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花自芳的末日
“你……你別殺我,我不想死。”
“胡樂山大師就在你頭頂……看著你,你和他說點什麽吧。”
花自芳更是驚恐,連忙抬頭朝著上方看去,果然看見一團灰霧一樣的氣團,正懸在自己頭頂。
灰霧忽然間散開,一個一尺多高的人影對著花自芳粲然一笑。
花自芳瞬間尿褲子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忽然間,花自芳直上縱起,整個人撞在地道頂部,呼啦啦一陣響,碎石和花自芳的身體,同時落下。
而此時此刻的花自芳,已經是口吐白沫,渾身顫抖,一雙眼斜看向頭頂……
劉浩伸手就朝著花自芳的頭頂砸去。
李淮水微微搖頭:“不必了。”
他從木凳上起身,來到花自芳麵前,一根銀針從花自芳的印堂刺入,李淮水輕輕搖手,似乎是在攪拌什麽東西,過了一會之後,李淮水起身,對著劉浩說道:“走吧。”
劉浩心急:“打蛇不死,恐有後患,執法者道德委員會可是有好幾個好大夫,萬一要是讓他們把他治好了,絕對會對老板不利。”
“放心吧,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
兩個人回到車上,玄靈驚喜的問道:“怎麽樣?解決了嗎?”
還沒等李淮水兩個人說話,玄靈又自顧自的說道:“老板親自出馬,絕對會馬到成功。”
“啪”的一聲,劉浩伸手打了玄靈脖頸子一下。
“你也太會拍馬屁了,我覺得你這樣的人跟在老板身邊,怕是會蠱惑老板,到時候難免壞事。”
“去你媽的。”
“啪。”
“去你奶奶的。”
“啪。”
“我操你祖宗啊,無量天尊,我讓道主降下一道玄雷劈死你,你個王八蛋。”
“還敢罵?再罵我打死你。”
“你要不打我,我能罵你?你個粗坯知道什麽?老板如此英明神武,要是沒有我這樣的人在身邊,那得多寂寞呀。”
說完之後,玄靈自己哈哈大笑。
劉浩也被玄靈這沒心沒肺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眼看著李淮水似乎另有心事,玄靈看著劉浩悄聲問道:“把那個老匹夫砍了嗎?”
“你絕比是假道士,哪有真道士像你這麽大殺心的?”
“狗屁,是你自己蠢,你不知道道士就是要斬妖除魔的嗎?對了,殺了沒有?”
“哎……看前麵,撞樹上了!”
玄靈嚇得一激靈,扭頭一看,發現是劉浩忽悠他,不由得扭頭狠狠的瞪了劉浩一眼。
“好吧,不逗你了,告訴你吧,老板心眼太好,沒舍得殺。”
“那個害人精留他幹什麽?這算什麽好心眼啊,這是婦人之仁。”
“老板,他說你是婦人之仁。”劉浩立刻告狀。
“走吧,咱們回去。”
“老板,要不您去我們天都觀看看?”
“你傻呀,讓老板去你天都觀,那不是什麽都暴露了嗎?”
玄靈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老板,是玄靈太蠢了。”
李淮水笑道:“不是你蠢,是我們距離振臂一呼應者雲集還有很大的距離,否則的話,我們何須如此謹慎?
但是,現在各方都已經開始動作,你可是要小心了!”
玄靈點頭:“老板放心,玄靈知道分寸!”
……
王鵬宇很鬧心。
現在,自己一褲襠的屎,想要清理幹淨是不可能了。
雖然自己家裏麵,包括表弟家裏麵還都默默無聲,但是王鵬宇知道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
自己能不能平安挺過這一關?現在可是沒有任何底兒。
高懷德和魏德強這兩個混蛋,沒有那個喝酒的本事,就不要喝那麽多的酒。
喝酒誤事呀。
現在拚命給這兩個混蛋打了三天電話的王鵬宇,心裏拔涼拔涼的。
原因很簡單:高懷德和魏德強兩個蠢貨失蹤了。
這兩個蠢貨如果真的落在了李淮水的手裏,那就真的壞事了。
萬家還沒找上門。
但是,以萬家的揍性,現在一定躲在背後磨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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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機不秘,害人害己。
……
“青璿,那個劉德柱的愛人又要喊我吃飯,你和我一塊去吧。”
“我這幾天都比較忙,抽不出時間來,你自己去吧!”
“這可不像話,我都想象不出那場麵該有多尷尬,你為什麽不替我拒絕呢?”
“這件事程芳霖跟我講過,我想不過就是去吃飯而已,你不用想太多。”
“我很後悔……當時沒有第一時間拒絕這件事。”
“我的好男人……你不用因為別人請你吃個飯,就在那自責,快去吧,看看她們有什麽困難,回頭我這再多幫襯幫襯。”
“好吧,我總有一種被賣了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哈哈哈哈,你太有意思了,我跟你說,就算把天地間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拿過來想要換你,那都是不可能的,你就是無價之寶。”
萬榮小區。
程芳霖和她女兒丫丫守在自己門外,等著李淮水。
“李董……”
“哎呀,這是幹什麽?可用不著這麽鄭重。”
“您屋裏請。丫丫,應該怎麽稱呼呀?”
“叔叔好。”
說完之後,丫丫還微微施了一禮。
“丫丫好。”
李淮水一把抱起丫丫,笑著問道:“丫丫,你想要什麽禮物呀?”
小姑娘想了想:“棒棒糖……”
“棒棒糖……那可真是巧了,你看這是什麽?”
李淮水一擺手,手心裏已經多了幾根小小的棒棒糖,遞到了丫丫麵前。
丫丫看了程芳霖一眼,程芳霖笑著說道:“既然是叔叔給的禮物,那就收下吧。”
丫丫這才歡呼一聲,把棒棒糖都收到了自己懷裏。
這時候從樓道裏麵走上來兩個老年婦女,看到程芳霖她們站在門口,不由得狠狠地盯了幾眼。
程芳霖剛想開口介紹一句,人家兩個老年婦女就好像沒看見一樣,上樓去。
剛走過樓道拐角,李淮水和程芳霖就聽見兩個女人說道:“早就聽人家說這個女人不守婦道,現在看來是真的:自己男人才走幾天呢,這就守不住了。”
“我看也是,這是養了個小白臉吧,那男的瞅著怪年輕的,也不知道圖個啥,怪可惜了(liao)的呀。”
“行了,回家看緊你們家男人吧,你們家男人褲腰帶就鬆。”
“是呢……可是得注意——不對,章嫂,你說的不對呀,我男人褲帶鬆,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個章嫂支支吾吾,緊接著就聽到“咣”的一聲,是關門的動靜。
隻留下那個褲帶鬆男人的老婆,獨自在樓道裏淩亂。
李淮水搖頭。
程芳霖臉上通紅,卻是無盡的憤懣。
還有無奈……
長桌上,擺的是火鍋。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點什麽……”
“這就很好了,真的是讓你費心了,其實根本必要的。”
李淮水還在強撐著客套。
畢竟,這個場麵……
實在是太難了。
“我知道讓你很為難……”
“沒有啊,怎麽會呢?其實我也想來看看你們兩個過的怎麽樣……畢竟當初劉經理的事,跟我也有些關係。”
“都是他不好。”
“不能那麽說,隻能說天意弄人。”
“多虧您不計前嫌,才讓我們娘倆有今天。”