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徽章
這個境天真的是奇怪,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雖然說自己很感激他救了自己,但是這會跟他走,自己心中還是有點不願意的。
麵對水墨青的質問,境天也懶得回答她,直接攬著她的肩膀,帶著她離開了這裏。
這一幕來的太快,水墨青還來不及掙紮,就被他帶著離開了。
壽老和水玄烈看到這一幕,都是愣了一下。
水墨青什麽時候跟境天認識的;而且看他們這樣好像還是很熟悉得模樣,這是怎麽回事?
這邊水墨青被境天帶著來到了一片樹林,實在是不想要跟他有什麽肢體上的接觸,水墨青一把推開了他,“你到底是要做什麽?”
忽然之間被她推開,境天氣得不行,“女人,我救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自己可是唐唐的。帝尊境天,平時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這會水墨青竟然敢這樣,實在是氣得不行。
看了一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還是個樹林,水墨青氣呼呼的問道,“為什麽帶我來這裏?”
她生氣,境天也是生氣,因此這會說話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你是我的女人,我去哪裏你不也應該去哪裏麽?”
一聽到他說自己是他的女人,水墨青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惡狠狠的問道,“誰跟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了?”
其實自己跟他也沒有認識很長時間,這怎麽就變成他的女人了?
看著水墨青這樣,境天忽然朝她走了兩步,笑著問到,“難道不是?”
不知道為什麽,一跟他近距離接觸,水墨青就感覺渾身不舒服,一把推開了他,“我已經有丈夫了。”
“那又怎樣?他隻不過是個廢物罷了。”境天淡淡的說到。
聽到他的這番話,水墨青想要去解釋,但是張了張嘴,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因為自己心裏麵覺得,這些事情,自己也不需要去解釋太多的,因為自己心裏麵愛的那個人就是蕭漠塵,這一點,自己心裏麵明白就可以了,也不需要跟別人說那麽多的。
至於境天,自己跟它是不可能的,這輩子,自己心裏的那個人,隻有蕭漠塵。
水墨青忽然不說話,境天也是沉了臉色,嚴肅的問道,“你在想什麽?”
“要你管。”水墨青一下子把頭扭到了一邊,也不要去看他。
一看她這樣,境天心裏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蕭漠塵了,陰沉著臉問道,“你還是在想那個廢物?”
“這跟你沒有關係。”水墨青冷冷的說到。
在麵對境天的時候,自己總會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也說不明白是為什麽,但是呢,就這一點,自己就不想跟他靠近太多,因為自己不可以做出來任何背叛蕭漠塵的事情。
一聽這話,境天感覺氣得不行,但是水墨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還是狠狠地瞪著境天。
看著她這樣,境天忽然低頭,朝著水墨青親了過去。
沒有想到境天會這麽做,水墨青嚇得不行,趕緊去推境天。
但是自己的力氣在他麵前,完全跟撓癢癢一樣,境天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眼看著兩個人的嘴唇就要貼在一起了,水墨青更加的慌張,一直在搖頭,拚命的掙紮,臉上寫滿了無助。
自己不可以這樣做的,不可以跟別的男的發生什麽的,自己的丈夫是蕭漠塵,不可以對不起他的。
水墨青臉上的無助境天也是看在眼裏,一時之間,自己也是有點不忍心,就這樣鬆開了她。
剛才的事情,水墨青也是嚇得不行,這會一看到境天鬆開了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水墨青,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麵目的。”境天低著頭,看著水墨青問道。
真實麵目?難道說他不是境天?水墨青趕緊去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境天邪魅的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水墨青心中明白,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來這番話的,肯定是有什麽意思的,水墨青嚴肅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難道說你不知道嗎?”境天還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是卻沒有直接的回答這個問題。
“懶得理你。”說完這話,水墨青頓時羞紅了臉。
每次跟境天接觸的時候,自己都會覺得不好意思,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看著水墨青那紅紅的臉蛋,境天感覺很是好笑,寵溺的搖了搖頭這才起身。
忽然,水墨青看到他的肩膀上有個徽章圖案看起來很是奇怪,張牙舞爪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不由得皺起來了眉頭。
一看她這樣,水墨青趕緊去問,“怎麽了?”
指了一下他身上的那個徽章水墨青試探著問道,“你身上那是?”
說到這個問題,境天淡淡的笑了一下,“這是我們家的徽章。”
家族的徽章?怎麽感覺看起來有點奇怪呢?水墨青一臉的嫌棄,“看起來好奇怪啊。”
“你不喜歡?”
喜歡?自己喜不喜歡有什麽用呢?水墨青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至於境天,也是沉默不語,這是他們家族的徽章也就是半神族的徽章。一般人看到的話估計都要被嚇死了,要知道,他們家族可是這個大陸上最強大的存在。
但是這會看著水墨青一副不以為意得模樣,境天竟然感覺很開心。這種不被人忌憚的感覺真好。
外麵的人都害怕自己,因為自己是帝尊,他們害怕說錯了什麽話然後得罪自己,所以說每次看到自己都是表現的戰戰兢兢的,什麽話也不敢說,其實這種感覺很不好的。
因為擔心拍賣行那邊出事,跟境天說了幾句,水墨青就起身往回走。
但是呢,境天一直就這樣跟著他。
看著他這樣,水墨青一臉的無奈,“你今天沒事嗎?”
唐唐的帝尊,難道說一點事情都沒有?閑的就這樣跟著自己?
然而,境天還是就這樣搖了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