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 追蹤
“看來,下次見到他,得好好的跟他道謝,然後道歉。手機端 ”
柳清嵐是個不喜歡多糾結的人,錯了就是錯了,她不會給自己的見識淺薄找借口,反而很感激林君河的大肚。
如果不是他這幾張符籙,恐怕沈家還有自己今就完了。
而自己那對林君河不信任的眼神,她相信對方肯定是看出來了。
“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對不了解的東西妄自非議了……”
再度苦笑了一下,柳清嵐看向了鄭山:“鄭會長,十分抱歉,雖然很感謝您救了我外公,但……有關那位的消息,算是隱私吧,我不能隨意跟人透露。”
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柳清嵐決定還是不要透露的太多是好,免得為林君河惹上麻煩。
鄭山一聽,也不生氣,隻是笑笑道:“既然如此,還請下次見到那位的時候給他帶一句話,就我鄭山想要拜見他。”
“拜見?”
柳清嵐一聽,不由整個人為之一愣。
這個詞語不是大多數用於輩分較低的人見長輩,或者是地位較低的人見地位高的人的麽。
此時鄭山用這個詞,還當真是讓她懵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點了點頭,準備馬上就去見一趟林君河。
一為了感謝,二則是為了鄭山,看他這態度,不定他找人家有什麽急事呢。
……
柳清嵐與鄭山剛離開沈家大宅,一根巨大的柱子背後,一張陰冷的麵龐從其後緩緩出現,重重的一聲冷哼。
“兩個該死的東西,竟然讓我如此之久的謀劃毀於一旦,該死,該死啊!”
話的,正是沈海。
而就在他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讓他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是,先生,有何指教。”
“好的,我明白了……”
簡單的幾句對話之後,沈海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
他最大的仰仗,就是電話後邊的那位,而現在,電話後邊的那位竟然柳清嵐身後可能也有高人指點。
這讓他怎麽能不驚訝。
畢竟繼承權的決定可全由老爺子了算,要是柳清嵐博得他老人家高興,大手一揮,直接把沈家家主位置留給這個外人那可如何是好?
“好好好,就讓我看看你背後到底是什麽人在指點你,該死的東西,可不要被我抓出來,不然我一定讓你還有你身後之人後悔!”
沈海馬上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沈家大宅,而在他離開之後,沈文陰沉著臉從二樓的窗後出現。
他雖然沒聽清沈海剛才了什麽,但那大發雷霆的模樣他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哼!不管你想搞什麽鬼,有鄭會長在此,我都無懼你,隻是……”
“柳家那丫頭,倒也是個麻煩的變數。”
微微眯縫著雙眼,沈文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滿是陰冷之色,很快也離開了沈家。
諾大一個沈家,隻剩下了三子沈濤還有四妹,也就是柳清嵐的母親沈月陪在沈汝龍旁邊照顧。
對於自己兩位大哥的離開,沈濤自然清楚他們是去繼續布局之後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他倒是也想給自己留下點後手,隻可惜,他在東海市的實力實在是太過薄弱了,在沈家也沒幾個人支持他的。
現在,也隻能是留在沈汝龍身邊刷刷臉,以博取一些好感度了。
這多少有些作秀的成分在裏邊,但也有幾分真心,他覺得自己兩位大哥真的都瘋了,為了這沈家家主的位置,已經變得不像人了。
以前那和樂融融的大家庭,再也回不去了。
在他離開房間準備吸根煙透透氣的時候,卻意外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準備的來,是他的老婆,一個看起來跟他的年紀不太符,隻有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你來做什麽?”沈濤皺了皺眉頭,連拿到一半的煙都不由得停了下來。
“聽今發生了大事?”
“算是吧。”沈濤點了點頭,而後繼續利落的抽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了起來,吸了一口。
而這時,女人的一句話,讓他嘴中的香煙差點直接掉在地上。
“你做好決定了沒有,如果再不下定決心,家主的位置可就要被他們兩個搶走了!”
“你!”
猛的瞪了女人一眼,沈濤原本一直比較溫文爾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猙獰之色。
他是幾個人中最繼承了沈汝龍的書生氣的,因此也被沈家人評價為霸氣不足,在沈家三兄弟裏地位最低。
但此時,女子的話明顯觸碰到了他的逆鱗,讓他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脾氣。
“那可是我爸,你這是人的話麽?你的那些東西,我是不會答應的!”
“哼!誰不知道老頭子變成這樣是沈海搞的鬼,你……”
“閉嘴!”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沈濤勃然大怒,快被氣瘋了,指著女人的臉破口大罵。
“要不是你,靈兒當初會遇到那種事情麽,你現在還想害死我父親是麽?你這個賤人!”
“我……我可是為你著想,而已,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一下我們的兒子啊,沈濤,你個廢物!”女人憤怒的用手中的提包猛的錘了沈濤一下,而後轉身跑著離開了此處。
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沈濤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癱坐在地,一臉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
“出院了?”
看著那正在收拾床單的護士,林君河不由得微微皺了下眉頭。
“是呀,那位病人差不多是在一個時前走的,請問有什麽問題麽?”護士收拾好床單,有些疑惑的看了林君河一眼。
“沒有,謝謝了。”轉身離開病房,林君河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冷冽的寒芒。
“狼哥,你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稍微聰明上那麽一些,不過這樣正好,要是你太蠢,那這遊戲玩起來可就沒什麽意思了……”冷冷一笑,林君河的手中多了一張符籙,還要一根從剛剛的病房中得來的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