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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能不能不要這樣搞突擊

  「你剛剛說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凌少軍再次說道。


  靳蕾不明他需要考慮那一句話,試探性地問道,「你是指什麼事?」


  「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一周時間,由你按摩,直到潔白無瘀青為止。」


  聞言,靳蕾面上一喜,「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寫檢討了嗎?」


  「或許你是更想寫檢討。」


  靳蕾忙不迭的坐直身子,鏗鏘有力道,「保證完成任務,一定會讓您的腰恢復如初。」


  凌少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繼續閉上雙眼。


  靳蕾熱情地搓熱自己的手。


  ……


  凌家大宅今日可算是這些年來最熱鬧的時候,所有傭人在黃昏落下的瞬間就覺得凌老爺子興緻相當不錯,竟然還把一直珍藏著的留聲機都給搬了出來,只是聲音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茲啦茲啦的聲響就像是銹鈍的鋸子拉扯著鋼材,那刺耳的魔音一扣一扣的衝擊著所有人的耳膜。


  剛剛被他接回來的凌老夫人才在房裡休憩一會就受不了地走出來,「兒子,我叫你留意大孫子身邊出現的女人,你當真確認了?」


  凌一瀚放下報紙,篤定地道,「母親,這種事情能開玩笑?他們不但結婚了,珊珊那孩子還懷孕了。」


  「這麼說我兩眼一閉兩腿一伸之前還能見到咱們凌家曾孫?」凌老夫人喜不自勝。


  凌一瀚開懷笑道,「是,母親大人。」


  「兒子,都說胎教最重要,你讓我未來的曾孫聽見這聲音,不被弄的以後見你就學驢叫嗎?」凌老夫人兜了個大圈終於轉入正題。


  凌老正數著拍子,被突然打斷,甚至不悅,冷哼道,「母親,這是藝術,什麼驢叫。」


  凌老夫人吃癟,苦笑道,「你不覺得這聲音不對勁嗎?估計是磁碟出現了問題,再這樣下去,你不擔心會被洗盤?」


  凌老如夢初醒,忙不迭的關上留聲機,「我讓人送去找專家給我修修,這玩意兒可是古董啊,我還打算以後留給子子孫孫的。」


  凌老夫人怎麼看也看不出這破爛玩意兒跟古董能掛邊,不過看自己兒子這喜愛程度,還是任由他派人小心的運走。


  終於可以安靜一會。


  可凌老夫人望著全屋子忙進忙出的傭人,整個凌家布置得喜氣洋洋,可還是有些坐不住,問道,「兒子,你都通知好了嗎?你確定他們都會回來?」


  「母親,您放心,今天是您九十大壽,他們誰敢不回來?您還是回房先休息休息一下,否則您的孫子孫媳婦回來,您都沒精力和他們說說話。」


  凌老夫人想想也對,就返回了房裡。


  ……


  許是懷孕的關係,寇珊珊整天暈暈沉沉地睡著。


  她剛剛睡醒起來,就聽到「叩叩」的敲門聲在她的身後響起,隨後一人推門走進。


  寇珊珊收了收剛睡醒的混沌神思,回過頭,看向男人,「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席少哲脫下外套,重新拿出一件乾淨的西裝套在身上,「父親剛剛來了電話,讓我們回凌家吃晚飯。」


  寇珊珊沉默著走向衣帽間,看著琳琅滿目的衣裙,就這麼隨意拿出一件外套搭在身上。


  「穿深灰那件吧。」席少哲建議道。


  寇珊珊有些遲疑,最後還是拿起他所說的那件衣服。


  席少哲笑了笑,「我們這樣穿著像不像情侶裝?」


  寇珊珊愣怵,看了看自己臂膀中的外套,又瞥了他一眼,「只不過是顏色相同罷了。」


  席少哲打上領帶,虎口處因為扯力而有些泛疼,他動作彆扭的停下。


  寇珊珊餘光清晰的看見他食指上一道深深的傷痕,愕然道,「怎麼傷了?」


  席少哲不以為意地道,「早上切肉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


  寇珊珊想起自己沒有什麼胃口,他就親自下廚把肉切成肉末熬入小米粥中給她吃。


  於是放下外套,她蹲在小桌上打開抽屜拿出急救箱,「你這手是要抓筆的,手起手落下,都是一大筆款項,你說這是有多金貴,有多重要,怎麼能受傷呢?」


  席少哲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替自己上藥,不由自主揚起嘴角,「你真的不打算辭職?」


  「一個人呆在家裡也怪無聊的,就想著找點事做,做全職太太不適合我。」


  「那以後我送你上班吧。」


  寇珊珊指尖一滯,抬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這是傳聞中視時間為生命的工作狂嗎?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席少哲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他變得難看了?

  「我和你的上班時間不同,你總是要比我早一個小時出門,這樣豈不是要耽擱你的工作?」


  「我是總裁,可以遲點到。」


  「不用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朝九晚五的打工一族,可不能防礙了你的工作進程。」寇珊珊繼續上著葯。


  「其實真的一點也不衝突。」


  寇珊珊將棉簽丟進垃圾簍里,再一次認認真真地直視著他的雙眼,「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是我老婆。」


  「我終歸不會是一個聽話的老婆,我心裡藏著別的男人,時間久了你也會厭煩會發現你真的不應該如此待我。」


  「時間久了,你就淡了,如果在這個時候,你看到了我,說不定就會把我填在你空落無助的心上了。」


  寇珊珊惶恐,「未來的不定數太多,誰不敢去保證,所以我們這樣的狀態比較安全。」


  席少哲牽起她的手,細細地勾勒著她的掌紋,「或許我還做得不夠好,讓你仍不能去百分百地信任,珊珊,為了我們的手能這樣一直牽在一起。你就要堅定地跟著我走不回頭,別鬆開我的手。」


  寇珊珊低下頭,「你的話,我會試試。」


  席少哲捏住她的下頷,讓她刻意避開的目光重新刻入自己眸中,靠近,一鼓作氣的一吻覆蓋上她的雙唇。


  繾綣柔情,唇齒相纏。


  ……


  靳蕾越看路標越覺得很不對勁,這條路即熟悉又陌生,她回頭望向凌少軍,「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難道這是回公寓里的新辟之路?可是不對啊,憑著她自己的方向感,這是背道而馳。


  「回凌家。」凌少軍言簡意賅地說道。


  靳蕾咽了咽一口氣,「呵呵,能不能不要這樣搞突擊?我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做為我的妻子,難道回家還要做心理準備?你應該要將這個視為習以為常之事。」


  靳蕾一想到席月柔那犀利的眼神,她就頭皮發麻,」可是我們剛回去沒多久。「


  」今天奶奶做大壽。「凌少軍這樣算是回答了她。


  靳蕾一聽就立刻吼了起來,」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我都沒有買禮物。「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靳蕾苦笑地望著他,真想一拳頭砸過去啊。她是禮物?那要不要在她的頭頂上用彩帶打個蝴蝶結。


  入夜剛至,一輛邁巴赫緩慢地駛進車庫,隨後一輛越野車緊跟著,最後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停在兩車身後。


  席少哲從駕駛位上跳下,還沒有說什麼,副駕駛位上一顆腦袋先是探了出來。


  靳蕾看到寇珊珊的影子,驀然一喜,拉開車門就奔了過去,「珊珊姐,你也回來了?」


  寇珊珊看到靳蕾那一刻,剛剛那顆還懸著心終於放輕鬆。


  隨即又看到席少哲一言不發地將后尾箱打開,直接抬出一隻大皮箱,靳蕾看著那一個大大行李箱,「你們要住在這裡嗎?」


  凌少軍替她披上外套,笑道,「大哥這是叫做歸心安家。」


  凌少晉打趣道,「沒有想到凌家大少不回來住而已,一回來住就帶了一家大小。」


  席少哲輕咳一聲,正色道,「少貧了,有備無患。」


  「既然都不準備長住,大哥把行李箱搬下來做什麼?難不成是打算讓珊珊姐這些天住在凌家?」靳蕾道。


  她有些心慌地想著,凌少軍應該沒有這樣的想法吧。


  席少哲依舊面不改色道,「這裡比較多人照顧,如果珊珊願意,我倒是非常樂意。」


  凌少晉揶揄道,「大哥,你瞧瞧寇小姐都為了你,把小孩都懷了,你也應該補償補償人家才對。」


  寇珊珊苦笑,尷尬得仍是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


  「看你這樣,最近一定很閑吧,正好這兩天我也有時間,我約了武館,明天開始我們就過去練練吧,這段日子匱乏練習,手腳都軟了。」說吧,席少哲還不忘揉一揉拳頭。


  凌少晉瞬間耷拉,「我醫院那麼忙,你還是找三弟陪你練吧,我瞧著他軍演結束之後每天坐辦公室,肯定都沒有好好運動運動。」


  「也行,的確是應該好好地鬆鬆筋骨,這些日子坐久了,需要好好鍛煉一番。」凌少軍並不婉拒,應邀道。


  「靳小姐也想去吧,不如一起吧,聽說你在特戰隊里練就一身本領,好想開開眼界啊。」凌少晉倒是一旁興緻高昂地說道。


  靳蕾兩眼發直,看向凌少軍,不假思索問道,「我可以去嗎?」


  她也好想看看席總這種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動起武來會是個什麼樣子。


  「不可以。」凌少軍毋庸置疑拒絕。


  靳蕾蹙眉,「為什麼?」


  凌少軍正準備義正嚴辭地說些什麼,卻被凌少晉推開了身子,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望著靳蕾嘴角破了的一個口子,傷口已經結痂,卻依舊醒目。


  「你的嘴怎麼回事?」凌少晉饒有興趣地問道。


  靳蕾身體一僵,刻意地避開他的視線,含含糊糊地說著,「昨晚上不小心撞在了牆上。」


  」這就是三弟的不對了,怎麼能讓你撞牆呢?「凌少晉是從醫的,從那個破的傷口的痕迹來看明顯靳蕾是在說謊啊,看她那心虛的模樣,他不禁湧起了捉弄的頑劣因子,捏了捏下巴,繼道,」不過聽說在特戰隊里,咱三弟對你可是很好啊,明眼人一看就有很明顯的差別。「


  「……」靳蕾不自覺地嘟了嘟嘴抗議,他那是對我好嗎?他那不止是精神上摧殘我,更是在身體上同時折磨我,我身心俱疲啊。


  「有些時候不得不讓人懷疑,咱三弟是不是對你有什麼目的。」凌少晉再道。


  靳蕾抬眸,目光凝重,「什麼目的?」


  凌少晉沉默,只是笑笑,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似是在說,能有什麼目的?自然是那一種雄性動物在散發荷爾蒙求偶的目的啊。


  靳蕾仰天長嘆,「為什麼你們都以為他是對我好,而不是對我壞呢?你家三弟可壞可壞了,看到沒有,我的嘴,被他咬的!他太過分了,竟然為了報復我咬他一口同樣咬我一口,這種行為是光明磊落的君子行為嗎?」


  夜風肆意,瞬時死寂一片。


  靳蕾慌亂地捂住自己脫口而出這些話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沒有什麼表情的凌少軍,忙不迭低下頭。


  心裡忍不住地暗暗麻痹著,他沒有聽到,他什麼都沒有聽到,他聽不到,所有人都沒有聽到。


  凌少晉掩嘴竊喜,「看來三弟不讓你去也是情有可原啊,或許三弟想你在家裡備孕。」


  靳蕾急紅了眼,「我和你的三弟可是清清白白,你可別亂說話。」


  」嘴巴都咬上了,誰信你們還是清水?「


  靳蕾面色一陣陣青白,正欲反駁什麼,便瞧見站在陽台上的凌一翰。


  凌老抬了抬手,「都到了?」


  席月柔聞言立刻走出來,喊道,「怎麼都不進屋?晚餐都做好了就等你們。」


  凌難得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只是有個位置怎麼空著,今晚的主角凌老夫人呢?


  凌老朝著空的位置看去,明曉他們的疑惑,「你們奶奶年紀大了,先喝了些粥回房休息,她說要養好精力今晚好好和你們嘮嗑。「


  「今晚大家都得在家住一晚好好陪陪她老人家。」席月柔儘管對眼前的兩個兒媳婦有著諸多不滿,但看到三個兒子同時回來了,這股喜悅的情緒暫時還是蓋過了心裡的不快。


  「是,母親。」三個兒子難得同一口徑答道。


  「好了,吃飯吧,不用管那些有的沒的的規矩,今天就當做家庭聚餐。」凌老倒了一杯紅酒,本打算給寇珊珊,隨即想起她懷孕了就立刻換了一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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