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你自己心裡難道沒有一點B數?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本是進入睡眠狀態的靳蕾。
靳蕾反射性地坐起來,腦袋一瞬間的放空。
她朝著傳來敲門聲的大門處看了一眼,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幸好她是有鎖門的,警惕地問道,「什麼人?」
「是我們,驚雷。」宋境孝的聲音帶著此許湍急,好像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
靳蕾打開些許門縫,對著來人微微一笑,「宋中校和高中校,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高源點頭,「只是來看看你受的傷嚴不嚴重。」
靳蕾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點小傷,不礙事,已經用過葯了,很快就會好。」
高源繼續解釋道,「驚雷對不起啊,我們並不是要拋棄你的意思,主要是我們目前還不是特戰隊里的編製隊員,他們秘密出發時,我們這些新兵都不知曉,當時以為他們是去夜營訓練什麼的,沒想到是你和隊長遇到了危險。」
靳蕾不以為意地道,「沒事。我也是這裡的一員,知道這裡的規矩,我明白的。我怎麼能怪你們一絲一毫呢?」
宋境孝凝重的神色適才鬆了下來,「就說咱們驚雷最通情達理的,真的不想喜歡你都不行。」
他本是想上前擁抱一個,卻被靳蕾一手撐開,咧著嘴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道,「你們不累嗎?我一個晚上沒有睡,累得眼皮都在打架。」
兩人一聽,立刻善解人意地道,「那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再一起訓練,聽說明天會有一場考核,針對你和周勝晶的。」
「什麼意思?」
「因為目前綜合分數你和周勝晶最低,所以你們兩要互相挑戰,輸掉的那個人即刻遣返。」
靳蕾愕然,周勝晶不是很強大的嗎?他可是精英,誰都知道他是由擅長槍械的部隊里出來的。
他們兩人互相挑戰,如果他選擇用槍械,就憑她那一點一時靈光一時好像塞滿泥巴的腦袋,她還有獲勝的希望嗎?
到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凌少軍如果再放她一馬,那麼她豈不是又被大夥更加用好奇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搜刮來搜颳去?
想想,她就頭痛。
「所以你要做好準備,好好想想自己擅長什麼,如果明天你們真的是要相互挑戰,也好留一線生機。」宋境孝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驚雷的肩膀。
靳蕾關上房門,自己究竟擅長什麼呢?這個擅長必定是他們所不及的。
……
寧上校趴在食堂飯桌上,抓耳撓腮地寫上檢討兩個字,小聲嘀咕著,「我寧願不間斷練習三個小時,或者三百個俯卧撐,我也不想寫三千字啊。」
辛鑫看向他紙上的文字,急忙抄寫下來,「我怎麼覺得你'得的地'不分,都是用錯的?」
寧上校瞥了他一眼,「是錯的你還抄,怕隊長不知道我們兩個作弊嗎?你去抄洛大校,他可是出了名的知識分子。」
辛鑫朝著一旁的洛大校方向探了探腦袋,果然見他奮筆疾書,幾乎是一氣呵成就寫完了一整篇。
內容如下:
隊長,我覺得您不應該再跟驚雷在一起,他這人心思不純,一看就是對您很有企圖,您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晚年不保了,忠言逆耳利於行,雖說有些難聽,但話糙理不糙,您可得懸崖勒馬,迷途知返啊……
辛鑫念著洛大校的檢討書,瞠目結舌地望向他,默默地豎起大拇指。
洛大校大大方方地遞到所有人面前,義憤填膺道,「抄吧,你們人手抄寫一份,隊長看到后說不準會回頭是岸的。」
然而大家卻充耳不聞地繼續埋頭認真地寫著自己的檢討書。
洛大校見大家一副你大爺別聳言危聽,沒事卻庸人自擾操不必要碎心的不以為意的模樣。
他再次嚴肅地道,「你們就沒有覺得隊長和驚雷已經發展到了一個快要控制不到的局面了嗎?居然為了驚雷不顧個人危機一個人衝過去還跟著上了游輪,還在島上一言不和就和鄒隊長干起架來。
本來坤豹隊一直都眼紅咱們S特戰隊,這下恐怕到軍演時,坤豹隊會發了狠般要把我們往死里打。」
「洛大校同志啊,你要知道咱們隊長可是視自己的兵如命,他不過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兵被人如此挑釁般地帶走罷了,你還真的是當真啊?」辛鑫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洛大校痛心疾首道,「你們這樣是助紂為虐。」
肚子有些餓,原來不知不覺已是到了吃飯的時間。
靳蕾一進入食堂就發覺了有一道甚是具有威脅的眼珠子正在不友善地盯著自己,她下意識地朝著角落望去。
她詫異地指了指自己,緩步走過去,不明道,「洛大校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洛大校哼了哼,毫不避諱地將自己的檢討書往驚雷的身前推了推。
靳蕾垂眸看了看,頓時哭笑不得,她是不是要忽略檢討書里主角是自己,然後誇一誇洛大校文筆流暢,具有一代文壇大師的感覺?
「我覺得我有必要讓你進一步了解你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洛大校面色凝重,言辭嚴肅,說得大義凜然
「我犯了什麼錯?」靳蕾明知故問道。
但是她現在不是正在刻意地避開凌少軍了嗎?
「你自己心裡會不清楚?」
「覬覦隊長?」靳蕾看著他檢討書里的義憤填庸的內容,試探性一問。
洛大校冷冷一哼,自上而下地審視驚雷數眼,一副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心裡會沒有一點逼數?
「洛大校同志,我覺得我也有必要跟你說明一件事情。」靳蕾同是收斂起臉上那友好的微笑,轉而一本正經地說著。
「你別說那些借口,我懶得聽,我很慎重地告訴你,隊長如此光明正大的英雄,不允許你用你那狹隘的心思去玷污了他。」
靳蕾聽到他那樣說,果然是凌少軍帶出來的兵,和他果然就是一個德性,讓她搬去他宿舍的人是他,可是卻又讓她睡地板,這下她不藉機發泄一下不痛快。
她倒是有著一股捉弄的情緒在作崇,「我不止想著玷污他,我還想要佔有他,分分鐘上上下下地捯飭他,讓他輾轉在我身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