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差點遲到
“家主,我白老五沒有半句謊話!
不信你可以問問,跟我一起去的幾個手下。”白老五道。
白玉堂眯縫雙眼,說道:“三位護法,你們其中兩位去對付那叫木柒的小子。
另一人去把楊婉芋帶回來。”
白老五愣了一下,掃視四周,大廳裏除了他和白玉堂,並無他人。
“白家小子,你不會真認為那小子會是古武者吧?”
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從大梁柱上跳下來,對白玉堂的吩咐不以為然。
緊接著又是兩道身影,閃現在瘦小老頭的身旁。
其中一個胖子,對瘦小男人說:“葉蒼,家主怎麽吩咐我們,我們照做就是,你話太多了。”
葉蒼顯然是個火爆脾氣,直接懟回去,“白胖子你丫就是死腦筋,二十出頭,市井小民出身的小子,會是古武者?
你腦子被門夾了吧!”
白胖子瞪著白蒼,說:“這裏是白家大廳,家主還在這裏,你說話注意點!”
“呸,要不是老爺子囑托,你以為老子願意繼續當白家護法?”葉蒼放肆說道。
白玉堂的臉色青了下來,卻是沉默不語。
葉蒼作為白家護法,是除了老爺子之外,實力最強的古武者。
如今老爺子閉關,沒人壓的住葉蒼。
白玉堂除了忍耐,也別無辦法。
“哎呀,兩位這是幹嘛。
老家主卸任前,可是對咱們三個好生囑托,一定要盡力輔佐玉堂。
這才沒多少日子,怎麽就吵起來了。”
葉蒼扭頭瞥了眼,笑眯眯的男人,冷聲道:“白光輝,你丫就會當和事佬,當真是誰都不得罪!
老爺子有恩與我,他的話我自然會記在心裏。
不過老子不信白玉堂要對付的那小子,會是古武者。
你們不要臉就去,老子還要臉呢。”
“你!”白胖子氣惱的指向白蒼。
白蒼這話是抬高自己,貶低他們呢。
白玉堂擺擺手,說:“那就請葉老去把楊婉芋帶回來吧。”
白蒼沉吟一番,至於白玉堂為什麽要帶回楊婉芋,他是知道緣由的。
皺眉道:“你可真是養了一群豬,連個女娃都帶不回來,還得老子親自動手。”
白老五聽得心裏不是滋味,但也知道眼前這位身材瘦小老頭的身份。
白家三大護法之首,實力僅次於老家主的古武高手。
不是他一個小管家能搭話。
葉蒼說完,也不在意白玉堂紫青難堪的臉色,飛身離開大廳。
白玉堂盯著葉蒼的背影,眼裏透出幾分殺意。
白光輝看出白玉堂眼底對葉蒼的不耐,上前笑嗬嗬道:
“玉堂,葉蒼那老小子確實太過放肆,但現在不是對付他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大廳裏沒了外人,白光輝也不再叫白玉堂家主,而是以長輩自居。
“白叔叔說的是。”
白玉堂收斂眼色,對白胖子和白光輝說道:
“葉蒼不去對付木柒,正合我的心意。
白老五雖然不是古武者,但畢竟跟我們這些古武者打交道多年,絕不會看走眼。
剛才我是演戲給葉蒼看,知道他自命清高,僅憑我的懷疑,他定不會對木柒出手。”
白光輝點點頭,隨即問道:“既然如此,那姓木的小子,該不會是隱世門派的弟子?”
白玉堂微微搖頭,說:“木柒的履曆並無異常,應該不是世家、門派的人。
他能成為古武者。
我懷疑這小子應該是無意間尋得未出世的功法,甚至可能是靈丹寶器!”
白胖子和白光輝聽後,對視一眼,神色凝重,說:“那我二人就去會會那小子,探探他的深淺。
若是有門有派,也就罷了。
要真隻是個身懷巨寶的毛頭小子,哼哼……”
白老五也跟著激動道:“懷璧其罪,那他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家主,我白老五沒把人帶回來,在葉蒼一個外姓人麵前,折了您的麵兒。
決心戴罪立功,隨同兩位護法,前去一雪前恥!”
白老五都被木柒打成半個殘廢了,去了也幫不上忙。
無非是去看白光輝和白胖子,治服木柒,為自己出口氣。
白玉堂對此並無所謂,對白老五揮手示意……
天氣越來越熱,而花海市的天氣又時常多變。
清晨,一場晚來的春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這種鬼天氣,除了苦逼的上班族在擠公交。
還有一群上了公交軟無力,見了車子就想蹭的老年人群。
漫步在雨聲嘩嘩的廣場上,旁邊一個半米高的音響,吱吱呀呀地放著高分貝的土味情歌。
哦,他們是在跳廣場舞。
就在一群老頭老太太,披著雨衣,轉身做第二個小節的動作時,音響聲戛然而止。
是一道快如瘋狗的影子,從廣場經過時,一不小心把音響撞成碎片。
“嗯?好像撞到什麽東西了。”影子在十幾米外停下腳步,嘀咕道。
正是快要上班遲到的木柒。
木柒見一群大爺大媽,邁著矯健的步伐,向自己這邊怒氣衝衝奔來。
嚇了一跳,趕忙腳底生風,一溜煙跑沒了影……
站在蘇氏集團大廈,一樓大廳外。
木柒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吐出一口氣,自語:
“幸虧沒擠上公交車,公交車還堵在半路,我都已經跑過來了。
差一分鍾就遲到,太險了!”
昨晚木柒跟小婉膩歪了一整夜,從穿開襠褲聊到上大學、工作。
末了一看時間,都七點半了。
小婉勸木柒今天請假,木柒沒有答應。
人家蘇柔雪這個大老板,對自己不錯。
要預支工資,就給。
第一天上班請假,也給假。
木柒哪還好意思接著請假。
“喂,蘇總,我到公司樓下了。”木柒抹了把臉上的雨珠,問:“我是先去你那裏報道,還是先回自己辦公室?”
“先來我辦公室。”女人淡雅道。
木柒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坐電梯到蘇氏集團大廈最高層,電梯門一開,一道倩影就立在旁邊。
“額,餘秘書……”
想起前天彈餘雯腦瓜的事,木柒還有點不好意思。
餘雯瞥了木柒一眼,餘光在木柒濕漉漉的身上頓了一下,閃過一絲異樣光芒。。
木柒沒注意餘雯眼裏的異樣,倒是發現了女人額頭,劉海下掩藏著一塊包紮的紗布。
最後兩下腦瓜蹦,木柒下手不輕,紗布下麵估計還是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