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華夏聖劍
不過就在趙明軼在糾結的時刻,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有人一場沮喪。
比如一群穿著綠衣的人,現在就是表情一陣扭曲。
“我!草泥馬!”一個人直接開罵。
“老子這一個月什麽沒幹,就和那個道士打通關係,最後居然告訴我發生這樣的事情?”
“媽蛋,這第一的名額,沒有了!”說這話的時候,昏暗房間裏的眾人就是一陣大罵。
不過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人揮了揮手勸慰道:“算了,領先一步,不代表一直領先!趙明軼!這個名字,記住他!”
“遵命!”
……
當然更多的玩家是這麽想的:“我擦?還可以這麽幹?”
不過這些就就不關趙明軼什麽事情了,現在小道已經激動下跪了,沒有辦法,趙明軼隻能先把事情先放一放,對小道一番勉勵,最後趙明軼宣布對小道進行加恩。
然後,小道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趙明軼就嘟囔道:“上神之光一直普渡華夏,接受華夏子民的獻祭,降下賜福!”
隨後趙明軼加了一層聖光特效後,把小道的智力加到三級。
隨後趙明軼就把一臉懵逼的小道打法出去了。
看著這華夏聖壇簡略版本的效果,“移動聖壇“可以接受華夏百姓的祈禱,反饋華夏百姓以心靈的力量,同時儲存信仰值,保證某些宗教活動正常舉行。同時移動聖壇所在的單位,會免疫其他宗教的入侵。此外移動聖壇可以駐紮在駐點,進入完全形態。不過隻能駐紮一次。
趙明軼現在感覺這東西真的是異常的bug。
說著趙明軼就把所謂的移動聖壇,拿來出來。隨後隨者一陣光芒,趙明軼手中出現了一把寶劍,上邊寫著華夏兩字。
同時這把劍散發著一種讓人信服的權威。似乎這東西,除了宗教,還有一種屬於政治的那種權威。
隨後趙明軼又試探著使用了這把劍,發現發動祭祀模式,這把劍會投影出一些高等級戰士的投影。而且這把劍,會發出一陣帝王特效圍繞著趙明軼,這就讓趙明軼感到一陣興奮。
同時這東西還能隨時收取,趙明軼瞬間就感覺,這真是一個好東西。
不過也輪不到趙明軼過多感歎,這次攻破西鎮,又給了趙明軼兩個黃金寶箱,趙明軼現在還要開箱子呢。
上次兩個箱子,開出的都是破城術,搞得趙明軼一陣尷尬。
這次趙明軼就不希望,依舊是兩樣一樣的。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玉皇大帝,昊天上帝!玄學!額!狗天道!孤王命令你!讓我大爆!”
隨後趙明軼就一臉激動地打開了寶箱:“火藥(黃金級消耗品配方),效果,配製出獲得係統認證的火藥。使用需求:二階工匠。”
“神火飛鴉,(黃金級武器製造圖),效果,製造神火飛鴉。使用需求:四階工匠。”
“神火飛鴉,(黃金級武器),效果,按照特定軌跡,對一百丈內對手,發動濺射式打擊。威力射程由火藥品質影響。”
趙明軼一看這個,心下就是一陣興奮,畢竟這個東西,一看就是超脫時代的軍國重器的東西,現在趙明軼就感覺心下一陣舒爽,就可惜,這種東西一向需要強大後勤,現在趙明軼絕對是玩不起的。
搞完這些,趙明軼還要處理一下周扒皮,處理好這個之後,趙明軼就要快速清洗西鎮,隨後開始往縣城突進。
不過在唱紅臉之前,趙明軼還得先把黑臉黑唱了。
因為趙明軼現在不是紅軍,沒有幾萬生力軍,也沒有人在遠方給他接應,更沒大量骨幹,沒有辦法,趙明軼也隻能帶著百姓一起幹,不過反正估計西鎮鎮民一會也就會認命,畢竟過幾天他們就會發現,他們的物質生活沒有什麽改變,反而經濟生活,發展了不少。
……
第二天
西鎮的鎮民現在已經麻木了,這些強盜攻入西鎮之後,把他們驅趕到一個地方之後,就開始在西鎮搶劫放火,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西鎮的鎮民能在這裏生活這麽久,也是見識過什麽叫做殘暴的強盜。更何況有周扒皮存在,他們以前也更加明白什麽叫做殘暴。
今天,他們在驚恐中看著曙光從東方亮起。美麗的天邊被映照得通紅,就像是花團錦簇的春天。
不過可惜,這裏除了趙明軼,估計也沒有什麽人還會在這個時候傷春悲秋。
趙明軼一開始知道周扒皮的情況還微微驚訝,不過想起自己那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姐姐,趙明軼也就知道自己遇到的到底是什麽情況。
畢竟附近有這個動機和能力的也沒有幾個人。
當百姓驚醒的時候,先是一陣奇怪的敲擊,就見看守他們的人不斷換班,最後也給他們一點微乎其微的糧食。
就在他們對未來微微冒著一點希望的時候,他們就看見昨天那全身浴血的惡魔,突然出現,眾人就是一陣驚恐。
知道發現那惡魔沒有什麽舉動的時候,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鐵牛押著周家的狗腿子,不斷掃視著下邊的百姓,鐵牛雖然知道他們會是自己以後的戰鬥,但是起碼現在不是。
鐵牛不希望現在這裏會出現什麽岔子。
好在,鐵牛非常順利地到達,趙明軼薑轍安排建立地高台。
鐵牛粗暴地把這些“罪犯”丟到高台上,趁機展現自己的武力。鐵牛知道,在還沒有來得及對百姓施恩的時候,立威是非常不要的。
結果也非常符合鐵牛的預想,這些百姓一陣驚呼,接著就更加瑟瑟發抖起來。
鐵牛並不在意現在百姓對他的恐懼,他知道他隻需要爭取士卒以及薑軾的信任就夠了,畢竟現在他鐵牛不是官兵,是流寇。
鐵牛忙完這麽多之後,鐵牛後撤一個身位,把目光投向周家原來大宅的方向。
然後就見趙明軼帶著一群人緩步過來,不過這次趙明軼過來就和昨天過來的時候有了極為明顯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