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馮晨
趙明軼看見這個地方的狼藉的時候就已經瞬間意識到這個地方的本質。
這個宗門,打著修真的幌子不斷讓弟子進行禁欲,同時伴隨著極為高壓的政策。
而禁欲這種事情,後世的曆史已經表明,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這種壓抑人性的行為最後必然導致人類因為過度壓抑而變得扭曲。
甚至古代太監為什麽殘忍而陰晴不定,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因為他們失去了性能力。、
所以弟子們被逼得曰天曰地,曰百獸蟲魚,除了惡心可怕之外,這下麵還隱藏著讓人悲傷的事實。
也許當年,披霜露斬荊棘,這些因為扭曲而不得不在秘密場所的前輩做出了這種事情。
可是現在能夠產生這樣的環境,那麽也無疑說明這裏有所不平凡。
因為這後邊必然是有許多大能的心血。當然也不排除是某個天才的心血來潮。
但是現在如此不容易,這聚集起來的同道中人後邊必然有著極為龐大地實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風紀會和它比較甚至都不堪一擊。
因為在這種事情麵前,這個地方似乎符合很多人扭曲心靈的利益。
於是結果就自然簡單。
必然會出現類似天下無人不同匪的局麵。
這是一個趙明軼惹不起的勢力。
在剛剛,趙明軼已經思量清楚自己所麵臨的情況。
但是接下來依舊需要試探,比如現在趙明軼聽到有人這樣高深莫測的責備的時候,趙明軼自然就不卑不亢的微微笑了笑,隨後趙明軼朗聲說道:“既然是前輩高人,那又為何畏首畏尾?”
隨後趙明軼就聽到一聲冷笑,同時感受到一種殺意纏繞著自己。趙明軼也把目光轉向冷笑傳來的方向,是天空。
隻見天上一個人駕馭一個飛劍,似乎剛剛到達,這個時候正在緩緩降落。
“小家夥,你強闖我的地方也就算了!為什麽還搶奪我的東西!更加無恥的是你小子倒打一耙!”這人也不知道是修養不好,還是被趙明軼氣得,現在已經語氣非常不善。
而趙明軼自然也不會被他的不善語氣刺激到,畢竟現在的情況是“我讓你不爽,但是你拿我毫無辦法。”趙明軼現在不僅僅沒有被刺激到,反而非常爽呐!
“前輩想要控製這裏,就控製好了,晚輩僅僅是借用一下,脫離幻境,同時讓我的朋友離開幻境而已。如果冒犯道前輩小生就再次表達歉意了!”趙明軼不卑不亢。
不過來人卻沒有關心趙明軼的後半句,“哼,有本事控製幻境,沒有本事出來?你當我……”這個時候來人似乎也看透了趙明軼還沒有築基期的實力,於是瞬間皺了皺眉頭,因為築基期似乎真的沒有辦法在沒有控製環境的基礎上出來。
可是?
“你憑什麽控製幻境?”
接下來趙明軼告訴那人自己的操作。
於是那人自然就是驚為天人,感覺趙明軼的天賦奇高。
隨後這人先看了看趙明軼和這個地方,隨後說道:“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各位小友上我到我方圓一丈之內。”
這個時候趙明軼自然就是招呼李岩,同時把那個胖子擊昏,帶走。
最後趙明軼被那人帶著穿梭,進入一片亭台樓榭中的一個。
如果趙明軼沒有估量錯的話,這裏是金丹期的“宿舍”。
這裏的修真階段就是,練氣,築基,結丹,金丹,元嬰,化神,合體,渡劫,大成。
而金丹期才有資格參加最後的封神考試。
金丹期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宗門裏邊數一數二的層次,因為金丹之上,基本上不用考試,也會有一係列特權。隻是如果沒有天庭加成的話,金丹之後可能會難以提升。
趙明軼來到這人的地盤之後,這人隨手給趙明軼兩杯茶,隨後就先是一陣客套,問清楚趙明軼他們的來曆,同時自我介紹一下,自稱自己叫做馮晨,罵了幾下風紀會,隨後看著趙明軼的麵子上,開始講起一些不算是太過機密的故事。
“話說,我們浪蕩學社,和這個風紀會可真的是兩級,正像是事物的兩個方麵,他們是陰,我們是陽。兩個極端。他們一直為宗門的所謂滅人欲充當馬前卒。凡是宗門說得對的,那便是是對的,凡是對的,那便堅決貫徹落實執行到底。這也僅僅隻是他們的口號而已。而實際上,他們隻會打著這些冠冕堂皇地名義,變本加厲的執行。”
說到這裏這馮晨也歎了一口氣隨後開始說道:“這些也許僅僅是為了省事,也許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但是誰知道呢?”
“反正因為這樣,宗門裏邊一開始說懷恨在心倒是說不上,畢竟風紀會勢力極大,我們這些普通人,哪裏能生的出反抗的心思?”
“一開始我們僅僅是因為是在忍受不住,所以找到荒野無人的地方做出一些荒唐事。”
“但是直到有一天有人加入我們,那人是個天才,很聰明,就和你一樣,或者說可能你比他還聰明。”馮晨麵色複雜地看了看趙明軼,隨後就開始目光遊離的回憶起來,“他的談吐十分不凡,當時他一下就進入我們一直聚會的地方,畢竟能有幾個弟兄望風也是好的。那個時候,我們已經你一言我一語地建立了一個迷惑的法陣,雖然這個東西擋不住一些師傅,但是對於弟子還是輕而易舉的。畢竟我們選的地方也是荒僻,即使沒有法陣也不是能進入的,即使有我們,也不見得會有幾個人過去的。”
“但是他不僅僅進入我們的法陣,反而把我們的法陣控製改良,導致我們很多人被困在裏邊足足三天。如果不是我們也在那裏備有食物,同時我們是修真之人,我們也許真的撐不來那麽多天。
他那麽多天,一直在那裏發呆,發呆,但是我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我為什麽我就感受到一種心酸,也許是好久沒有接觸女色,我當時居然對他生出一種愛憐的意思。不過現在想來這都可笑,他哪裏需要我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