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不僅僅只有一個吃裡扒外的人?
趙暖月仔細一想,的確像師娘說得那樣,仙草堂很大,很多事情。
「是的,師娘,您辛苦了。」
「辛苦是正常的,但合理安排之後就不會那麼累了。」孫夫人輕笑說道,緩緩繼續開導趙暖月,「以前只要你和你弟弟,妹妹,只有三個人,可是將來你有自己的事業,還有更多的家人,你就更沒有精力了,所以提早讓自己從簡單的勞作中解放出來,保留更多的精力做更有價值的事情,才是你的最佳選擇。這樣也是為了你以後能夠從容作為華家長媳處理家族事物做準備。」
師娘連續說兩遍,讓趙暖月明白師娘和師傅非常重視這件事情。
「師娘,我已經記住您的教誨了,裕森回去安排保姆,我以後會花費更多的精力在醫術上。」趙暖月感激說道,一再地保證,心裡更加感情。
孫夫人的話,在別人聽來,或許有些啰嗦,但在趙暖月的心裡,這是金玉良緣,讓她受益終身的話,所以她一直以感恩的心,認真地聽取孫夫人的話。
「好孩子。」孫夫人終於放心了,然後又跟趙暖月說了京城各大世家之間發生的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讓趙暖月多了解一些。
其實每一次去華家老宅,馮婉茹也會以聊天的形式,告訴趙暖月世家間的隱秘,哪些是盟友,哪些是敵人,哪些是家風不錯的世家。
這樣的事情,趙暖月聽得多了,也對京城的世家有了一定了解。在以後的行事過程中,趨利避凶。
孫夫人在後院跟趙暖月說著悄悄話,下午的時候,趙暖陽已經把東西送給錢老爺子之後,就直接過來仙草堂這邊。孫浩然趁機跟對華裕森,趙暖陽說說最近的事情!
「博物館里事情,現在怎麼處理的?」孫浩然問道,當初還是他帶著趙暖陽去博物館找辛院長落實工作,最近博物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很關切。
「我上交了所有任務,就回家了,並沒有關注後續,不過,我已經把那天晚上的所見所聞全部跟警察說了,相信他們會妥善處理吧。」趙暖陽輕聲回答,不過面上有些擔憂。
「怎麼了,暖陽??」華裕森見小舅子露出擔憂的表情,「你那天晚上聽到了什麼?」
孫浩然也看向趙暖陽,也很好奇。
「那天在四樓的裝有那件珍貴國寶的保險箱房間門口,我聽到裡面的郝主任跟那兩個盜賊說了這樣幾句話,我們已經合作很長時間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那位的份上······」趙暖陽把那天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這幾句話,我可以推斷出,郝主任跟那個盜賊是認識的,同時,他們共同認識一個人,貌似那個人還非常厲害,應該就是郝主任的上線背後的人物。我是這樣推斷的,你們覺得呢?」
「你猜測得很對,如果不認識,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對話。」華裕森點頭,面色凝重,「一定要揪出來郝主任身後的主謀。」
孫浩然並沒有發表看法,在沉吟片刻之後,緩緩說道:「暖陽啊,以後你在博物館里工作,要謹慎點,我覺得博物館里並不太平。畢竟那裡面都是國寶,古董,或許現在不能在國內交易,但有的人在巨額的利益之下,也會做出來吃裡扒外的事情。」
趙暖陽靈機一動,面色大變,郝主任因為他的證詞,估計已經暴露了,但誰也不能保證博物館里只有郝主任一個吃裡扒外的人啊?
「孫伯伯,您的意思是說博物館里或許還有其他吃裡扒外的人?」趙暖陽反問道,如果這樣的話,他的確高興太早了,或許以後會有很多麻煩找上來,他不能安靜地工作了。
孫浩然見趙暖陽能夠想明白,也很欣慰,點了點頭:「是的,只要存在利益,有的人就會鋌而走險。」
「以後我還是更加小心謹慎一些。」趙暖陽要慎重說道,「現在博物館裡面加強了防守,即使他們想要再有行動,但也要顧及正處在風頭上。」
「暖陽,你現在已經比以前進步很多,相信你可以處理博物館遇到的一切困難,如果遇到處理不了的,可以跟我說。」華裕森鼓勵說道,在這時候,他就是趙暖陽結實的後盾。
聽到大姐夫的話,趙暖陽笑了。在關鍵時刻,大姐夫還是能夠靠得上的。
「謝謝姐夫。」趙暖陽點頭,「以前經常聽我姐姐說一句話,當時覺得沒什麼感覺,現在想想,覺得十分有道理。」
「哦?」孫浩然,華裕森都十分好奇趙暖月曾經說過什麼話能讓趙暖陽推崇至極。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趙暖陽緩緩說道,品味這句話里的含義,受益匪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孫浩然聽了喃喃自語,此時在他腦海里想到的不僅僅是工作單位的那些勾心鬥角,他的思緒更是回到了建國之前那段烽火連天的動亂歲月。
那時候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外敵入侵,山河破碎。有的人選擇了奮不顧身,救國救民;有的人選擇了苟且偷生,苟延殘喘;有的人選擇了背信棄義,勾結外敵,賣國求榮……
那樣的江湖又是何其的複雜!人心有事多麼險惡!
好一會兒,孫浩然才從回憶的思緒中醒過來,也點頭讚歎:「你姐姐說的這句話非常有道理,讓我受益匪淺啊!」
華裕森同時也有一番感悟,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是牢牢地記在心裡。
男人和女人們的話題不一樣,關注點不一樣,談話的內容自然也不一樣。
不過殊道同歸,都是希望可以平平安安,努力工作,好好地生活。
說完這些話,孫浩然個借口把趙暖陽支出去了,認真地跟華裕森說了,趙暖月自從結婚之後,在醫術上浪費的時間變少了,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跟華裕森說話。
華裕森當然不能承認,他們在床第之上花費了不少時間,他一切的原因,歸結在在繁重的家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