了這麼久,身體肯定很虛弱,站久了別累著了。」
「爸爸,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好好好,不擔心。」
秦元帥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馬上就轉頭一臉嚴肅的對秦墨寒說:「老大,小音音已經醒了,你不許在拒絕醫生給她檢查身體。」
秦墨寒肯定不會拒絕,他說:「我已經叫了醫生過來。」
秦元帥聽了這話,這才滿意了。
三人直接去大廳的沙發上坐著。
秦元帥看著葉瑾音,很想用心疼的語氣說她的臉色不好之類的,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她面色紅潤,精氣神也特別好;
再反觀坐在她旁邊的秦墨寒,雖然看起來還是那麼的精神奕奕氣度不凡,但是他眼眶下面的黑眼圈卻立即就出賣了他。
秦元帥就忍不住說:「等一下吃了飯,老大還是回後院睡一覺吧。」
秦墨寒「嗯」了一聲,然後把手機拿給葉瑾音,讓她給石教授打電話。
葉瑾音打過去電話,石教授那邊也鬆了一口氣。
接著,石教授讓她好好休息幾天,考試的事情延後也沒有關係,再說了會幫她轉告另外幾人,讓她放心黎教授后,兩人才掛斷電話。
葉瑾音收了手機遞給秦墨寒以後,秦元帥才開始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音音為什麼會昏迷這麼久?」
葉瑾音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事,就轉頭看向秦墨寒。
秦墨寒幫她回答:「父親也知道小音會用音律控制人,當時她為了救她的老師,彈得太久曲子,精神透支了,所以才會睡過去。」
「小音音這幾天真的是睡著了?」雖然秦墨寒在當天晚上就和秦元帥他們說過,但是秦元帥怎麼都不相信。
葉瑾音忙朝他點點頭,認真的對他說:「真的,我睡醒以後感覺精神特別好。」
秦元帥想了一下,說:「你這兩天就靠打營養針,今天中午要好好的吃一頓。」
這個葉瑾音倒是很願意:「嗯嗯,好的,我今天要吃……」
葉瑾音還沒說完,秦墨寒直接接了一句:「今天中午吃兩碗半大米飯。」
葉瑾音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他,嬌嗔道:「兩碗半太多了。」
「不多。」
秦元帥也在哪裡說:「不多不多,要是按照你懷孕前的吃法,你一個人吃一碗飯,現在肚子里有兩個,就該一人一碗。」
葉瑾音震驚的睜大眼睛。
——吃多少飯還能這麼算!
秦墨寒和秦元帥同時看著葉瑾音這副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嬌憨模樣,兩人的心裡都跟著軟了一片。
秦元帥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喬治給葉瑾音送來了切好的水果拼盤。
葉瑾音慢慢的吃著水果,邊吃還邊問:「那天有沒有把貝拉抓住?」
「沒有。」
秦墨寒和秦元帥眼中同時閃過狠厲,秦元帥說:「當時M國的人為了把貝拉救走,直接在我們國家的海域挑釁,同時『暗羽』組織直接出動了差不多一半的人過來救人,所以我們讓她逃走了。」
葉瑾音聽到這話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對兩人說:「貝拉已經受了重創,沒有五六年時間肯定恢復不過來,而且,她帶過來的手下和弟子我們已經全部解決;
現在的她就相當於一個沒有幫手只能躲在M國眾議院議長身後的普通人,如果爸爸和墨寒不放心,可以直接派人去暗殺她。」
秦墨寒和秦元帥一聽這話,眼中同時出現了一抹計策。
三人吃過飯,在醫生和項蘭給葉瑾音做了所有檢查后,秦元帥就催促兩人回後院去休息。
葉瑾音雖然一點都不困,但是她想著秦墨寒幾天沒睡,就直接拉著他朝後面走。
兩人回了後院,葉瑾音才對秦墨寒說剛才她沒有說完的話。
「貝拉那天晚上魔音的能力受到了重創,她一定是用魔音控制的『暗羽』組織的人,只要被他們控制過的人,能力在她沒有恢復前都會跟著減弱,所以我們可以趁這個時候把那些人全部解決。」
秦墨寒聽后思考了一會兒,就要打電話讓喬治把他的筆記本電腦拿過來。
葉瑾音卻直接拉著他的手,阻止他:「這些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在做,不然我要生氣了。」
說完還故意朝他板著臉。
秦墨寒一見她這種表情,就忍不住揚起了嘴角,他任由她拉著朝床邊走,邊走邊說:「遵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