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比我想的更無情
顧景琛黑色眸光閃過狂躁,然後直接一把甩開了我。
我身體沒站穩直接撞到身後的桌子上,後背腰身感覺要撕裂一般疼。
林妙言虛情假意的勾住顧景琛胳膊,先發製人的說:“景琛,夏薇今天給我做飯時好像不小心傷到了胳膊,我看應該不是裝的,不如讓我去給她看看傷口……”
我突然笑出了聲音。
林妙言恐怕是為掩飾自己的罪行,又裝出心底善良的一麵。
顧景琛厭惡的盯了我一眼,忽然摟住了林妙言的胳膊,頗為溫柔,“不用管她,你身上濕了,先上去換掉。”
林妙言聽了笑如煙花的朝樓上走了去。
我站在客廳痛到直不起身子。
咬著唇角強硬的撐直身體,我轉身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顧景琛皺著眉頭,高大的身體的擋在我的麵前,厭惡的掃視了我一眼命令道,“將身上衣服換了,我在外邊的車裏等你!”
“好!”
反正此刻總比呆在這個家裏好,從樓下上到樓上。
我將身上的睡衣脫掉,從鏡子後麵看到一道青色的痕跡。
隻好強忍著換好衣服,然後出去看到黑色轎車正好停在顧家門口。
上車後,前麵司機在開車,顧景琛坐在我的身邊手裏正好拿著電腦處理工作。
從頭到尾,我看著外邊沒多看他。
車子停到在一家警察局麵前,然後幾個警察忽然出現在我麵前,直接左右夾攻困住了我的胳膊。
“有人起訴你蓄意傷害罪,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我渾身繃緊,一臉無措的樣子。
可是還是被警察帶進了警察局裏。
坐在那冰涼又昏暗的房間裏,胸口痛的我難以承受像是隨時會撕裂一樣。
我以為顧景琛對我已經夠無情了。
沒想到他比我想象的更無情。
我咬著唇角,努力保持最後一絲鎮定跟警察解釋,“不是我,那些流氓我壓根不認識,又怎麽可能安排他們去強報林妙言……”
比起被冤枉和控訴,我更痛的是他是親手將我送到這裏。
原來他所說的贖罪,並不是那麽簡單……
女警察錄好口供,收拾好資料站起了身子,略有些同情的看著我說,“這也沒辦法,你要是真的是被冤枉,可以找律師好好的起訴!”
我敢嗎?
夏家的名聲掌握在我的手心裏,這件事情就算我是無辜的都不敢鬧大。
坐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幽暗的燈光下,顧景琛高大的身形走近,黑影一下子籠罩住我整個人,隨時能將我整個人淹沒一樣。
我咬住唇角,心痛不已的問:“我沒對林妙言怎麽樣,你為了那個女人眼睛都不要了?”
他陰森的看著我勾起薄唇,幽冷的眸光如同冰霜,背對著黯淡的光線依舊能感覺到渾身的肅冷。
“留在這裏好好的反省!”
顧景琛丟下一句冷漠簡單的話,然後漠然的轉身離開。
獨留我坐在這個冰冷的房間,我知道他不是要我坐牢獄,而是要狠狠的懲罰我。
叫來女警察我說想聯係律師,最後拿到電話卻不知道打給誰。
……
直到半夜,女警察說有人來找我,走出警察局時我看到靠在車邊的黑色高大身影。
顧景炎將煙頭扔下,然後大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邪肆的勾起了唇角取笑,“才兩天沒見,你好像更落魄了?”
我慢慢的背過身,又擦了一下眼角的殘留的淚痕。
從夏家出事那些後,我多久沒有留過淚了。
可是,就在剛才的警察局我心痛的留了許久的淚水。
忽然幹淨白淨的手伸到我眼下,將一張紙巾遞給了我,“拿著擦!女人留淚真的讓人憐惜,我看了都受不了!”
我沒接過那紙巾,努力的佯裝鎮定從容微笑:“顧景炎,我沒事,今晚是你幫了我是嗎?”
顧景炎沒接我話,隻是微微挑弄了一下眉頭,走到車邊又拉開了車門,邪魅的勾起唇示意我道,“你這副樣子站在這裏別人見了都要躲開,上車再談!”
“不用!我會自己回去,今晚謝謝!”
說著,我正要轉身要走時,身後聽到顧景炎帶著幾分嘲弄的聲音,“你要回哪裏去?現在回我哥哪裏,他能放過你?如今除去我大發善心會關心你,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人會關心你……”
我幾乎要將唇角咬破。
回頭認真看著靠著車邊那個邪魅的顧景炎,那麽點距離,像是從他眸光裏看到許多隱藏的秘密。
不會的,夏家出事後,隻有顧爺爺一個人知道。
如今,一切早就壓了下來。
就連同顧景琛都不知道。
我瞬間有點惱火了,心底的傷口不管無意還是有意,都不想被人狠狠的戳到,我故作底氣的說:“顧景炎,我還有家人,今晚我對你感激,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話,請你不用管我。”
觸及到顧景炎瞬間冷了下來的目光,我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車子。
從外邊回到夏氏集團樓下。
我順便買了一些擦傷止痛的藥,正準備要上樓然後看到樓下停著的車子。
嚇得我整個人提著的藥袋都要掉下來,立馬低頭然後轉身朝電梯走了進去。
一定是巧合。
顧景琛的車子又怎麽會停在夏氏的樓下,大半夜的他不可能還關注我的事情。
到了我的辦公室,我將身上的衣服捋高,後背一碰到就疼的我皺起眉頭。
越是疼,抵不住心底那撕裂的疼。
彎著手艱難的給自己擦著藥,忽然聽到後背一陣腳步聲,一股力量瞬間又掐住了我的胳膊。
顧景琛陰冷的盯著我,看著我慌張的樣子,他瞬間將我整個人從沙發上托起,冷聲嘲弄:“夏薇,是我小看你的本事了?”
我怨恨的瞪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半句話都不想說。
強忍心底的痛,我告訴自己要學著不要痛了。
顧景琛見我沒說話,將我整個人狠狠一推,見到我狼狽的跌坐在沙發上,他高大的身子壓過來將我困在他的身下。
修長又冰涼的手指挑起我的下顎,他殘冷的勾起唇笑的冷人,“夏大小姐的本事我今日見識到了,景炎從不會對那個女人這麽關心,卻處處幫著你,你勾引誰都行,但是顧家的人不可以!”
我勾起唇角苦笑。
就知道我從警察局出來瞞不住他的,警局應該有人通知了他。
隻是沒想到還會知道是顧景炎幫助了我,我忍著後背的疼痛,無力的苦笑,“顧景琛,你不用再這麽羞辱我,事情結束後,我一定會成全你和林妙言……”
我徹底的怕了。
坐在警察局那幽暗冰冷的房間,我想了整整半夜,心從痛到麻木到最後的死心……
顧景琛身形微微僵硬,眸光透著嗜血的冷然,捏住我的下顎冷厲的問:“怎麽?找好了後路,現在迫不及待想離婚了?”
我死死的閉著眼睛。
“睜眼!”顧景琛附在我耳邊冷聲嗬斥一聲,又將我的下顎掐的更痛,我閉著眼睛,此刻無視他眼底的冷漠。
可,忽然感覺身上的衣服被撕開的衣服。
顧景琛冷冰冰的盯著我,陰惻惻的勾起唇角,又將我壓的更緊,呼吸粗踹起來,“當初求著想嫁給我,如今,這一切不再你說了算,夏薇,讓你看看你在我身下放蕩的樣子,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嗯!
我咬著唇角,還是身體起了反應低吟出生,顧景琛一手掐住我的腰身,涼薄的唇角從我的柔軟上咬住,又疼的我喊出了聲音。
越是這樣,反而讓他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
我後背疼的要命。
一波一波承受他蠻橫的索取,此刻,我真的像個落魄的蕩婦在他身下喘氣和吟歡……
死撐著不喊痛,因為我知道我表現越痛,顧景琛就會越興奮。
我像個抹布一樣被掀嫌棄的推開,顧景琛滿足的釋放,然後直接站起了身子,又厭惡的盯了我一眼,緊實的胸膛上還有一層密汗。
“記得將藥吃了!”顧景琛冷然的囑咐我。
我疲憊不堪的躺著,嗓子喊的幹啞,說不出話來。
顧景琛的體力像是用不盡頭一樣,若不是他手機此刻震動起來,今晚我都躲不過去。
從前我渴望顧景琛好好的疼我,而如今他像個惡魔一樣煉獄我。
卷起淩亂的衣服我直奔洗手間。
看著滿身的痕跡,我勾起唇角苦笑。
笑著眼底一層霧氣。
速度的整理好從洗手間出來。
辦公室沒人,我也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顧景琛既然那麽厭惡我,為什麽又總是三番幾次的碰我。
難道林妙言還滿足不了他?
不,他就是要羞辱我,明擺著告訴我不過就是個蕩婦。
在夏氏辦公室睡了整夜。
隔天我讓助理給我買了一身衣服回來。
我整理好,又將昨晚的事情交代助理將昨晚的事處理一下。
至少不能影響到夏家一點名聲。
渾渾噩噩過了一整天,傍晚,我壓根不想回到那個家裏,恰好公司裏有上層領導聚餐,以我的身份要過去參加他們都很興奮。
娛樂城玩了許久,我勉強坐了一會兒,吵鬧的太厲害。
從包廂內走出來後,我正要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接我。
角落陽台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光是一眼我就認了出來,林妙言正拿著手機背對著我,聲音裏透著不耐煩,“不是給你們錢了嗎?你們最好嘴巴給我守嚴實一點,別胡說八道!”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麽,林妙言惡狠狠的罵道,“什麽?你說有人給了你們更高的價格?好,我會再給你們一筆錢,拿到了就給我永遠消失,能做到嗎?”
我痛恨的握緊了拳頭。
速度掏出手機然後準備錄音。
因為我讓助理去買通那幾個流氓說出實話,但是沒想到那幾個流氓貪心不足,又變著法子勒索林妙言。
如此,他們就會拿到更多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