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蠍州之旅 七
山德魯沉默幾秒,緩緩說:“出發吧。”
昨夜發生的事,到現在還記在心裏,那背後一劍,怎麽可能輕易忘記,那種痛苦,生死間的感受,仿佛真實發生過一樣。
綠色圓球,小沙狼和昨夜發生的事,究竟有什麽樣的聯係呢。
山德魯乘坐小土牌電梯來到後背,三人都上來後,朝著更深處,小土再次邁開了強勁的四蹄。
山德魯坐在最前麵,偷偷拋了一次命運硬幣。
“命運啊,請給我指引吧。”山德魯在說這句話時,稍微安心,有命運硬幣的神秘力量,牽引著無形的線條,希望能解開昨夜的迷。
山德魯盯著圖案的變化,沉默不語,為什麽和上次的團一模一樣,同樣是一柄劍刺穿了狼的肚子。
這還是頭一回重複出現,那麽蘊含的意味值得更深層次揣摩,並且在山德魯內心的重要程度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三天後,小土的狂奔中,濺起的沙塵,似乎驚動了某些生命。
“嗷嗚”
“大人,有沙狼。”沙克在說出這句話時,已經握緊了長劍。
“在右邊,小土,朝右跑。”沙狼的蹤跡在望遠鏡的觀察下暴露。
假如沒有命運硬幣的指引,山德魯可能並不會去理會這沙狼,現在,他手中的法杖已經饑渴難耐了。
“一、二、三”
總共三隻沙狼,自不量力的飛撲,咬向小土的身軀。隻有初級魔獸才會做出這樣愚昧的事。
“火鳥術”
一連三道,精準的命中剛剛飛撲的沙狼,哀嚎聲還來不及發出,便倒在地麵。
“沙克,把長劍給我。”
接過長劍,山德魯明顯感覺有些沉重,但不妨礙他做簡單地動作。
刺穿第一隻沙狼的肚子,山德魯沒感覺有什麽變化或是發現,命令沙克像上次刨開銅爪雕肚皮一樣對待這隻沙狼,結果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山德魯舉劍,刺向第二隻沙狼。
“嗯?”
沒能完全刺穿,因為刺到中間時,好像有堅硬物阻擋。
山德魯精神一震,給沙克開一個眼神,對方立刻隻會,彎下腰細細解刨。
剛把肚皮撕扯開,山德魯就看到一抹金屬色澤,從剛剛被刺破的胃裂口中露出來。
“把它拿出來。”山德魯向沙克做指揮。
“水箭術”
拿出來的是一個小**子,有些地方被血液沾染,直到水箭術清洗幹淨後,山德魯接到手裏。
先觀察**身,山德魯沒什麽有用的發現,隻是色澤非常單一,是淡黃色,**口隻是一個塞子,山德魯輕輕一拔,“啵”,將**子朝下,看看能倒出來什麽東西。
結果讓山德魯有些驚訝,隻是一個紙團。
山德魯迅速撿起,攤開。
上麵的字數不多,意思也很明顯。
“救救我,我在沙屠部落,感激不盡。”
山德魯摸起下巴:“又是沙屠部落,看起來和我很有緣啊。”
從紙團上麵的字數來來看,來不及描述事情發生的前後,也沒有過多贅述其他相關內容,那麽求救者的境地必然處於緊迫當中。
如果可以,山德魯倒是真想去一趟那裏,沙屠部落的綠洲麵積肯定不而且地底的水資源應該相當豐富,那裏可以長久定居不少人群。
問題的關鍵卻是,山德魯沒有蠍州沙漠的地圖,根本不清楚每個部落都分布在什麽地方。
曾聽碧翠絲所在部落的人說過,沙屠部落在沙漠更深處,意思就是還要向內,但這種描述也太模糊了,山德魯如何趕到?
而且,這可是命運硬幣給出的提示,意思可能是,山德魯去了沙屠部落,會碰到某種機遇或是好處。
山德魯皺眉沉思,看向另一頭沙狼,這頭沙狼還沒破開肚皮,山德魯舉劍,狠狠用力穿刺。
“嗯?這頭沙狼的肚子內也有東西。沙克,交給你了。”
沙克笑著說“大人,我有預感,這裏麵會有深得大人歡心的寶貝。”
洛雷也跟著附和:“大人一直享受著幸運女神的照耀,我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幾分鍾後,沙克尷尬的將一張羊皮紙交給山德魯。
山德魯麵色如常的清洗幹淨,隨後仔細觀察這張羊皮紙,上麵有很多磨痕和撕裂的痕跡,經曆的年代看起來很久遠了。
可惜的是,這似乎是一張地圖,山德魯睜大眼睛的在上麵四處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努力的辨認那模糊地線條,然而,最終喪氣的低下腦袋。
一點也不清晰,完全無法從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洛雷,這是一張地圖,你看一下。”
洛雷接過,隻是看了十幾秒,就遺憾的搖搖頭:“大人,這張地圖破損的痕跡太嚴重了,而且經曆的年代絕對十分久遠,這種地圖,在我旅行時,我是絕對不會鑽研或是利用的,因為時間帶來的變化,很容易產生種種意外。”
山德魯點點頭,轉過身,裝作踱步的樣子,然後拋起了命運硬幣。
“命運啊,請給我指引吧。”
這句話雖然喊了很多遍,但每一次,山德魯都有著應有的尊敬,誰知道,這世界上會不會有命運之神類似的存在。
“一團火焰?”
山德魯摸著下巴斟酌,火焰的出現是讓我燃燒掉羊皮紙?這個可能性很高,說不定羊皮紙裏真藏著某種東西。
毫不猶豫地,山德魯決定嚐試,因為目前看來,這羊皮紙對他來說毫無作用,和一張廢紙差不多。
“火球術”
大火將羊皮紙包裹,山德魯仔細看著被放在地上的羊皮紙,在火焰的高溫下,羊皮紙竟沒有發生變化。
這讓山德魯證實心中的猜測,果然有秘密藏在其中。
十分鍾過去,山德魯不斷用火球術,來讓火焰保持燃燒。
最終,在山德魯目不轉睛的凝視下,羊皮紙不斷縮不斷縮最終,變成了之前的一半麵積。
山德魯驚訝的看著沙土上全新的麵孔,拿到手中,實在無法想象,之前破舊的羊皮紙,在經曆一番火烤之後,成為一塊金黃色的薄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